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提她了!”
我的话语被叶煜城厉声喝止,这使得我大为惊异。
叶煜城道:“就是因为罗昕月的阻挠,才使得阿妩出事之时我不在身边!事后我常常在想,那时我要是在她身边,拼得性命也绝对不会让阿妩葬身荒郊野外!”
他的话说到最后,竟然有了些微哽咽。
有水汽漫上来,将我的视线模糊,我悄悄拭去眼角泪花,再看叶煜城,见他俊逸的身躯已然背过去。
我只装作看不见,静静道:“人不能一味怀念过去,阿妩若是活着,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必是要心如刀绞!为了她,王爷您也要好好地活着。”
叶煜城自语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虽然罗昕月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但念及她的救命之恩,我坚韧地坚韧的活着。”
禁不住,我将手悄悄凑过去,握住他的,轻轻道:“王爷,好人自会有好报!您是一个好人,锦宸祝愿王爷早日走出阴影,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他回过头来,眼中亮晶晶的有星光在闪耀。
就在这时,只听“嗖”地一声,半空中突然飞来一支利箭!
来不及惊叫,那箭锋带着寒气不偏不倚朝我直刺而来。
在这最后一刻,心中忽然有了一种想要紧紧拥抱着叶煜城,永不再醒来!
我才将手臂伸展开来,忽见叶煜城猛地将我推出,回身挡在了我的身前。
惊慌间,我看到那东西在日光的照耀下竟泛出了彩虹般的光芒,直朝叶煜城面门飞去。
叶煜城并不躲闪也许是根本来不及躲闪,就见他身子摇了一摇,利箭在我的面前倏地一下竟然不见了。
看清我
用完早膳,我和叶煜城并肩走在御花园柔和日光下的林荫小径上。
小径两旁种满了大朵的菊花,白的似雪,红的如霞,那粉的……
恍惚间天地间传来叶煜城清朗的笑声:“阿妩,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像是三月初绽的桃花。”
“呸!桃花?现在是秋季,桃花早已枯萎了,莫非你嫉妒阿妩闭月羞花的美貌,竟然讥笑我笑起来就像是残花败柳?”我嘟哝道:“幸而本小姐不仅美貌,而且聪慧过人,才没有被你这死叶子臭叶子烂叶子给哄得傻笑!”
叶煜城脸红了:“不是桃花,那就是秋季的菊花,一定是那种粉红颜色的,很娇柔,很甜蜜……”
“甜蜜?哦,莫非蜜蜂采蜜时把蜜罐遗失在了花蕊中?菊花也有甜蜜的!我今天才知道……”我白了叶煜城一眼。
叶煜城俊朗的脸更红了。
……
此时,我鼻息里尽是菊花的气息,微苦,泛有淡淡的清香。
甜蜜?是的!微苦中是泛着淡淡的甜蜜就如同我今日的心情。
我偷偷瞥了一眼叶煜城,看到他望着粉菊花的神色有点异样。
“曾经有个叫阿妩的姑娘一直镌刻在我心上。”他的话语中带着淡淡的哀伤。
我正在看,忽见他缓缓侧过头来,道:“你跟她的相貌一点都不同,但不知为何,我看到你总会想起她。”
“那位姑娘既然已经不在人世,王爷还是要节哀为重。世上的好姑娘多得是,王爷这般的男子,若是肯稍稍将眼往周边望一望,就会发觉一盏灯虽然灭了,却还有许多灯烛在黑夜里等待点燃。譬如……”我想听从叶初晴所愿,撮合叶煜城和郡主罗昕月的,但话到嘴边,却还是犹豫了一下。
郡主罗昕月,长公主和靖国公之女,皇后、贵妃都争相拉拢的人,一个和大氏皇后、贵妃身份一样尊贵的女人,在这个世上,若是论美貌、论家世,我不知道有哪个女子能够超越郡主罗昕月!
并且,据我所知,罗昕月深爱叶煜城,这次贵妃邀请叶煜城来宫中居住,其实就是为了撮合他与罗昕月而设下的计策。
什么叫做天作地设的一对,从晋阳王叶煜城和郡主罗昕月的结合就可以看得出来。
我,如今已不是相国千金,而是罪臣之女一个已经在史书记载被斩杀的冤魂,何苦又来祸害美好的人间?
这样沉重的责任,我一个人承受也就够了!
想至此,我面容平静地吐出了那三个字:“罗郡主对王爷一片深情,宫中人人都可以看得出来,王爷何苦……”
“不要再提她了!”
我的话语被叶煜城厉声喝止,这使得我大为惊异。
叶煜城道:“就是因为罗昕月的阻挠,才使得阿妩出事之时我不在身边!事后我常常在想,那时我要是在她身边,拼得性命也绝对不会让阿妩葬身荒郊野外!”
