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干倘卖无的剧情前三分之一是由念瑶和哑叔等人表演,小女孩儿为了能背好台词,每天都是天不亮就开始拿着剧本背,这种精神感染了剧院很多的人。
剧院里着名的龙套朱伯凭养了一只听话的大黄狗,于是就借来当道具,为了能让朱伯凭好好训练大狗配合,韩清拨了两贯钱给大黄。
这下可是让影剧院里炸了锅了。
“黑七姐,你看看人家朱伯凭,他家的大黄狗都能领了两贯钱。”燕几快边卸妆边说道。
“人能挣钱,狗也能挣钱?”黑七姐感慨的说道:“这可是个好买卖啊,做工的钱能领两份,啧啧!东家也是真大方。”
“你们是光看人家领钱了,没看见人家的辛苦。”周小俏走了过来说道:“为了训练那大黄狗装死,朱伯凭累的要瘫了。”
“让狗装死还不容易?我看他呼哨一声,那大黄就躺下了不动了。”燕几快说道。
“你们没往后面看呢,戏里要演到马车冲过去差点撞到岳大哥,然后大黄挺身撞开了哑叔,自己被马车撞死。”周小乙找了个墩子坐下说道:“难就难在大黄撞死以后的戏了。”
“怎么讲?”黑七姐问道。
“你们没注意看吗?马车夫下来询问,岳大哥扮作哑叔搂着大黄痛哭,可是每次这么一搂大黄狗啊,这狗就自动摇尾巴,然后就爬了起来,弄得人哭笑不得。”周小俏说道。
“哈哈哈哈!”燕几快乐的不行说道:“狗哪能知道人要干嘛?应该是继续装死才对啊!”
“所以难就难在这里了,把朱伯凭急的满头汗!”周小俏说道:“大黄这两贯钱挣得也不容易啊。”
“我看那女娃倒真是个好苗子!”黑七姐换了话题说道:“演起戏来一板一眼真像那么回事。”
“红绫坊的小女娃,可怜唉!”燕几快摇了摇头说道:“演完戏就要送回去了,可惜!”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韩清和季芳华走在河边商讨剧情,看到几个纨绔在河上蹬着游船一个劲的显摆,他就捡起一块儿石头扔了过去。
“清哥,有仙子相伴,不如把这船让给你们吧?”王从益冲着岸边嬉笑道。
“这船你们用不了几天了,马上就要投入到买卖里了!”韩清喊道。
“中棠的奇思妙想真的令奴家佩服。”季芳华站在河边看着游船慢慢靠岸说道:“这等无桨之船,恐怕也只有你中棠能想得出。”
“无非就是个玩具而已。”韩清笑了笑说道:“又不能靠着这船打仗。”
“奴家这几日被邀请去广元楼吃饭,想不到那彭老板别出心裁。”季芳华笑道:“吃饭耗费两贯钱以上,可以游玩一炷香的船!你是没看见啊,排队的人都快到楼门口了。”
“这我知道!老彭有经商的头脑,这样做确实是带动不少利益。”
“对了,中棠可否知道,那钱暧已经下了定聘到丁家了。”
韩清听到这句话,站立着没有再移动,看了看河上来往的船只。本来想找找钱暧的劣迹什么的买来研究一下,打算给他搅黄了这事,可是却阴差阳错的买了一把刀,然后又栽赃成功给刺客。
为此他特意骂了一顿黄二郎,结果没过几天黄二郎一头雾水的告诉他,那俩人等了很久没见到买家来就走了,没遇见东家你啊?
韩清这才知道弄了个大乌龙,但是心思也就没再往这里想,想不到这事儿来的这么快,老丁想要嫁女也是心切。
“你和丁小娘子之间,其实我们都看得明白。”季芳华淡淡地说道:“有时候在命中得不到,也就不必强求。”
“清哥,把船让给你们了!”王从益和陈思睿以及刘涵从船上跳了下来,对着他说道:“我和陈三刘涵去影剧院看顾行首的排练。”
“陈三你不是当什么秘书大尾巴狼吗?怎么有空出来玩?”韩清的愣神被这几人打断,就问道。
“秘书郎!”陈思睿纠正道:“今天休沐!”
看着众人走远,季芳华跳上了那游船说道:“中棠可否与我一起游览五丈河?”
“咱俩同坐一条船,你就不怕影响你声誉?”韩清问道。
“若说别人和我同坐这样的船,我定是不会答应。”季芳华笑了笑说道:“可是和你韩中棠同坐一条船,恐怕这周围的人觉得很正常。”
“此话怎讲?”韩清虽然这样问,但是心里却在嘀咕,老子像太监?
“谁不知道你是影剧院的大财东啊,我们这些做行首的都要靠影剧院才能带动声望的。现在和大财东一起游河,人家都会以为咱们在谈论什么大戏呢。”
“既然如此,那我还客气啥?”韩清也上了船。
“迎秋的应试,中棠可有把握?”季芳华坐在座位上,慢慢的蹬着踏板说道。
“你要知道我是有官身的,我只能参加锁厅试。”韩清笑笑说道:“我是要与众多的官二代官三代一起参加考试,据我所知,这些家伙没几个成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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