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燕姐,你说他为什么不说自己是小飞呢?”金毛不理解甚至不懂他的所为。
“你们可能认为不可理喻,但我个人认为他是不想顶着那样的光环,或者说是压力吧,他就是他,他要做他自己。”张紫燕也只是讲了讲自己的分析。
“对,李羽新就是李羽新,他就是他自己,他不需要活在任何人的光环里。”胡炜在张紫燕的后面补充了一句。
“我要是小飞我早就抬出大飞来了,社会上也会有一席之地。”金毛自豪地徜徉在思绪之中,仿佛自己就是小飞。
“你要是小飞,早就被人灭了,武功不济,脑袋也不行。”张紫燕第一次贬低金毛,其实她说的是实话,金毛和李羽新根本就无法比较,因为他们是两个层面上的人。
金毛没有争辩,交手几次,次次败北,他那还有脸辩解自己的实力。
“混社会的都以大飞为荣,万一他是以大飞为耻呢?”胡炜突然间蹦出这个念头。
三个人三种不同的想法,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都不是李羽新,所以李羽新的想法他们也是臆测。
此时的李羽新正与叶薇吃着豆花饭呢。鲜香的辣椒油染红了白色的豆花,几点金灿灿的黄豆散布在碗里和着绿色的葱花一起装点白色的盛宴。
叶薇没喝酒也显得有些失态,有几次都差点泪洒门厅。她告诉李羽新她被田志刚嫖了一宿,李羽新钻了钻耳朵,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新鲜的词汇。夫妻俩也存在嫖与被嫖的关系吗?法规上讲应该是成立的,实际上操作还是有一些困难的,比如说做了哪些服务,收了多少嫖资,谁嫖的谁等等很难界定。这也就告诉我们上床的时候千万不要随意的要什么东西,一旦确认有物资交易,管你夫妻不夫妻,都是嫖客与被嫖的凯子。
“妈的,干完了他个龟孙还扔了200块钱在枕头上。”叶薇说起来就生气,她把牙齿咬得咕咕作响。
“还行呀,证明他还是蛮有职业道德的,还没忘记给钱。”李羽新无从劝解,只好以玩笑化之。
“老娘就值200块呀,亏大了。”
“不亏,比工人文化宫的贵了20倍。”李羽新哈哈一笑,惹得叶薇也添了不少自豪。
“你去过工人文化宫?真的10块?”叶薇想不到这么低廉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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