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兮其实内心里本就不想让韩清接触季芳华,因为她想让她的好友周慕晴来演下一部戏,所以和季芳华谈了几句就说引荐给韩清,大家都是东京城里的着名行首,即使见得少也是神交已久的,更何况这季芳华是上厅行首,名气极为响亮,既然人家亲自登门了,只能帮助传话吧。
如果韩清此时正在忙于其他事儿,那就可以推了季芳华,她知道丁婳对韩清暗生情愫已久。只是想不到韩清连儿女情长都不顾了,居然直接就说和季芳华要谈谈。她不由得好奇的看了看丁婳,想从表情看出有什么事儿?
坐在剧院的左前一排,季芳华不住的打量这剧院的一切,现在东京城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关于这影剧院的一切,她在前些日子本来是派了婢女前来请韩清的,可是韩清却是不在剧院,被一个愣头青的门卫几句话就打发回来了。
季芳华心里有气本欲就放下此事,可是接连两天却是其他行首不断地前往影剧院,这让她有些坐不住了,而且现在城里到处都在说什么白蛇仙子顾若兮,每当有人说起自己看过顾若兮演的犹如仙子一般的情景,立刻就周围聚集一大群听众听那人吐沫横飞的讲里面的见闻。
更有甚者是昨天下午有王公贵族来这里赏艺听琴,居然送了自己一张九月十八的门票,说是这票现在市面上已经炒到了翻倍都一票难求的地步,这让她坐立不安起来,于是今天吃过午饭之后便亲自来大剧院看个究竟。
坐在剧院里看着周围奇怪的构造和布景,让她觉得分外的稀奇,扭头往右面看了看侧面有个门的位置,知道这就是东京城里被传得神乎其神的茅房,一个茅房而已能有什么特别之处?看着顾若兮去找这里的东家,她便带着婢女亲自去看看茅房这种腌臜之地能有什么过人之处。
韩清起身往外走的时候,丁婳也站起来跟着,俩人都不再有什么话语。顾若兮狐疑的看看这二人,但也没说什么就往外走,等下了楼梯之后韩清突然对丁婳说道:“明天傍晚我想去府上拜见一下令尊,希望丁小娘子帮忙传个话。”
“哦!”丁婳有些黯然的答道,但是随即有惊喜的问道:“啊?真的?”
“是的,明天傍晚我去府上拜见令尊。”韩清重复了一边说道。
季芳华自从那洗手间出来之后就愣愣的表情,旁边的婢女腊梅说道:“差点被关在里面出不来,想不到一个腌臜之处居然修建的这帮光景,难怪城里现在都在夸耀。”
“前面这位风华绝代仪态万千的可是季芳华季大家?我乃这家剧院的主事人韩清!”
眼看着来人走进,季芳华急忙施礼答道:“奴正是季芳华,韩承事谬赞了!”说完之后便不住的打量这位传说中的少年郎,若果不是亲眼所见真难以相信就是这样一个少年,居然在契丹国主面前能做出艳情诗词调笑王妃?
韩清哪里知道现在勾栏瓦舍里传说的使辽之事已经越来越变味了,仍旧是作揖行礼道:“久闻季大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一手云舒袖的技艺冠盖京城,本欲去季大家的抚云轩去拜访,只是被各种事所牵绊,今日能让季大家亲自前来这影剧院,真是罪过啊。”
“韩承事说话可是要被挑理了,你说无暇去我那抚云轩拜访,这我晓得事理,可是我派人寻你却是没见到,还被你那门房的年轻人给三言两语打发了,我这姐妹从未受过这番冷落,回去和我哭了一鼻子呢!”
季芳华说的倒是实情,作为京城的上厅行首,从来都是被人宠着惯着,一般王孙贵族想要见她也是排队,婢女也养成了坏脾气,被指使去请韩清本就一肚子气,没寻到不说还被那愣头愣脑的看门人几句话不耐烦的打发了,婢女被各个王孙贵族给求着哄着帮忙传话见季大家,从未受过这种待遇,于是气呼呼的回去之后还大哭一场。
“啊?还有这事儿?”韩清赶紧打着哈哈说道:“我们都是乡下粗野之人,不晓得什么人情世故,还请季大家原谅则个!”
“乡下粗人?乡下粗人能出使辽国还与契丹国主当庭奏对?乡下粗人能做得出小重山?信你才怪!”季芳华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是仍旧笑着说道:“原谅可以,就看韩承事怎么个赔罪喽?”
“但请季大家提出赔罪之法?韩某能做到绝不推脱!”
“现在京城里到处在传这汴京影剧院的大戏,不如让奴看看这大戏是个什么戏?”
“这倒是可以!反正现在也正在排练中,那就请季大家坐下来观摩一番即可!”
听到韩清让大家继续排练,顾若兮心里是有抵触的,因为她从季芳华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对这汴京影剧院极其有兴趣,更何况现在的影剧院十分的吸引民众。
“中棠,我身子有些不太舒服,今天先让小俏小乙他们排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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