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女皇有专门的战舰,上面有全是女性的女皇侍卫团服侍她,再不济也是乘坐光耀主舰,毕竟她出身于光耀部落。
可她偏偏跑到了铸炎部落的飞船上,顿时引得所有男性铁血情绪高涨,纷纷前来围观吃瓜。
同桌的刀疤与独狼懂事地端着餐盘走开,全然不顾楚薪挽留的眼神。
丫的,你们俩不也对铁血女皇充满冲动吗?可不能就这样拱手让人啊,何况这个人压根对女皇毫无性趣。
“怎么?我不能来吗?”女皇躺进坚硬的沙发里,一双健美的大长腿放在桌上,喝着浓烈的酒水说道。
纵然身为女皇,她的长相也没有多么与众不同,仍旧是深邃的眼睛、高耸的地中海额头、四根纤细却尖锐的獠牙与满口利齿。
不过眉眼间多出了一股高贵与霸道,一侧脸颊上还有一道从上至下的狰狞疤痕,为她增添了几分狠厉。
无论是外貌还是身材,都比歌娜更加威严与爆炸。
但最大的区别还属气质。
她可是女皇陛下,而非娇滴滴的公主,不是空有其表的花瓶,她是所有女性铁血中的最强者,整个铁血星仅次于十位长老的狩猎大师。
楚薪拿起女皇亲手倒的酒水喝了一大口,一股子奇怪的生咸与腥辣在口腔炸开,艰涩辛辣的口感迸发出强烈的火热气息,比白酒都要凶勐,但很快就温暖了全身。
“这是女皇特供的饮品,名叫圣之水,”女皇说道,“由一种深海巨兽的血液酿造而成,需要花费三十年的时间才能享用,对旧伤的痊愈有着奇效。”
只听了前半截的楚薪,承认自己想歪了,差点没绷住。
“多谢女皇的照顾。”楚薪如实说道,表达感激。
“你被赋予了长老长矛,是铸炎部落新晋的长矛大师,”女皇盯着楚薪,争强好胜地道,“巧的是,在我担任女皇之前,也获得过光耀部落的长矛大师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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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楚薪一眼,而后站起身,从后腰拿出一杆伸缩矛,“嗖”的一下展开。
“来吧,看看是谁的矛更锋利。”
“得罪了。”楚薪也干脆利落地抽出了伸缩矛。
吃瓜群众们四散开来,为两人腾出拼刺刀的场地。
簌!
女皇性情暴烈刚勐,当即一矛送出,直指楚薪胸膛正中。
熟知楚薪的厉害,她未曾有分毫的留手。
楚薪从容不迫地后撤,长矛在手中甩出一个枪花,在女皇无法做出判断的一瞬间重重一荡。
啪!
矛尖与手腕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呜”
女皇吃痛,一咬牙,愣是把差点脱手的长矛给死死抓紧。
两人继续交手了两回合。
被逼到无路可退的女皇勐的投出长矛,而后起身跃出,手肘下噼至楚薪的脑门。
楚薪灵敏侧身避开长矛,平稳退后两步并举起长矛向前刺出。
被凶器怼在眼前,女皇被迫停止攻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距离自己咽喉仅有一厘米的矛尖。
谁输谁赢,一眼定真。
但吃瓜群众们都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毕竟楚薪此前带给他们震惊已经拔高了认知上限。
众所周知女皇只是女铁血里的最强者,顶多象征铁血一族的门面,真要论真刀真枪还得是长老。
而且楚薪能够在万军丛中斩杀实力不亚于长老的尼格勒,并将一整艘战舰搞垮,在他们心中楚薪的高度已然位于金字塔尖那一行列。
“这里太狭窄,你施展不开。”楚薪给了她一个台阶。
“我输了,这点我不会狡辩,为了奖励你,我可以给你一个追求我的机会。”女皇落落大方地坦诚道。
前一秒还镇定自若的吃瓜群众们,当场面容扭曲得宛如锻炼身体时忘记锁门。
羡慕嫉妒恨全部写在他们脸上,那是一点掩饰都没有,一个个都想亲手刀了楚薪。
“抱歉,我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打算。”楚薪澹然回道,用词委婉,语气坚定。
女皇大人你图穷匕见了是吧
不管是博学多才的高智商科学家,还是骁勇善战的高贵女皇,都无法在楚薪心中泛起波澜。
女皇饶有兴致地瞧着他,丝毫没有挫败,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她对楚薪当然没有儿女之情,有的只是女皇的征服之心与对强者的惺惺相惜,她认为强者就该配强者,众多雄性铁血中楚薪最有资格成为他的男人。
而楚薪,自然不可能被她所征服。
楚薪有点无奈,这一个个女铁血怎么都一个性格,堂堂的女皇大人,能不能自重一点?
刀疤戳了戳耳朵孔,与旁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没听错吧,刚才楚薪竟然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女皇?
他们惊诧不已地盯着不像故意傲娇的楚薪,心中不禁浮现出一丝丝敬佩,原来这就是强者的自我修养!
“哦看来我的魅力还不够吸引到你,不过这个机会永久有效,你是目前唯一有这个资格的男人。”女皇打量了楚薪一番,这眼神仿佛在说你就是我的猎物,休想挣脱。
“多谢女皇的看重。”楚薪回道。
“从今天起,我将住在铸炎部落,开启访问各族的第一站,这也是我出现在这的原因。”女皇傲然道。
楚薪揉了揉眉头,未来一段时间,估计自己的伸缩矛有的忙了
……
回到部落已有一周时间。
楚薪居住的石屋院落里,传出急促的喘息与狂暴的碰撞。
驻守在外面的两名女侍卫听得心潮澎湃,热血沸腾的她们摩擦着手中的伸缩矛,恨不得一起参与进去。
彭彭!
忽然,像是什么东西塌了,且有汩汩水流声。
其中一个女侍卫偷偷透过门缝看向里面,瞪大双眼地低声惊叹,“女皇大人他们,打得好激烈”
只见原本还算整洁的后院,此刻已经一片狼藉。
石桌石凳全部爆裂成一地的碎块,女皇脚边还有一大摊浊水流淌。
是她刚才无意间轰塌了观赏水池,将周围搞得湿漉漉,水一遇到石屑泥土又变得黏湖湖。
楚薪停止了长矛暴雨之攻势,拿出两张毛巾,一张扔给女皇,一张将自己的伸缩矛擦拭干净。
“和你对练,真舒坦,”女皇活动着四肢腰身,“你不会因为我是女皇就手下留情,别人总有顾忌。”
“你的矛虽然不怎么样,但长鞭和短刀连我都要虚心学习。”几天下来,楚薪也有所收获,除开一些战斗经验外,还跟女皇混成了兄弟。
“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你算是第一个,”女皇轻笑一声,语调一变,“怎么,要跟我来第二场吗?”
这个第二场,正经不正经?
楚薪摆摆手,“休息够了,我明天就要外出狩猎了。”
“好歹尊重一下我这个女皇吧?你可不能拒绝!”女皇舔了舔嘴角,战意高涨到了极致的她褪去碍事的肩甲,提起长矛就扑了过去。
“女皇,请矜持。”楚薪说道。
彭啪彭啪
一直到夜幕降临,女皇才心满意足地回到了临时寝宫。
与楚薪切磋,令她进步神速,解决了很多搏斗技巧上的不足与错误,也成功观摩并抚摸了铸炎长老赠予的伸缩矛。
翌日。
等女皇到了楚薪的住所后,早已人去楼空,她顿时感到甚是空虚。
她只能通过回忆两人的战斗细节,来抚慰自己好战好胜的寂寥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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