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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前面的一段,围坐在空场后边的更多便是一些男子和妇女,也有拖家带口的老弱病残。
相比前面的那些女孩,后面这些全家老小一起的家庭更惨一些,粗看一眼便能相信这些穷人恐怕人牙都没花多少本钱,也有些恐怕人牙都看不上眼并没给过身价。
黄御萝虽然对一群男性元老的后宫梦有所不齿,但饮食男女乃人之大欲,本就成长于一群宅男之中的女人自然能够理解,以往穿越之前大家没有对比尚不觉得,等过来了这边和土人女子两相对照,顿时便觉得女元老们个个都是天仙,北上之前打黄御萝主意的便有不少,如果能在解决生理需求的同时顺带救这些穷人脱出苦海倒也不失为两全其美。
不过黄御萝刚走上来,便被傅小飞一个手势止住,“我知道你想什么,不过还得看看再说。”
“那我们买么?”
叶宜伟见这大妇这样抛头露面,身量又雄伟,也觉得好奇。
傅小飞却泼起冷水,“他们这样叫价,若是我们应了反而正中下怀,再说也不光是要买女孩,男孩和妇女也要,还有会手艺的无论年长年幼也要。”
那大些的武师苏震四十出头,一脸的络腮胡子透着安稳,对傅小飞道:“不知东家准备买多少家人。”
傅小飞想了一想,觉得此人可靠,便道,“总数不过一千两,若是有好的略多一些也不是不行。”
苏震听完略一思索拿了个主意,“如此,东家不如从后面的男子和妇人下手,既是去琼州作田,只要买些牛马年纪大点的女子也能做得,小人略看了看,那几个半大的小子左不过七、八两银子就能买下。”
傅小飞点头受教却不说话,径自朝空场边上一处窝棚走了过去,刘影、周零也都跟了去。窝棚门口坐着一个少年,见有人过去赶紧站了起来,他身旁一个女人一直坐着,怀中抱着个女孩看起来十岁上下。
“老爷可是要人?”那少年见傅小飞过来,眼中来了精神。
傅小飞道:“你会做什么?”
“小人什么都做得,只要给我母子三人一口饭吃就行。”
傅小飞看着眼前少年,不过十五、六岁,衣服破朽面色枯瘦,说话时眉宇间却有着一股自信和其身份形成了天然的反差,顿觉有趣,但转脸看着旁边女子却目光有些呆滞,她怀抱的那个女孩看着面容姣好,比起外面那些叫卖的小女子还要好上不少,身上却只有一身破烂衣衫看起来单薄得很。女孩双目微闭,脸上带些潮红不时咳嗽几声。
“这是你母亲?”傅小飞朝那抱着女孩的女子看去,虽然也是一脸的蓬蒿之色,看眉眼倒与这少年有七八分像。
“是我的母亲和妹妹。”少年道。
“你是哪里人?”
“我们全家是罗定州人,逃荒来的广州。”
罗定州在肇庆西边,万历初才升为直隶州,广东的瑶乱多起于彼处,是个与贵州颇类的地方,叶宜伟一路从那边过来与傅小飞闲聊时也曾说起是以提起此地傅小飞马上想起。
他即问道,“你是瑶民还是汉民?”
罗定州汉瑶杂处,汉话说得好的未必就是汉人。
“小人家里都是汉人。”
傅小飞见这少年虽然黄瘦,却有股子英气,又正容道:“我们是要寻些家人去琼州府开荒,那边可苦得很,你可愿意?”
那少年想都不想,抬头看着傅小飞爽快问道,“能吃饱么?”
“糙米饭管饱,干得好还有犒劳。”
少年想想道:“那得带上我娘和我妹。”
“她们这样可没法干活。”
“她们的活我干。”那少年斩钉截铁道,复又补了一句,“我不要卖身银子,只要东家能让我们全家齐整。”
傅小飞正在犹豫,毕竟看那女孩似乎是在发烧,而且年纪尚这样的女孩买下来能不能活到海南岛都难说,更不要说恐怕还要回文莱。而且少年的母亲看起来像是受过什么刺激,神情木讷,虽然少年说不要典身钱,但一个病人,另一个妇人看起来也像不妥,这样带着一路恐怕还是不好。
此刻又有三人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傅小飞认出其中一人是先前见过的人牙,他身旁一个妇人衣着华贵,年纪约莫三十七、八,长得容貌尚可,手中拿着把半开的折扇不知是扇风还是在驱赶蝇虫,脸上一颗美人痔却让面目看起来有些可憎。那妇人凑近女人怀中看了一眼便一脸的嫌弃,尖声尖气的道:“怎么病了,赵五儿你何时倒敢骗到老娘头上来了?这样的货色也敢要三十两?”
那人牙心头不爽,加之这女孩突然又病了,忙讨好起买主:“黄外婆容禀,前日与你说时的确还是好的,人也聪明得很,前几日迎恩里的卓员外出到三十三两,若不是因为些变故早都纳进门了,闹了这一出这才等着您老来看一眼,虽然一时得了热症,但小孩子这病症来得快也去得快。再说这病多半也是饿的,买回家去将养些时日也就好了,你看这模样调教好些再有个三、两年便能挣钱了。”
那老鸨子不耐烦道:“既得了病那还有甚好看,耽误老娘正事,我这芳春楼可不是开善堂,真要回去就死了三十两银子不就打了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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