朱高燧连忙解释道。
朱高煦捶了朱高燧一拳,笑着说道:“我能不知道?开个玩笑而已。”
“不过老爷子这么看中这苏文塘,还真是让人意外。”
朱高煦一时之间到也拿不准朱棣的想法。
真的是随便看人有才,就认了当干孙子?
“管他呢!反正接触接触,能拉过来就拉过来,拉不过来就……算了。”
朱高燧本来想说,直接干掉,但想到老爷子这么看中苏文塘,直接干掉怕是他的脑袋也要落地。
“对,反正接触接触,明天我就叫人拿请帖邀他到府上一聚!”朱高煦一拍大腿,做了决定。
“二哥,这不妥吧,我们这样公然的拉拢苏文塘,老爷子能不知道?他要知道了,后果可想而知。”
公然拉拢苏文塘十分危险,相当于把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暴露给了朱棣。
这对他们哥两之后的计划可不妙。
朱高煦皱眉问道:“那你说什么办?”
“不如把他给捧起来!捧的越高越好,反正老爷子不是喜欢他嘛。”
朱高燧眯眼邪笑着说道:“一来呢,老爷子喜欢这人,我们暗地里帮着捧他,老爷子知道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二来呢将来有一天苏文塘知道是我们在后面助力,还能不感激我们?”
朱高煦想了想,沉默后点头:“到是有理,但万一最终苏文塘跌下来了这么办?”
“哈,那又关我们什么事呢?我们抽身就走,谁也不知道不是。”朱高燧一脸的笑意。
“三弟,你可真的搞阴谋的高手!绝啊!”
朱高煦高兴一笑,猛拍着朱高燧的肩膀,直接把他的肩膀都给拍红了大片。
朱高燧吃痛避开,眼神不爽,但最终还是抬头笑着说道:“我这点小伎俩比二哥可差远了。”
哥两说说笑笑,又喝了一些酒就散开了。
而这时的应天府内礼部大堂内,还有一些人完全没有睡意。
那就是科考的监考官们。
他们被锦衣卫以科举大名给关在了这里,不准人出去。
还有两天时间就是童试,这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童试相对对礼部官员来说是最轻松的。
因为难度不大,而且还是最低一等的科举考试。
往常有的监考官甚至在开考前一天喝的酩酊大醉,第二天直接去监考的呢!
只不过那是建文皇帝之时了,到了永乐年间,再没人敢这样,但也相对轻松些。
但不知为何,上面好像格外看中这次的童试。
提前两天就把他们这些监考官们给关了起来,不准他们和外界接触。
说是要保证科举的公平,不准提前泄露考题,也不准有人徇私舞弊。
这到是奇了。
只不过童试也确实最容易产生舞弊,毕竟试卷不难,而且监考官们的职权相对较大,里应外合很轻松。
也不会有人特意来查童试。
因此这成了各位监考官们最能捞银子的科举项目。
但一个月前,皇上才查了一批参与科举舞弊的官员,这次打死他们也是不敢了啊。
为什么还要这么严格啊?
礼部官员们很是想不通。
就在礼部官员们挠头苦想这次童试为何被上面如此重视时。
关押他们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个虎背熊腰螳螂腿的冷面锦衣卫走了进来。
“各位大人,还请在此静等两日,这是皇上的旨意。”
纪纲手中拿着圣旨,皮笑肉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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