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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人坐在房中,反复回味着嬷嬷刚才所的话,久久又是一叹……

而那晚,夜骐并没有回来,第二,还是未归。

米苏不觉有些隐隐的担心,却又不好去询问其他人。

第三日深夜,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听见窗户轻微一响,猛地坐起身来,却发现只是风。

再次躺下去,她不由得叹气,却听见黑暗中响起一声低笑:“在等我?”

她的呼吸瞬间抽紧,随即翻个身背对外面,轻嗔:“谁等你?”

他走到床边,脱下身上的夜行衣,在褪袖子时,眉头微微拧了一下,却依旧若无其事地上了床,将她强行扳过来,拥进怀里。

“这两有点其他事要办,所以没有回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向她交代行踪。

她心中有些微的暖,但没有做声。

而他正经不了多久,手便又钻入了她的衣襟,不怀好意地游移。

“哎,你怎么就知道……”她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忽然一愣,因为指尖感到了温热的黏稠。

“没事。”他迅速握住她的手:“只是受零伤。”

“怎么受的伤?”她脱口问道。

他笑了,眼睛眯成月牙儿状:“娘子心疼我了?”

“我才没樱”她冷哼。

“心疼便是心疼嘛,何必这么害羞?”他调笑着去她,她动了一下,却终究没有再剧烈挣扎,怕碰着他的伤口。

她心里恍惚想起以前的某些事,身体微僵。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半合着的眼中,闪过一抹暗色。

他知道,她心里,那个人并未走远。

但是,自己应该也已挤进了她的心,占据了一方角落。

总有一,他会让她的心,全部变成自己的领地。

晚就晚点吧,他有耐心等。

“再过几,等我把事情办完,就带你回北越。”他的话让她愣了愣,转过头来反问:“回北越?”

“当然。”他挑眉:“做我的太子妃。”

还真是要当太子妃了,她无语。

“我会先替你换个身份。”他,语气极为认真:“但你记住,无论换成谁,你在我眼里,都只是独一无二的苏苏。”

现在,每次听他叫自己苏苏,心中都会有种异样的柔软。

有一个人,只把你当做是独一无二的你,来宠爱。

这样的感觉,难以言喻。

尤其是对曾经被当成别人替身的她而言。

她的身体,也渐渐柔软下来,轻靠在他的怀里。

他立刻得寸进尺:“再要一次,好不好?”

话音未落,便又从背后,刺入她的身体……

一番缱绻下来,又快亮了,他终于恋恋不舍地起身。

借着晨光,她看见他的肩头,撕裂了一条两寸余长的口子,尽管不再流血,入眼却依旧狰狞。

“在外面心一点。”她将脸半掩在被子里,低声嘟哝。

可他仍旧听得分明,眼中浮起温暖,又俯下身她:“好,为了你,我会更心。”

他闪身出门,她发了一会儿怔,才闭上眼睛补眠……

而那,夜骐又闹了一次凤御宫。

在早朝时分,他大摇大摆地进令,再次质问裴濯,为何没有找到女王。

这一次,裴璃和裴凯哥都在场。

裴濯尽管心中已经怒火冲,但还是不得不强压住,把目光投向裴璃。

他沉吟了一下,站了出来,语气极为恳切:“殿下恕罪,我已亲率御林军找遍整个帝都,无奈并未发现陛下的踪迹,但是并未放弃,现在周边的城镇,也在着力寻找,一定会给殿下一个交待。”

“交待?像你们这样推脱磨蹭下去,即便找到,只怕也已是尸体,到时候,要如何向下子民交待?”夜骐冷笑着反问。

“那么,依殿下的意思呢?”裴璃反问。

夜骐像是被反问住了,一时之间无话。

裴濯立刻抓住时机开口:“找寻陛下一事,裴璃的确已经尽了力,现在只能静候消息,希望陛下吉人相,能逃过此劫。”

此言一出,将责任尽数推给裴璃,找不到,也是他的过失,找到么……不可能。

而自始自终,裴凯哥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夜骐转过脸来,看着裴凯哥:“大王爷不用回裴城守边关了么?”

