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夏你跟我朱厚照在这玩心眼,我就问了一个亲军卫队的问题,你就要辞官,吓唬谁呢?
我直接就同意你的辞官岂不是随了你的心愿?你还能借此博一个美名?你想都别想!
刘瑾匆忙的出了宫。
……
隔天一早,内阁就看到了刘大夏又上了一个题本,依旧是自陈其罪,非是他不愿辅佐陛下,乃是自感愚钝,身体不适,请求辞官归乡。
刘健和李东阳,谢迁三人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
“刘公,这可怎么办,刘尚书果真是想要辞官了。”
“刘公,刘尚书可是君子啊,如果他要辞官了,岂不是这朝廷痛失一名大员?”
刘健头痛的看着谢迁说道:“于乔啊,你这脾气得改一改了,你学学宾之,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李东阳苦笑着说道:“刘公,昨日我饮了酒,这脑中浑浑噩噩的,兵部刘尚书要辞官?”
刘健愣住了,原来李东阳是没想明白怎么回事,他说道:“啊对。”
“既如此,还是请见陛下吧。”
“同去。”
刘健三人来到了豹房外,这一路上路过研究院,听见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朱厚照在暖阁之中接见了内阁三人。
他们三人进入暖阁只觉得热气蒸腾,浑身似被包裹在蒸笼之中,瞬间三人的脸上就冒出了点点汗珠。
“陛下,兵部尚书递上了题本,请陛下过目。”
朱厚照从谷大用手中接过了题本,依旧是那一套辞官说辞。
“首辅,你们来此是何意啊?”
朱厚照一本正经地问着他们三个人,他其实猜到了他们三人的来意,无非是请自己不要同意刘大夏的辞官,什么刘大夏为官正直,是个君子,辅佐你父亲时怎么怎么样。
刘健面色严肃地说道:“启奏陛下,我等内阁是请求陛下务必留下兵部尚书,他为官正直,乃是弘治朝有名的君子,辅佐孝宗陛下时尽心尽力,通晓兵事,从不敢有一丝懈怠,此间虽是有错,但却无伤大雅,兵部还需要老成练达之人镇守啊。”
朱厚照疑惑的问道:“首辅的意思,仿佛是朕已经要同意刘大夏辞官了?朕有说过吗?”
刘健脸上的汗此时出的更多了,但是在朱厚照面前却是不敢擦拭,只得说道:“臣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说朝廷不可缺少此等知兵事之大臣。”
“朕知道了,刘瑾!”
“奴婢在。”
“告诉刘大夏,朕不准他辞官,不过兵部现在需要整顿,让他好好盯着。”
“奴婢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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