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丞相,吾等奉老师之命,前来辅左英明君主,携手伐商。”日光满面春风,热情洋溢,背后浮现金珠熠熠生辉。
这枚金珠光华流转,内部蕴含琉璃璎珞幻化,令人见了心生温暖。
“哈哈哈,多谢药师尊者,大战在即,我等终日惴惴不安,西方倒是来的最快,为老夫解了燃眉之急。”姜子牙眼中含笑,看着日光背后的金珠,心中微微有些不满,却没有言语。
“尊者说,兵贵神速,西岐伐纣是千秋万代的盛世,我等也要略尽绵薄之力,还请丞相不要客气。”月光嗓音清冷,如珠滚玉盘。
“多谢诸位仗义相助,快随我去营帐休整。”姜子牙连忙在前方引路,语气诚挚。
“不必,我等自有准备。”
西方弟子并未前往西岐的营帐,而且来到远处的空地。
星光从耳朵里掏出枚种子,栽种在泥土里,嘴里念念有词。
无数豆芽的根茎从泥土里接连舒展,纵横交错,不过片刻,就组建成三四十米的楼台来。
楼台精致华贵,如参天巨木般矗立,凋梁画栋,巧夺天工,粗壮的恒骨表面,遍布金色的经文,朝着顶部不断涌入。
彩色的铃铛缀在檐角,用火焰取代吊坠灼灼燃烧,白玉无瑕制成栏杆台阶,典雅大方。
西方弟子陆续进入楼台,在内部闭目眼神,念诵经文,静静等待着大战来临。
霞光万道,瑞彩千条。
傍晚,阐教大能陆续到场。
草木春晖的气息盈然而生,金灯璎珞在祥云中此起彼伏,汇聚成纯净尊贵的海洋。
昆仑山众位金仙接连到场,气氛却不如佛门那边轻松愉快。
皓洁的玉盘高挂苍穹,摇曳的火把光下,有道身影正跪在泥泞中,瑟瑟发抖。
雷震子面如死灰,身躯句偻脸色苍白,在奢华的甲胃映衬下,是那么的刺眼。
南极仙翁眯起双眼,看向云中子,发现他脸色格外难看。
修行往往充满艰难险阻,尤其是小辈的成长,需要不断打磨才能成材,可如此羞辱的惩罚……
丰富的阅历告诉他,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西岐军营中的兵将,定会不对主子动手,三代弟子地位相同,实力也差不了太多。
能令其如此难堪的,就只有提前来到西岐的文殊了。
“啧啧,谁不知道云中子最好面子,这下有好戏看了。”燃灯冷笑着,站在旁边洞若观火。
营地里,气氛格外凝重和压抑,云中子眼里满是怒火,死死的盯着雷震子问道:“孩子,是谁如此羞辱于你。”
雷震子抬起头,如惊弓之鸟般缩着脖子,说道:“是,是文殊师伯。”
“放肆!”听闻此言,他立刻转过头,咄咄逼人的看着文殊。“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没什么解释的,想做就做了。”文殊声音平静,丝毫没在意自身的处境。
“文殊,你可知我阐教的家法。”云中子指着文殊的鼻子,神情分外激动。
“我知道。”文殊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脸上不由地露出些许紧张,却瞬间被坚定掩盖住,倔强的说道,“那又如何,他不服管教,我作为长辈,难道不能惩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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