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说听到这话就禁不住乐了起来,他知道韩清的底细,所以只是乐儿不说。
“我都没给任何人说我回来,最不喜欢的就是送别和迎接,照顾得了这个没法搭理那个,反而徒生劳累。”韩清半躺着说道。
游明在马车外面叫道:“快看影剧院的海报,这次的大戏叫做卷珠帘?”
几人都掀开车帘子往外看,果然看到东京城的东曹门入口处贴着大幅的海报,上面是周慕晴的画像以及几个男子,看样子像是朱伯凭等人。
“回来就可以和哥几个好好热闹一下了,两年多没见,还真怪想他们的。”刘涵说道。
韩清知道他说的是王从益邓子豪这帮纨绔,两年多没见了,确实也挺想这般家伙的。继而就想到了杨文广,他正和传永、德政两个哥哥一起在永安县今河南巩义守护灵柩。
进了曹门之后,刘涵骑上了马和韩清朱说告辞,自己一人打马而回。
韩清让游明驾车速度慢一些,眼看着路两边的街坊店铺等,似乎想找找和两年前的不同。
到了甜水巷之后,韩清让游明去叫门,自己则是和朱说一件件从车上往下搬运书籍和衣服之类的。马车回来多挂了一个副车厢,专门装东西用,这是快马驿站押纲用的车厢,为此还专门多租用了一匹马。
依菱开了门看到是韩清,大呼小叫的喊着太婆和依珍,然后飞一般的跑了过来抱住韩清就撒娇。
太婆和依珍本来在家里正在说话,听到依菱的叫喊就急忙走了出来,看到是韩清会来了,十分的惊喜。,
“清哥你何日动身的?为何不带个信回来?”太婆急忙上前拉着孙子左看右看,然后一把将他扯入怀里哭了起来。
“不想告诉你们就是想给你们个惊喜。”韩清抱着太婆也是有些哽咽,在这个世界上有亲情真的是一件好幸福的事。
“你若来信早点说,就给你准备一大桌子饭食,这么突然地回来我们都没有准备。”依珍在旁边说道。
“姐姐莫要这样说,一会儿咱们出去吃饭,让我看看这两年的东京城有啥变化。”韩清安抚好太婆就对依珍说道。
看着游明往家里搬东西,韩清就拉着朱说给三人介绍道:“这是我的同窗兼好友朱说。”
然后又对朱说介绍道:“希文兄,这是我太婆,个子高的是我姐姐依珍,这个小调皮是我妹妹依菱。”
“太婆好!两位小娘子好,朱说有礼了!”朱说施礼道。
二女也是急忙蹲身还礼。
“既然是清哥的同窗好友,那就是自家人,莫要生分。”太婆拄着拐杖打量着朱说道:“这书生一表人才,看样子就是学识五车的人。”
“太婆谬赞!”朱说急忙施礼道:“在书院中读书也是学得皮毛而已,称不上学识五车。”
“哈哈哈,将来和我孙儿一同赴考,定是在那东华门前,着红袍,帽插宫花才是男儿本色!”太婆笑吟吟的说道。
“希望是如此!”朱说答道。
几人说说笑笑的进了院子里,先让依珍去打扫出一个偏房让朱说住,然后他就和太婆唠起了家常事。
“等你回来拿主意呢,有人给依珍说亲了。”太婆说道:“向家的人已经来提过亲了。”
“我就想知道依珍的意见。”韩清说道,他看到依珍走了进来就说道:“这世上我就这一个姐姐,姐姐觉得行就行,觉得不行那就让这家人靠边站。”
“什么叫做依珍觉得行就行,家里就你一个男子,都是你说了算的。”太婆用拐杖顿着地说道。
“太婆,我就这一个姐姐,为了能让姐姐过上好日子,咱可要精挑细选一下的。不能光是我说行就行的。”他扭头看了看依珍说道:“姐姐,你看那小子怎样?能不能看上眼,看不上让他滚一边儿去!”
“怎么说话呢!”太婆有些不乐意道:“那可是宰相家的儿子,什么小子老子的。”
“宰相家的儿子怎么了?宰相家的儿子就头大了?”韩清不屑的说道:“依珍是谁?是我姐!咱家现在的身价可不是一般,那可不是谁想攀亲就能攀的。”
“我孙儿说话这般硬气!”太婆用拐杖顿着地说道:“好!好!咱韩家现在是大户人家!等我孙儿考上状元,哼哼!”
“姐姐,问你呢,看那小子长的如何?觉得行的话我再去找人打听一下人品,要是吃喝嫖赌样样全那就拉倒!”韩清说道。
依珍则是脸红红的站在太婆后面,把头埋在了胸前不说话。
“这向家啊,也是奔着钱财来的。”韩清半靠在椅子上说道:“那向敏中就是年纪一把的人,还和人家争女人。这事儿啊都打官司打到官家那里了。”
“现在谁都知道咱家是有钱的人家,说亲的都快踏破门槛了,太婆挑了挑才选了宰相家。至于这宰相和人打官司的事,太婆倒是不明白。你给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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