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过完之后,书院里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学子们三三两两的走在书院里,师长们继续教授功课。只是书院里还有些噪杂声音不断传出来,因为馆舍和教谕殿已经开始了整修。
另外还有一部分学子正在做最好的冲刺,因为有不少学子将要去京师参加取解试。
教谕殿这边是白天晚上都在动工,而明伦堂则是只有晚上动工,因为怕在白天耽误了学子们的功课。至于藏书楼后面的青竹馆,因为是破土新建,所以也是昼夜都在施工。
老学究们本来还经常去青竹馆的建设地方经常瞅瞅看看,可是最近却像是一帮小孩儿一般整日趴在窗户上往外看。
韩清让人把教谕殿和明伦堂窗子上的糊纸撕掉,用铁钉将玻璃镶在了窗子上,老主院和几位老学究稀奇的不得了,趴在窗户上一个劲的四处乱瞅。
“神奇!居然如此的神奇!通过这透亮的窗子看咱们书院,景色真是迷人啊。”彭越公赞道。
“咱书院本来就是景色迷人!”孟元公笑着趴在窗户往外看着说道:“只不过从未有过像这般,站在殿里能看到外面景色的,稀罕!真稀罕!”
“这竹娘大名林青竹,到底是怎生了得一人物,能资助我书院本就是令人敬佩,可是还弄来了这药玉平板,增添了我书院的景致!”
“无论如何,此事多亏了韩清那学子,他四处张罗才给我们找来了这仙子般的竹娘!”
此时的韩清正在明伦堂里苦读经义,即将要参加取解试了,好需要多多的复习才是。
东京城影剧院里,戚氏到了竹娘的屋子里闲聊,说到了自己在应天府的铺子,也谈到了影剧院最近的是是非非。
“竹娘,自你从应天府回来,好像比以往要开心许多的样子。”戚氏试探的问道:“中棠掏出这么大笔钱资助书院,可是让你带回来什么信儿没?”
“想听什么信儿?”竹娘微微笑了笑问道。
“我听影剧院里的人说,你和中棠一起进了书院见了主院啊?”戚氏好奇地问道。
竹娘听到这话就抿着嘴笑道:“不但见了主院和掌教等人,还见了好多的学子。那主院要宴请我在书院的馔堂吃饭,我拒绝了。”
戚氏听到这里就又是好奇又是羡慕,让竹娘仔细给自己讲讲书院里的情况。
“那你们谈话,中棠就站在你身边像个外人?”戚氏听完竹娘的话,有些禁不住笑道:“他能成锯嘴的葫芦,也是难为他了。”
“你在应天府住在哪里?”戚氏最为好奇的就是这个。
“就住在他的住处。”竹娘粉面微蒸,想了想还是道出了实情。
“那你们”戚氏用扇子遮住嘴,笑嘻嘻的说道:“岂不是”
“莫要瞎胡猜,我们各自住一间房。”竹娘辩解道。
“各自住一间房?那我知道了,中棠岂能耐得住寂寞?”戚氏笑道:“他呀,定是偷偷”
“莫要胡讲!”竹娘虽然脸色越来越红,但是仍旧分辨道:“我和他各自安生,互不侵犯。”
“可是竹娘你脸色越来越红了,呵呵,我是你的好姐妹,说与我听也没什么啊?”
“戚氏,我实话实说,真的与他清清白白。”话虽然这样说,但是竹娘想到和韩清相处的那一慕幕,仍旧是极为的羞愤。
“他能有那么老实吗?”戚氏看到竹娘脸色虽然变得很红,但是不似说假话,就有些好奇的自言自语道:“难道是转了性子了?不可能啊。”
“你可是对她了解的清清楚楚。”竹娘白了她一眼说道:“他什么样子你好像最为清楚不过了。”
“哪有!”戚氏急忙辩解道:“我就是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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