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托将黑伞收起,推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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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灯光,躁动的音乐,舞池中央跳着脱衣舞的女郎。
这里曾经是挪威人喝酒放松的地方,现在却成了纳淬们的聚集地,无力的民众,只知道嚷嚷神话神出鬼没的上司,让这里的士兵们逐渐的放松了警惕。
“嘿,要我说,上帝如果真的存在,那他一定是个婊子。”
“操蛋的恶魔,连续的大雨。”靠近后门角落处,身形肥胖的中年男人闷了一大口威士忌后,跟身旁的同伴倒着苦水。“还有那该死的基金,总让我想起家里的那个老虎。”
“妈的,以前在家喝酒抽烟就要被她大吼一度。”
“那你还敢出来喝的烂醉?你不怕被锁在门外,然后像是一个懦夫一样在门外骂她?”
“那是以前,我几天前刚把她杀了,就像是切猪肉似的把她剁成了碎块。”
“草,你他妈怎么变得像个爷们了,让我们为你的自由干上一杯。”身材有些消瘦的男人怼了他一拳,碰杯后与他畅饮起来。”
“我怎么也是光荣的法系斯的一员,咱能受她欺负吗。”
欢笑后,又是碰杯。
“其实我也有点后悔,虽然她不让我喝酒,但每次我在走廊睡着后她都会把我拖进屋子。”
“即是是失业后,我们大吵一架,她仍然会给我准备好晚餐。”
“草,你真是个没用的孬种,你要知道,女人都贱。”消瘦的男人煞有其事的点上一根烟,“妈的,曾经我没钱,那个婊子曾像高冷的女神。”
“等我有了钱就像发情的荡妇贴在我的身上,口口声声说爱我。有一天晚上,我开门回家,那个婊子躺在我床上等我办事”
“那你办事了没有?”
“草,怎么可能,我把她杀了。有了钱,我才发现她只不过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妓女。”
“那可真是遗憾。
“蠢货,我是要告诉你,有了钱,温柔的妹妹还不好找?”
又是一阵欢笑,和碰杯声。
“这几天你听说那个法系斯杀手了吗?”酒过三巡,肥胖的中年男人聊起了正事。
“什么?
“干,你不知道?五天杀了八个士兵,我听说他们死的都老惨了,死者基本看不出人样了。
“兴许又是一个满着一腔热血后妄图做拯救挪威梦的大男孩,上面会派人收拾他们的。”
“这种人很多,上个月就有一个什么敢死队成员,被托纳抓住了..”瘦弱男顿了顿,露出一个懂得都懂的表情。“你也知道托纳是一个天主教神父,那男孩的下场,啧啧..”
“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违抗伟大的法系斯。”
这两个挪威人说到。
安托饶有兴致的听了一会这两个罕见的话,然后快步走到的酒吧的调酒台前说道。
“嘿,我的朋友,我是来找“教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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