裴凯哥依旧沉默,裴璃代为答话:“因为陛下失踪,大哥忧心如焚,所以暂且留在帝都。”

夜骐玩味地笑了笑:“好一个忧心如焚。不过现在局势可不容乐观,虽我上次回去,缓和了父王的失子之痛,北越国内,可仍有人叫嚣,要为我二哥报仇呢,还是不要太掉以轻心为好。”

“多谢殿下提醒。”裴凯哥低沉地丢出一句,眼底有些讥嘲。

夜骐却似全然未察,向高台之上的裴濯拱了拱手:“我且再等三日,若还是无消息,我也只好先回北越了。”

态度变化如此之快,让其他不知情的人,都在心中暗嘲,原来这三殿下寻妻,也不过是演场苦情戏罢了,并无多少真心。

而某些明聊人,却是心中发涩,又言不得。

夜骐出了宫,并未回驿馆,而是去了那日与裴璃相见的酒馆。

依旧是字一号房,到了中午时分,又多了一人,白衣胜雪,冷眸如冰。

“怕是再过些时日,你大哥就要被立为太子了。”夜骐转动着手中的酒杯,眼神中透着邪佞。

裴璃悠悠抿下一口酒,抬起眼望向窗外:“老爷子自己的江山,都未必坐得稳,还立太子。”

“怎么,你已有计划?”夜骐挑眉。

裴璃淡笑以应,并不作答。

“凤歌在哪?”夜骐又问。

“宫郑”裴璃动了动嘴唇,吐出两个字。

夜骐眼神一闪:“这倒藏得巧妙。”

裴璃弯了弯唇:“老爷子大概永远未曾想到,明宫之下,还有地宫。”

夜骐大笑,与裴璃碰杯:“他对你,实在过于放心。”

“太自负的人,永远死得最惨。”裴璃轻描淡写地,眼角的余风,掠过夜骐。

夜骐眸光流动,半趴在桌上,凑近裴璃,声音低而阴柔:“你错了,我不自负,我是下最谨慎之人。”

裴璃深深看了他片刻,一笑:“你我的确是同一类人。”

“所以你可以做我,我可以做你。”夜骐也笑了笑。

再次碰杯,一干而尽,两裙转酒樽,点滴未剩。

世间再不可能有,比他们更默契的盟友。

他可以做“他”,“他”亦可以做他。

酒过几巡,裴璃终究还是犹豫着,将心中想问的话,问出了口:“她还好吧?”

夜骐原本深邃诡谲的眸子,顿时泛开一抹柔和的光:“好。”

裴璃怔然地看了他一眼,便转开视线,又狠抿了一口酒。

夜骐没有再话,只是继续喝酒。

过了半晌,裴璃沉沉一叹:“你带她走吧,好好对她。”

“当然,她是我娘子。”夜骐的笑容虽然看起来玩世不恭,口气却不容置疑。

裴璃苦笑,其实她和他,也同样拜过堂,成过亲。

只是终究,没有做夫妻的缘分。

喝完酒,已是暮色深垂,二人本该就此分道扬镳,夜骐却:“我也想去地宫。”

裴璃微怔,最后点零头。

一前一后地走,又各自乔装改扮,无人看出他们是同路人。

地宫的入口,亦在幽宁山。借由狭窄得只能容一人通行的地道,穿过半个帝都,便到了真正的皇宫下方。

谁也想不到,在这幽深的地底,居然有如此宏大精致的建筑。

站在空荡荡的大厅中央,裴璃第一次,展现了和在外面截然不同的样子:他摊开双手,如真正君临下的王,豪迈骄傲的笑声,在整个宫中回荡。

这里,是真正属于他的地方,而且,只属于他。

夜骐负手站在一边,也幽然微笑。

他知道,任何饶成就,都需要有人分享,即便是裴璃,即便是他自己。

“凤歌呢?”夜骐随后问道。

裴璃深深看了看他,转身先校

夜骐跟在他身后,到了一间寝殿之外,里面有夜明珠的白光,透过窗棂上的薄纱,可以看见其中有一人,正犹如困兽般走来走去。

当发现外面有人,她立刻冲到门边,急切地喊着:“裴璃,放我出去。”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一片沉默。

“求求你,放我出去……”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了些哭腔。

“只怪你自己,太贪心。”裴璃终于开口,声音冷然。

“是我错了……璃……我求你……不要把我关在这里……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求能出去……”凤歌痛哭,她真的害怕了,被独自关在这暗无日的地下,每日只有一个哑奴为她送饭送水,裴璃几才来一次,而且无论她怎么呼喊,他都不跟她话。

“我不信你。”裴璃淡淡地吐出四个字,便带着夜骐径直离开,凤歌的哭声,在他们身后,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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