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惶急之时,两人感到又有一根绳子拴住了自己的腰部,顿时轻松了一多半。
三个人缓了一缓,合力把库伯慢慢地拉了上来。
只见库伯的脸上蹭出了血迹,神情显得比较痛苦。
“库伯,你怎么样?”三人把库伯平放在地上,珍妮焦急地问。
“我的腿受伤了,不能走了。”库伯沮丧地说。现在他的右腿不能动,一动就疼得钻心。
他又怨恨又无望,心里感到十分挫败。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大家都没有心理准备。如果库伯不能动,下面怎么办?
把他扔在这里,其他人继续登山,还是就此带着库伯回头?
扔在这里,是不可能的。就此掉头回去,又如何能甘心?
“我是医生。”严子休的话好比天上的音乐,传到三个人的耳朵里。
珍妮惊喜道:“真的吗?严?”
库伯的眼睛先是一亮,接着又黯然,医生又怎么样呢?谁能妙手回春立竿见影呢?
严子休对三人说:“不要担心,让我来看看。”
他上前隔着手套摸了一下库伯的脉搏,对他的伤情立即了如指掌:“右腿有扭伤,还有轻微骨折。”
隔着手套摸摸脉搏就能透视?麦克他们都难以置信。
“麦克,让我摸一下你的脉搏。”严子休见他们不太相信,就对麦克说。
麦克把手伸过来,严子休同样隔着手套用力摸了一下:“麦克,你的右臂在小时候受过伤。”
“这不可能,连珍妮和库伯都不知道这件事。”麦克吃惊道,“你们东方人,真的这么神奇吗?”
库伯本来已经无望了,现在他感觉又有了点希望:“严,你能帮帮我吗?”
他想到自己开始对严子休的淡漠,有些心虚。
“严,希望你能帮一下库伯,这是他最后的机会。”珍妮恳请道。
“是的,如果库伯动不了,我们确实都很麻烦。”麦克请求道。
严子休用一个精致的小玉瓶,盛了一些回春丹露,递给库伯:“喝下去。”
库伯这回不像吃火灵枣时那样犹犹豫豫了,接过来仰头喝个精光,只觉得一股暖流直冲右腿,疼痛和麻木很快开始消融。
他试着让右腿动弹一下,没有异常,又把幅度加大,还是正常。
“麦克,珍妮,你们扶我起来。”
麦克和珍妮半信半疑地扶着他试着站起来。
库伯慢慢走了几步,还是一切正常。
他松了一大口气,觉得自己破碎的梦想又拾回来了,不觉眼圈都红了:“严,我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我要把我的一处私人岛屿送给你。”
严子休笑着摆摆手:“我不是为了回报才帮你的。如果少了你,大家的登山梦,就不圆满了嘛。”
珍妮和麦克看着这个医学奇迹,惊叹莫名。
这是什么神医?这又是什么神药?此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他们还真猜对了,回春丹露确实非凡间之物。
库伯坚持道:“我说出的话,从来都不收回。珍妮,麦克,你们为我作证。”
珍妮和麦克理解库伯的心情,如果这次铩羽而归,那真比杀了他还难受。因为这是库伯攀登珠峰的最后一次尝试。
他们俩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们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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