他的话说到最后,竟然有了些微哽咽。
有水汽漫上来,将我的视线模糊,我悄悄拭去眼角泪花,再看叶煜城,见他俊逸的身躯已然背过去。
我只装作看不见,静静道:“人不能一味怀念过去,阿妩若是活着,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必是要心如刀绞!为了她,王爷您也要好好地活着。”
叶煜城自语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虽然罗昕月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但念及她的救命之恩,我仍然要坚韧地活着。”
禁不住,我将手悄悄凑过去,握住他的,轻轻道:“王爷,好人自会有好报!您是一个好人,锦宸祝愿王爷早日走出阴影,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他回过头来,眼中亮晶晶的有星光在闪耀。
就在这时,只听“嗖”地一声,半空中突然飞来一支利箭!
来不及惊叫,那箭锋带着寒气不偏不倚朝我直刺而来。
在这最后一刻,心中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念头涌上来想要紧紧拥抱着叶煜城,永不再醒来!
分割只听“嗖”地一声,半空中突然飞来一支利箭,来不及惊叫,那箭锋带着寒气不偏不倚朝我直刺而来。
在这最后一刻,心中忽然有了一种想要紧紧拥抱着叶煜城不再醒来的念头在我心头一闪而过。
我才将手臂伸展开来,忽见叶煜城猛地将我推出,回身挡在了我的身前。
惊慌间,我看到那东西在日光的照耀下竟泛出了彩虹般的光芒,直朝叶煜城面门飞去。
叶煜城并不躲闪也许是根本来不及躲闪,就见他身子摇了一摇,利箭在我的面前倏地一下竟然不见了。
“煜城”我惊叫道。
他回过头,将口中噙着的箭拿在手中,有鲜血从唇角不断滴落。
“在这里……”
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伴着嘈杂声渐渐而来,叶煜城将我推至一边,循声一跃而上。
来人看到他,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奴才参见晋阳王殿下。”
我这才看清楚,跪在面前的竟然是两个小太监。
叶煜城一脚将内监踹到地上,冷冷道:“好个大胆的奴才,竟然敢趁本王不备,欲要行刺!”
那内监连呼冤枉。
叶煜城冷冷道:“看你两个鼠辈,也不像是主谋,说罢,是谁指派你们来的?”
有个内监诺诺道:“郡主……”
叶煜城蹙眉朝那内监所指之处望去,但见御花园假山半山腰上插着一面五彩羽毛做成的旗帜,花树藤萝中隐约可见有个梳着高高发髻的精装美人端坐其中,有笙箫歌舞靡靡之音袅袅而来。
我紧跟着叶煜城来至假山之上,却看到令人哭笑不得的一幕。
郡主罗昕月穿了一件大红的纱衣,手握一把弓箭,横卧在一架花藤做成的吊床上,有内侍福安在旁为她挥扇打蚊。
吊床前,有个头顶苹果的内监,脸色苍白,瑟瑟而立。
就见罗昕月春风拂面般对那人笑道:“乖,站好了,只等扑哧一声你就可以离开这儿了。”
头顶苹果的内监笑比哭还难看:“郡主,奴才可否问上一句这扑哧一声究竟是什么声音?”
罗昕月面上的笑容比花儿还要灿烂:“若是侥幸射中了,自然是苹果破裂的声音,若是真中了本小姐猜想……可不知会射向哪里。”
话音刚落,只听“扑哧”一声,还未放箭,那内监先就倒下了。
罗昕月抚掌而笑:“中了!真中了!”
罗昕月话音刚落,只听“扑哧”一声,还未放箭,那内监先就倒下了。
“咦?一直都未明白为什么会有惊弓之鸟之说,今日才总算是明白过来!哈哈,自己赞一个先。”罗昕月抚掌大笑。
我看的好笑,却发觉叶煜城已经按捺不住,从隐蔽处站了出来。
众宫女、内监见到晋阳王,慌忙俯身见礼。
罗昕月从吊床上起来,慌乱间竟然找不到鞋子,福安令一宫女将鞋子脱下给了郡主,才算是救了急。
看面色,明明是急于跟叶煜城说话,但高傲的她却不肯将头低一下,只淡淡问道:“晋阳王今日怎么有空来花园中游玩?”
说着,将眼睛在我身上瞟了一眼,随即面上露出高傲不屑的微笑来。
叶煜城将手中之箭抛至罗昕月面前,冷冷道:“本王方才被冷箭所伤险些丧命,惊惶间来寻,却发现是郡主手下所为,请郡主看管好自己属下,莫要再误伤他人!”
本小姐没有兴趣跟你们玩了,都下去吧!”罗昕月回头瞥了我一眼,道:“你也退下吧。”
我应了一声,抬眉间看到罗昕月回眸望叶煜城的时候,眼中分明掠过一丝狡黠的微笑。
我心中一凛,缓缓退下时却暗暗留意她是否有诈。
罗昕月走近来,对坐在雕花墩上的叶煜城垂眉笑道:“王爷是如何得知冷箭是我放的?这箭上可写了本小姐的名姓吗?”
叶煜城正要回答,见罗昕月冲福安使了使眼色:“王爷气恼上火,虽不是因我而起,但秋季天燥,我们还是不要令他伤了身体。福安,将案上的雪梨还魂汤拿来给王爷喝。”
我将身子闪在灌木丛中悄悄观看,但见端雪梨汤的福安四顾无人,将袖中白粉迅速洒至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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