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这样的世界?”
“咳咳。”安托因为笑起来而被烟呛到,咳出了泪花。
“那我还不如找街边的j女来两发。”
赫伯特看着这个狂妄的人,心中默然,自知他是不会加入调查局。
“那好吧安托先生,那我不打扰了。”
赫伯特转身正准备离开咖啡厅,她听到了身后的异响,她回头看向安托。
“你相信这个世界有神吗?”
安托像是跟自己对话般问道。
……
“很抱歉,我没有异能。”
“我只是…有些神经衰弱。”
……
“你是个恶棍,安托。”
“你天生就是是个坏种。”
安托的状态好像陷入某种臆想,他时而像个深受失眠症困扰的可怜虫,时而像是一个蛊惑人心的恶魔。
他是个尊贵傲慢的国王,也是丑陋无助的乞丐。
……
……
血流如柱,梅娜捂住了口鼻。
“你那时有什么感觉吗?”梅娜另一只手敲击着洁白的桌面,她突然打断了正不断异化的赫伯特。
“下坠,我好似在下坠。”
“被无形之物撕扯着拽进了深渊。”赫伯特逐渐的恢复了人形,就好像她从未异化般。
……
……
就算是再荒唐滑稽的歌剧也会有结束的时候。
安托的表演越来越疯狂,就像是将死的狗在不停的抖动着双腿。突然安托逐渐安静了下来。
赫伯特看见安托从大衣口袋中拿出一把大口径的复古造型的左轮。他闪烁着怨毒的眼睛盯着自己。
“无论是拯救世界还是毁灭世界都太沉重了”
“我觉得。“
安托将左轮的枪口缓缓的冲向自己的太阳穴。
“这个世界需要一点荒谬色彩,
不是吗?”
“砰。”
赫伯特感觉安托的脑浆蹦到了自己的脸上。
……
……
梅娜迈出了教堂,天色仍然是昏暗阴沉的,赫伯特她讲述了一个荒唐的故事。
自己机械的造物似乎开始松动,赫伯特的话在旁人看来没有半点的可信程度,这完全是疯子的臆想。
只是……
她拨打了电话。
“赫伯特的状态好多了,只是目前无法言语,最好现在不要让任何人见她,这可能会让目前治疗进度白做功夫。”
挂断电话后,梅娜感觉自己的耳朵里似乎有些异物,她用手扣了扣。
带着鲜红粘稠的白浆从耳朵流出。
就像是脑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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