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是汴京城的北面,地势比较高,而且这粮仓选取的地点可能是为了防治水患,所以修建的位置很高,这就方便了排污,韩清定制了几辆大车专门运送这些排泄物夜晚出城。本来是想直接排到河里的,但是看到河水清凉,还是算了。被人找到头上去清理河道那就惨了!
韩清看了一会儿回到自己二楼的那间屋子里休息,有些事情还需要不断地思考。
丁婳看着众人排练之后,上了一趟洗手间,回来之后百无聊赖四处走走,看完一楼又去了舞台后面的二楼,其实她是想找韩清说说话,但是被各种道具弄得眼花缭乱,就不断地站在每个屋子门口探头看。
快到韩清的那间屋子时候,看到旁边有个屋子半开着门,就推门走了进去。
韩清正在自己的屋子里双脚放在桌子上闭目养神,近些日子实在太劳累了,韩清这下才明白导演编剧舞台灯光武指策划音乐集于一身的感觉了!有好几次他都想放弃算了,实在太累了。
每天往里面扔了太多的钱了,人要吃喝拉撒,各种道具的定制,家具的定制等简直是无底洞啊。
韩清正在胡思乱想着,猛然听到旁边屋子一声惊叫,吓得他浑身一激灵,猛地站起来就往外冲,就看见丁婳站在旁边的屋子已经软软的正在扶着门框滑倒。
赶紧冲过去把她扶起来,却发现这女子已经浑身软的像面条,他扶起丁婳看看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结果看到屋子里一条大白蛇和一条大绿蛇正趴在门口,韩清忍不住笑了起来,这道具蛇做的也太逼真了,把丁婳给吓昏过去了。
把丁婳扛起来放进自己屋子里的床,打开窗户透透气,然后愣愣的看着丁婳,“剧中的许仙还没被吓死,这先吓死一个丁婳!”他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正在考虑要不要去下面把人叫上来看看的时候,眼角余光看到丁婳似乎眼皮在眨动,他赶紧过去叫醒,“丁小娘子?丁小娘子?”
丁婳慢慢地睁开了眼之后看到韩清正在自己跟前,立刻嗷一声叫唤,然后就拼命撕打眼前的人,“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打的韩清双眼冒金星,他顾不得疼痛立刻对丁婳说道:“小点声,小点声!”
丁婳处在混沌状态中仍旧四肢并用连抓带踢在床距离运动,韩清实在怕把楼下的人引来,就摁住丁婳的双手说道:“丁小娘子莫喊了,莫要再喊了,那只是个假的蛇!”而丁婳则是一个劲的大喊着“蛇!蛇!蛇!”
“哎呦!”韩清痛苦的弯起了身子,因为丁婳脚还在乱踢腾,膝盖正好顶在要害部位,钻心的疼痛让他头都冒汗,为了阻止丁婳在踢腾,只能用大腿顶住她的大腿,然后趴在丁婳的身子上,此时的姿势是十分的不雅,因为两手摁住一个女子并趴在女子身上,恐怕谁看见也不会认为这是正常的。
丁婳依旧在大声的喊着,耳朵跟前的尖叫声让趴在她身上的韩清更加慌乱,情急之下他做了一个动作,用嘴去封住了丁婳的嘴,这样才止住了丁婳的尖叫。
多年以后丁婳问起过韩清,当时怎么就想起用嘴来止住自己的尖叫,韩清说已经被你的尖叫和踢打弄的慌乱无比,顾不上其他的想法了。
逐渐清醒过来的丁婳停止了动作,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男子正在吻着自己的嘴唇,当时就大脑一片空白,犹如从心底中有一处火热的感觉冲击了自己的心。就那样痴痴傻傻的看着韩清,然后就闭上了双眼。
韩清看她醒来意识已经清醒了,急忙松开丁婳的双手并站了起来对她说:“你可好些了?”
睁开了双眼丁婳只是痴呆的看着韩清不说话,这把韩清吓的六神无主了,大宋财政部长的女儿在自己的大粮仓被吓成痴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可好些了?”韩清试探着问她,并在看着她的表情,“刚才你被那假的白蛇和绿蛇吓昏过去了,我就把你放在我屋里床了。”
“那是假蛇?”脸色煞白的丁婳坐了起来直愣愣的看着韩清,“我昏过去多久?”
“没多久,然后你就醒了。你连踢带打而且声音特别大,我就赶紧安抚你情绪”韩清边说边用手划着圆比划,这个动作有点习惯成自然了。丁婳被他晃动着手把目光吸引了过去,然后就看着韩清脸上的巴掌印子清晰可见。
丁婳低下了头,捻着衣角不说话。韩清看到她意识是清醒的这才心里石头落了地。绷紧的神经随之放松了下来,然后脸上的表情就开始古怪起来,因为刚才被丁婳用膝盖顶了要害部位,虽然只是顶了一下,但是那是最柔弱的部位,受到伤害也不轻。
他想用手捂一下也不敢,对面还坐着丁婳呢所以为了减轻疼痛只能用双手在大腿根处又掐又捏的,顺便也在小腹跟前稍微按一下,实在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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