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金忠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追过去坐在她身边,对着她的耳朵故作神秘的轻声说:“小唐,你是不是很烦我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现在很抢手的哦,你看有人为了得到我什么手段都是的出来的!你可不要傻,我送上门来了你都不要吗?”
唐玉君听了又好气又好笑,白了他一眼没理他,他又把椅子拉的近了些,接着说:“你这个傻瓜蛋,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人数钱呢!明明是你的男人,却被说成了抢别人的男人,你啊你啊,可真是个傻瓜,居然还替人家做媒,想把自己的男人推出去!”
唐玉君听他一句一个“你的男人”,不由一阵羞红上脸,啐了他一口说:“你是谁的男人?还是领导呢,说起话来信口开河!”
分割隋金忠但求唐玉君开口,他知道唐玉君今天受了这么大的侮辱,自己要是不把她劝解开了,她一定心里很苦,所以看她说了话,就更加不堪了,用手环住唐玉君的腰说:“我当然是你的男人了!你可不要忘了,咱们可是有媒妁之言,你也见过了公婆的哦,虽然没有洞房花烛,可我已经是你的了!”
唐玉君听到他的调笑,越发羞得不行,猛地站了起来说:“隋xian长,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我知道我傻,所以才会做出今天这样的事来,受点气也是自作自受,咱们两个的事情不是已经说开了吗?我自认配不上您,您就不要再来招惹我了,我一个臭寡妇家,担待不起!”说完又哭了起来。
隋金忠见她动了气,赶紧走过来给她擦泪,她甩开了他的手,隋金忠看她的样子,就不再纠缠她了,走开来坐在沙发上说:“小唐,那天在我家我们两个都不冷静,其实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是不必像年轻人那样认真的!
我也想清楚了,以前你不认识我的时候不管有什么过去,全都一笔勾销,只要今后我们俩和睦相处,共同带好妞妞,就一定会幸福的,对了,这一段时间你不知道,妞妞都念叨你好多回了呢,想妈妈都想哭了!”
唐玉君听完他的这番话,心里感动,又听到妞妞想自己,更是悲从中来,哭的更厉害了,隋金忠又一次过来抱住了她,这一次她没有挣脱,伏在隋金忠的肩上哭着。
唐玉君只是觉得好委屈,自己招谁惹谁了,没来由受今天这场气?所以,隋金忠的到访使她觉得不是那么孤苦无依了,哭了一会儿才猛然醒悟自己和隋金忠在这样粘粘糊糊是不对的!既然自己已经思虑清楚和他之间是绝不可能的了,那再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
她赶紧挣脱了隋金忠的怀抱,走到院子里去洗了洗脸,冰凉的水泼到脸上使她觉得清醒了不少,她洗了几把觉得不济事,就索性把整张脸都埋在水盆里,好久没出来,隋金忠拉着她的耳朵把她薅了出来说:“你这个傻妮子,想把自己闷死吗?”边说边把她扯进了屋。
唐玉君擦干了脸,正色对隋金忠说:“隋xian长,很晚了,您回去吧,咱们两个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累了,想休息了。”
隋金忠看她确实很疲惫的样子,也就不忍再纠缠她了,拉住她的手在嘴上吻了吻,柔声说道:“那好吧,明天见,赶快睡觉啊,不要在胡思乱想了,你睡吧乖,我走了。”
唐玉君送他出门,自己和衣倒在床上,眼睛睁的大大的,心乱如麻,彻夜未眠。
王玲玲回到家里,一进门就放声大哭,把赶来迎接她的小狗一脚踢到墙角,小狗不知道今天这个女主人是怎么了,哀号着逃跑了。
王juzhang夫妇闻声赶紧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宝贝女儿蜡黄着脸,哇哇大哭的样子,都吓了一跳,妈妈赶紧抱住她,叫着:“宝贝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先别哭啊。”
王juzhang也慌忙哄着女儿连声问怎么了,王玲玲气狠狠的踢掉鞋子,光着脚在客厅的地板上跳着脚哭着说着,把今天的情况给说了个明白,不过她即便是给爸妈说话,依然是有真有假的,例如她骗唐玉君说隋金忠已经对她心仪这类的话就没说,只是说她看错了人,托唐玉君去说媒而唐玉君却不要脸的趁机自己勾引隋xian长,等她到时看到唐玉君正抱着隋xian长不放呢,还打骂了她等等!
这一番刁状告下来,只把个王juzhang气的五官错位,他口里大骂道:“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臭狐狸精,他妈的怪不得人家说寡妇不可相处呢,原来唐玉君这个贱货竟然如此阴险,连我的女儿都敢欺负,简直是不想混了!哼!等着吧,哪天一定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呵呵,我们从王juzhang的言辞间大概可以了解王玲玲的骂人功夫源自何处了吧,乃父如此,不愁得不到真传啊!
