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像是同学聚会一样,有时人总需要怀旧不是吗?”
安托对着格斯特说道。
“安托,超立方体是不是你拿走的?”
施密特看着地上那被安托扔在地上沾着血迹的人皮面具,对着安托问道
若是别人,他早就开枪将其杀掉了,只是在九头蛇时与安托的相处中,他明白安托的实力并非是肉体凡,胎的士兵可以抗衡的。
原本安托就可以带着厄金斯在九头蛇的包围中逃脱,更何况现如今他似乎也取得了超立方体,而这更是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并不想自己辛苦培养起来的精锐就这么葬送在自己手里。
听到施密特问话后的安托并没有回答,只是坐在了楼梯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
“我知道安托你是一名有着些许的能力,但是你要清楚一点,你是无法与庞大的纳淬相比拟的,你的存在对于元首来已经说算是一个威胁...”
“虽然你放走了厄斯金博士,但只要你将超立方体交给我,我们合作。元首一定会原谅错误的。”
“与纳淬作对,只会让你走向绝路。”
施密特试图劝告着安托,毕竟超立方体是他计划的开始,同样是他计划的核心,他不能丢掉这个利器。
“施密特,你仍然没明白。”
听到他的话后,安托抬起头,看着在下方石棺站立的施密特打断了他说的话说道
“现在的主动权是在我的手里,我相信你应该明白超立方体的作用。”
“你知道吗,你们现在所做的,实际上对我并没有意义?”
安托的脸上露出了带着戏谑的笑容对着施密特说道。
“无伦他有着怎样的能力,对我来说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装饰品。而我将他拿走也仅仅只是出于好奇。”
“也仅此而已罢了。”
事实上安托也确实没有撒谎,他来滕斯贝格也仅仅是对无限宝石出于好奇而已,他前世时的能力也被他此时继承了下来,而前世那庞大的能力也确实是并不需要再借用这些外力。
至于他是怎么拿到宇宙魔方的,则是那天的那些血雾,格斯特将血雾吸进了体内,而血雾则是在他的体内生出了肉芽,借由着肉芽的操控,格斯特带着安托来到了这座教堂,拿到了宇宙魔方。
事实上这比他想的更加的简单,他原以为会需要吸收更多学者的记忆才可以确定宇宙魔方的位置,没想到开头便中了大奖。
“倒是你,施密特。”
“与其担心与我这个叛徒,不如先关心一下自己那悲惨的后半生吧。”
“你认为元首会对你这半个叛徒会手下留情?在没有取得超立方体的情况下,你认为仅仅只是你那自认完美的身体可以躲过元首的围剿吗?”
“你就像是一个即将倾家荡产的赌徒,站在深渊前没有任何的退路。”
“真正走向绝路的人是你,我最敬爱的施密特先生。”
安托戏谑的对着施密特说着。
而一旁有些紧张而不自觉拔出枪对着安托的九头蛇士兵,他身体的周围出现了些许的波动,旋即被一条巨大的有着黑红色的血肉以及带着脓包的触手挤压成了一个红白黄相间的圆形。
这是安托这段时间研究宇宙魔方获得的能力,他同样获得了空间的力量。
“你?”
听到安托的话后的施密特愣了一下,然后看到了一旁被挤压成球的士兵刚开口就停了下来。
他说的没错,自己已经为了这个超立方体已经付出太多了精力与时间了,元首曾经派出安托来监视他就是一个讯号,他明白,如果超立方体无法拿到手的话,他恐怕没有时间去寻找那奥丁还有没有遗留在人间的瑰宝了。
此时的他就好像是一个在赌局中压上一切身家的疯人,无论是倾家荡产还是翻倍,他都已经无法停了下来,只能无助而又疯狂的进行着这最后的赌局。
而一旁的格斯特的脸色变得惨白,自己内心原本的侥幸也伴随着安托的话语骤然消失,他听出了安托话外的意思,失窃的超立方体就是安托所窃取的。
而安托的意思则是如果施密特可以拿出他所想要的,那么超立方体当然也可以给他。
而刚刚安托那杀人不眨眼的残忍行径,更是说明了安托根本不是所谓的正派人士,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棍,更不用说他那刺鼻的恶臭,两种恶臭夹杂在一起,格斯特感觉自己近乎无法呼吸。
兴许是被恶臭刺激又或者是怒火攻心,格斯特年老的体格再也支撑不住,于是他晕了过去。
“我明白了,那么你想用什么作为交换?”
