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听歌吧,就这一首了,我还有事情要忙呢,你知道的,我的电影要上映了。”
林楚轻轻道,邓俪郡点头:“知道啊,我肯定会去看的。”
“那就唱吧。”林楚笑笑。
“我觉得有点累,我想我缺少安慰,我的生活如此乏味,生命像花一样枯萎,我整夜不能睡,可能是因为烟和咖啡。
如果是因为没有人陪,我愿意敞开心扉,几次真的想让自己醉,让自己远离那许多恩怨是非,让隐藏已久的渴望随风飞……”
这首《不必在乎我是谁》,其实是九十年代的歌,唱出了女人的柔婉动人。
林楚唱来,自然是有一种别样的味道,他的声音其实很有特质。
邓俪郡看着他,眼睛里果然又开始亮晶晶的了。
等到他唱完,他的额头上有汗了,放下吉它,他吐了口气。
她连忙起身,从办公桌上端过杯子,递在他的面前。
林楚接过来,喝了几口,邓俪郡看着他,脸凑在他的面前,在袖子擦了几下。
眼泪擦到了白衬衫上,留下了湿痕,隐约还有着粉香,那是属于女人的味道。
“你为什么不出道唱歌?”邓俪郡问道,接着话锋一转:“你唱得很好听的,我觉得肯定会成为大歌星,比温拿、罗文还要厉害得多。”
林楚笑笑:“我觉得人不能太贪心,我现在是作家、音乐人、编剧、导演,要做的事情很多,再唱歌的话,那就没法给别人留路了。
我把别人的路都走了,别人就无路可走了,那岂不是要被人嫉妒?给别人留路,那自己就会走得顺当一些。
要想走得快,那就一个人走,要想走得远,那就一群人走,我现在是想走得又快又远,那就领着大家一起走。”
邓俪郡的眼睛更亮了,她盯着林楚,眸子很深。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林楚摸了摸脸。
邓俪郡点头:“有啊,一脸的魅力。”
林楚笑了起来,这小圆脸真是会说话。
“好了,我送伱出去。”林楚起身。
邓俪郡摇头:“我饿啦,现在都中午了,我请你吃饭。”
“是啊,中午了……那走吧,我们楼下有一家不错的面馆。”林楚应了一声。
邓俪郡笑笑:“不吃,我要吃镛记!对了,把这几首歌的曲子也写上去,我要带走。”
林楚坐下,把歌写了下来,曲谱也写了上去。
《囚鸟》《不必在乎我是谁》《恰似你的温柔》《半梦半醒之间》。
写起来很快,十几分钟就写完了,他的字也漂亮,前一世,他从小的兴趣班就不少,练字、画画,都有所涉猎。
邓俪郡看了一眼,赞道:“字也漂亮,不愧是才子……你把自己的名字也写上呀。”
“不用写了,你知道就行了。”林楚摆了摆手。
她不乐意了,拿起笔,在上面加了两行字。
作曲人:林楚,作词人:林楚。
四张歌单上都写好,接着她小心翼翼折好,放进了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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