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韩清带着李克和矛弘义进入到那户人家之中,在正院里没有发现马车,于是众人穿堂而过去了后院,在后院里的一个厢房里发现了马车,不过车上箱子已经被撬开了。
矛弘义一看大怒,抽出刀就把这户人家赶到院子里,逼问是谁干的?既然此次押纲走的是虾单,那就要确保货箱是完好无损的送到收货人手里,现在被打开了箱子,那就表明这次虾单功亏一篑了。
里正带着壮丁看到此事,知道理亏,也只好劝说矛弘义莫要动粗,先问个明白再说。
“那是我一个远方的姑表亲,一年前就来到我家,平日里并无什么恶行,哪知道这孩子做下如此糊涂事!”一个老者面色苍白的说道。
“人在哪?叫什么名字?他是做什么的?”李克用眼光扫着在场的所有人,然后问那老者。
“他叫王邵,今早起来就已经不知去向了。平日里他很少回家,说是在其他村子的大户中做帮工,哪知道他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啊!”那老者叫苦连天。
韩清看了看被撬开的箱子,里面居然是一个巨大的铜脚掌。他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看李克和矛弘义,发现二人看了这铜脚掌也是一头雾水。
他观老者的穿着,也就是普通的农户扮相,那老妻护着闺女和孩子站在角落有些瑟瑟发抖。
“带我们去王邵的住处。”韩清对那老者说道。
走进王邵的屋子里,看到屋里摆放了一些刚换下的衣物,查看了睡榻,并无睡过的痕迹。
“人去哪里了你们能不知道?”矛弘义看到既然抓了赃,也就不再和里正等人客气,直接恶狠狠地问这家人。
“小老儿确实不知啊,王邵说自己在外面村子里做工,但是不知道是做啥的,平时里仅仅是在我这家里住下而已。”那老者急忙解释。
韩清看到旁边还有一个小的房间,就推开了门走进去,当他看到里面的摆设不由得笑了笑。
其他人也是进了这小房间看了看,矛弘义看到房间并不是很大,但是屋子正中间摆了一张大椅子,他推了推椅子,然后又在椅子上试着坐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
众人在这农户家里前后找了一遍,确实没发现王邵的踪迹,便将马车和货物全都起了回去。
“这位小官人,在我村里发生这样的事,确实是罪过。不知小官人接下来打算如何?”里正小心翼翼的问道。
“村子里出了这样的事报不报官你们自己定吧!”韩清看了看这个里正说道:“不过山贼死伤一片,我已经安排人去了县衙,另外我想知道附近可有什么寺庙或者道观吗?”
“有!距离此处四十里地有一寺庙名曰白云寺。”里正说完就指给韩清方向。
“那就多谢了!告辞了!”韩清施礼告辞而去。
众人回到住处之后,将马车重新归拢起来,对于箱子被撬开的地方,李克其实很有经验做补救,斥候对于这方面的作伪都是极为的熟练,只是还不清楚这个箱子里除了铜脚还能有什么?是不是被那盗贼拿走了没?
看到韩清坐在屋里沉思不语,李克收拾完货物之后就问道:“今天看东家似乎对着盗贼去向很清楚?”
“你怎么知道?”
“东家莫忘了是我干什么出身的,看到东家你去了那屋子里看了看,然后出来就问村子的里正附近可有寺庙道观什么的,就说明东家定是有什么心得了。”
“你今天看到那屋子里有一张椅子,看否知道这椅子有什么玄机吗?”韩清问道。
“那椅子很怪,说实话我从未见过那种椅子,目测就感觉是给高个子的人坐得。后来看到老矛上去坐了一下,根本碰不到靠背,如果想要靠到椅子的靠背上,就需要往椅子里面坐,但是椅子的坐板又稍微长了一些,膝盖弯处又搭在坐板上,很不协调。”
韩清笑了笑,李克是宋辽边境的斥候,其实就是宋朝军队里的特工人员,他能根据草丛以及马匹等进行精确到判断敌手,也能观测天象判断行军得大致驻扎。但是他的局限性就是对于城市里的东西还不太明白。
“那椅子其实不是给大个子的人坐得。”韩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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