施密特也听出了安托话外的意思,于是没有理会刚刚死去的士兵和晕倒的格斯特而是开口向着安托询问道。
“军火?黄金?特殊金属?”
“又或者...是女人?”
施密特说到这里自己都感到可笑,安托在集中营时可谓为是真正的男女平等,而且以安托那变态的精神折磨,施密特很难想象究竟是怎样具有硬汉气质的女性可以撑得下去。
“不,我可怜的小施密特,你还是没有明白。”
“早在我刚来的那时就跟你说过,无论是拯救世界还是统治世界都太过的无趣了。”
“你说的这些,都不是我需要的,而且我并没有时间去等你将交易的物品大包小包的凑齐。”
“我周五还要去看棒球比赛。”
“......”
施密特哑然,安托在刚来的时候确实是说着这种话,只是他完全没有当真,只是现在如果安托想的话,他确实是可以做到统治世界,可他确实是如他说的一般,没有进行着这种行为。
“那你到底需要什么?”
施密特看着安托问道。
“其实,我想要的很简单,仅仅是这里就可以完成。”
安托带着恶意的看着施密特。
而被黑红触手挤压成球状的士兵旁边站着的另一名士兵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压力,他的身子开始不断的传来咔嚓的声音,在看不见的空气墙中,士兵被挤压成了一个正方体。
教堂内的士兵开始躁动起来,但是在施密特的恐惧下,他们仍不敢发出声音。
而这次的士兵没有拿枪指着安托,仅仅只是安托觉得有趣。
“那是什么?”
施密特问道。
“我要你将这间教堂的士兵杀光。”
安托手中把玩着被压缩成方块的士兵尸体,他刚刚利用空间能力传送到了自己的手上,流淌的鲜血将安托绿色的军装袖子抹成墨绿。
“仅仅只是这些?”
施密特有些不敢置信,这...未免有些太过简单了。
“不,当然不是。”
安托站起身来,就像刚刚施密特当着格斯特的面摔碎假的超立方体的那样,将血肉方块抛了下去。
血肉方块掉了下去,在落到地面的时候,就像是那层将人挤出正方体的空气墙消失了一般,它炸裂开来。
鲜血,碎肉,骨骼,内脏。
就像是喷泉般,溅射在了正在虐杀士兵的施密特身上。
大厅一片绯红,空气中弥漫上了一层血腥的气味。
“我还曾记得,在注射超级士兵血清后,你总是自认为完美。”
看着下方因为恐慌而颤抖的士兵,他们因为洗脑与恐惧,所以不敢逃离教堂只能站在原地如同尸体痉挛般颤抖,等待着施密特的杀戮降临到他们身上。
纳淬的洗脑能力是极其恐怖的,它可以把死物变成活物,可以将反抗变成懦弱,可以将人类变成机械。
就如同儿时被困在木桩上的大象般,恐怖的回忆以及创伤后遗症让他们变成了一个懦弱的孬种,一个只能在沉默中死亡的懦夫。
就像屠宰场的羔羊一般。
“但实际上,你只是一个有着不幸童年的可怜虫。”
“是沉浸在儿时阴影中无法自拔的疯人,是用暴力伪装自己的孬种,是实验失败的产物,是一个差点被父亲淹死的野种。”
安托站在摇曳的蜡烛光圈中,身后的阴影随着门口吹进的风而晃动。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正在屠杀自己的部员的施密特带着刻薄和嘲弄着对着他说道。
“下一个条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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