闲话不表,不管王玲玲如何在父母面前撒娇撒泼,反正是在她自己的家里,她闹翻了天也有限的!
且说唐玉君juzhang,自那晚隋金忠走后,她矛盾了好几日,隋金忠打来电话她都没接,心里整天闷闷的,但再闷,班还是得上的,加上这几天xian里在选人大代表,有些会她是一定要参加的,所以就算是想清净几天都不可能。
这天开会,人大代表名单公布了,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唐玉君当选了,听到念自己的名字,唐玉君愣了一下,周围坐着的也都看着她,她是平生第一次当选人大代表,所以心里有些激动,看别人看她,也回以一个微笑,别的人也都笑脸相对。
一会儿,散会了,中午xian里是安排的一起吃饭,唐玉君进餐厅比较晚,当她走进去的时候,发现好多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心里觉得很奇怪,她一转身,这些看她的人就开始窃窃私语:“就是她,可真不要脸,你听说了吗……”唐玉君听不真切,猛一回头,这些人马上闭嘴了!
唐玉君不明所以,只好往里面走,刚好碰到一个熟人叫她,就一起坐了,刚想开始吃饭,突然,听到隔壁房间有一桌子的人正在放肆的大笑,声音最大的当属城建局的王战军juzhang了:“嗨,咱们是大老爷们啊,那里会有人家能耐大啊,仗着长得漂亮又会浪,负责人xian长都通吃,我反正是就要退的人了,也不怕得罪谁,你说咱们背不背?
咱要是个女的,也去跟领导睡一觉,腿一劈,就当了juzhang了,再一劈,当上人大代表了,多轻松!偏偏咱是大老爷们,靠本事熬了一辈子熬个正科,唉!你说领导咋不是女的呢?就是组织部长是女的也好一点啊,说不定看上咱了也提拔咱呢!哈哈!”
又一个人说道:“去你的吧,领导就是女的也看不上你,要样没样,要力没力的,要你干吗啊!你羡慕人家,下辈子也脱生个女的吧,呵呵,托生女人时候也要看好了,别托生个丑女人,还是不成!”
“是啊,就是得漂亮,但漂亮也不成,还得床上功夫高,象人家寡妇一样,浪的人见人爱才行,才能当上教育juzhang,咱们啊,是没有那个本事哦!”
唐玉君听到这里,才知道这帮人说的竟然是自己,只气的浑身发抖,觉得天旋地转,勉强站起来就要进屋去和他们理论,她的那个熟人死死的拉住她不让她去,强行把她拽出餐厅,到了门外才对她说:“唐juzhang,你可真是的,你进去又能怎么样?他们是一帮大老爷们,你一个女人去和他们理论能占到便宜吗?
再说了,人家又没有提名道姓,你去了他们完全可以不承认的,那时倒显得你做贼心虚了,对号入座了!嗨!你怎么会得罪王战军的呢?这个人是个有名的不好惹,又快到站了,整天牢骚满腹,谁都不怯的,还是别去和他置气了!消消气,回家歇歇去吧,没事的,权当是狗在汪汪的好了,别往心里去啊!”熟人说完,推着她上了车,吩咐司机送她回家,也就又回餐厅去了。
唐玉君在车上寻思半晌,不明白到底为什么这帮人会如此辱骂自己?猛然想起王玲玲曾对自己炫耀过出身负责人家庭,父亲似乎就是这个王juzhang!
这一下全明白了!就是这个王juzhang今天为女儿报仇来了!但是我到底有哪里对不起他们父女啊?我好心好意替王玲玲作媒,她到了以后又无理打我,我都没有计较,为什么他们还不放过我啊?看他们在那里污言秽语的,今后我还怎么做人啊?
唐玉君越想越苦,好容易到家,回屋以后,只觉得心口处疼痛难忍,就躺在床上捂着心口呻吟,好一会才觉得好些,但也不想起来,心中觉得气苦,可连哭也哭不出来。
她辗转反侧,心里越来越闷,觉得如果不找个人说说,就会马上崩溃了一般,但找谁说呢?平素除了李幼琳,她也没有什么谈得来的好朋友,以前在一小时的朋友现在都成了她的下属,见到她时,不是毕恭毕敬,就是阿谀奉承,让她不胜其烦的。
于是她给李幼琳打了个电话,谁知李幼琳出差了不在xian城,她就闷闷的挂了电话。
听到她带哭腔的声音,李幼琳十分奇怪,她知道唐玉君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否则不会哭着给自己打电话的,但自己现在又回不去,以唐玉君的柔弱,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呢?思虑再三,李幼琳给管天明负责人打了一个电话。
自从那次李幼琳陪管天明到唐玉君家看过她之后,李幼琳就看出了管天明对唐玉君那种超乎上下级的关怀,所以她才会冒着拍马屁拍到马蹄上的危险给管天明打了一个电话,简单的说了唐玉君的情绪,管天明听完了之后没有别的表示,只是说了句:“谢谢你,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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