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烧骨瓷避免雒阳黎庶免被劫掠一事,两人从何太妃那里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故而得知自己要被调走,朱儁沉不住气就找了过来,想同他商议下往后的计划。没想到,这小子上来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效忠?”吕布便笑了,道:“这个词不准确,某要做的,是为天下黎庶苍生服务,为万世开太平!”
“那还不是效忠汉室?”
“某!......”越发解释不清,吕布干脆懒得解释:“算了,你开心就好。”
朱儁闻言,就当他默认了:“此番董卓调任老夫为河南尹,显然已对我等起了疑心,汝与卢子干日后打算如何?”
“你可真会往脸上贴金......依我看,董卓是只对你起了疑心,我跟卢公两人现在可好着呢。”
吕布白了他一眼,道:“否则,卢公怎可能担任永安宫郎中令,某又怎么可自辟良才、还要继续开发新项目?”
朱儁一愣,当即有些狐疑:“竟,竟是这样?......可老夫最近,已很少骂那董卓了。”
“嘁......所以说,你根本不是什么重要成员,连这点都看不透。”
吕布撇嘴,解释道:“卢公刚开始也反对,但经某劝说后,才慢慢改变态度,一点点地开始曲意逢迎,火候儿拿捏十分到位。”
“而你呢,之前一直对董卓横眉冷对,却突然不吭声儿了,你说董卓会不会怀疑?”
“不骂他也错了?”
“不是错了,是反差太大,毕竟你的武名声望天下皆知。”吕布无奈,只能想了想后解释道:“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哈,你品一品哈。”
“比如说,你府前有条大狗,每天路过都对你龇牙乱叫。可突然某一天,它不叫了,你心里犯不犯嘀咕?”
“你要是有能力,会不会将那条大狗调远一点?”
“唔......”朱儁这下懂了,但看吕布似笑非笑的眼神儿,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儿:“你只是举个例子,不是在讥讽老夫是狗吧?”
“当然。”吕布一脸认真。
“也就是说,老夫白被调走了?”
“也不见得。”
说起正事儿,吕布脸色才认真起来,道:“重耳在外而生,申生在内而亡。你在城里也没啥用,在外面说不定反而有大用......”
朱儁见状,悄咪咪地又想捡起长剑:什么叫老夫在城里也没啥用?
谁知吕布早他一步,一脚踩住了长剑,继续道:“我心里已有个模糊的计划,但还却少几个重要环节,也不知能不能行......”
“总之,你先乖乖赴任,该干嘛干嘛,别惹得老董再怀疑就行。”
“赴任之前,我会派一个游侠跟随,作为以后咱联系的渠道。有什么变动的话,咱及时沟通保持联络就好。”
“嗯。”这策略虽说有些中庸,看似屁用没有,但也是最稳妥的法子,朱儁随即点头道:“好,那你去给老夫找间厢房。”
“给你找厢房干啥?”
“宵禁了,难道要让老夫被人抓起来?”朱儁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暗道:就这智商,还说某等要以你为首?
吕布愤怒离去。
随即吩咐魏续安排厢房时,不由奇怪问道:“某看起来,像是跟他们搅合到一起了么?”
魏续一愣,道:“大半夜密谋,卢公还给主公介绍师弟......如果这都不算搅合到一起,那啥样儿才算?”
“哦,也是。”吕布点头,然后潇洒一笑:“搅合就搅合吧,反正他们得听某的,以某为首。”
魏续当即附和,道:“主公有勇有谋,自当如此。”
而等他喜滋滋地再度回到卧房,却见严氏已安然睡下,心中不由郁闷不已。
但见严氏娇柔的模样,心中也不由一软。和衣在一旁躺下后,心中也只觉踏实平静,再没有多余的想法儿。
可突然,严氏睁开了眼,还反身将吕布压在了下面:“夫君,让妾身等得好苦!”
“不好,中计了!”吕布大惊,道:“你一后宅夫人,不好好做女红,居然研究起了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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