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剑秋一摆手没让傅乐梅说话,冲木岛美雄拱了拱手:“木岛小姐,能不能给我个面子,今天的事儿到此为止。”
“啊剑秋君。”木岛美雄咬着小指:“你好像有点高估自己了哦。还是说我没看出来,剑秋君其实是个武术高手?”
“我当然不是木岛小姐的对手。”谷剑秋摊开手:“这是赌场,我愿意陪木岛小姐再赌一局。如果我侥幸获胜,希望木岛小姐让他们离开。”
木岛美雄眼前一亮,但随即摇头:“虽然我很喜欢赌博,但一码归一码,拿不出钱,我可不会跟你赌。”
谷剑秋刚想说话,二楼的崔寿祺一扬酒杯:“钱我来出!”
经理显然认识崔寿祺,他凑到楼下刚说了一句崔少,就被崔寿祺打断。
“我说金菊来的小姐,你有多少钱?”
木岛美雄眼珠转了转:“算上刚才的,三四十万总还是有的。”
“就四十万,赌注我来出!”
崔寿祺把着栏杆:“剑秋,我说过了,今天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和她赌!”
“好!”
木岛美雄一口答应:“剑秋君,你想怎么赌?”
“和刚才一样,我们一人洗一轮牌。”
谷剑秋在地上捡起一副没开封的扑克牌,递给木岛美雄:“不过我可没有二位刚才飞天遁地的本事。就让木岛小姐先抽吧。”
木岛美雄的笑容越发灿烂。她毫不客气地接过纸牌,一轮简单的洗牌以后,把纸牌交给谷剑秋。
谷剑秋把纸牌分成两摞,把手放在纸牌上,过了一会儿才过桥洗牌,然后在手上把纸牌摊开成一扇。
“抽牌吧木岛小姐。”
木岛美雄的笑容已经消失了,她凝视着谷剑秋。
“你怎么会香神流的武术?”
谷剑秋也不看她:“我是江宁师范学堂,博物科的两年生。我们博物科有一位教金菊语的讲习,名字叫松下幸之助,我和他私交甚笃,他教过我一点粗浅的香神流。”
崔寿祺在楼上摸不着头脑的搔了搔头发。
师范学堂倒是有金菊语教师,但是他叫什么来着?什么助?他老胳膊老腿的,还会武术么?
松下正是香神流传承三大姓之一,木岛美雄一时惊疑不定。
谷剑秋当然是撒谎。
香神流是他前世在黄海保卫战上与战友合力击沉一台“佐”级桃太丸】后的战利品,实际上,因为前世金菊和海棠的地缘摩擦一直持续到二十世纪中叶,谷剑秋掌握的武术法门残篇,金菊的古武术是最多的。
此刻他手里的牌丫丫叉叉,至少有二十几张被下了香神流的标记。
“木岛小姐,我也不知道我手里的牌都是什么,这才是赌博不是么?请抽牌么?”
木岛美雄纠结了半天,最后抽出了一张红桃十。
谷剑秋毫不犹豫取了最中间的一张。
他摊开来,正是一张黑桃a。
木岛美雄瞪着谷剑秋。
“我只是运气比你好,抛开心电的运用,我只有十四个心电,眼力和手速都不如你,我不可能在你面前出千。”
谷剑秋面不改色。
“钱就算了,但是希望木岛小姐把手里的东西留下。”
“哼。”
木岛美雄再没了兴致,丢下长布包裹,转身就走。
崔寿祺还想说什么,谷剑秋一声是师兄打断。
木岛美雄不是善男信女,她宁愿杀了崔寿祺逃出海棠也不会给钱,如果崔寿祺多说什么,把自己牵扯进来,反而不美。
布条一截耷拉下来,一只黑色琉璃刀柄映入谷剑秋眼帘。
充能兵器,八发门名谱:虎焰型。
好刀啊。
他把刀递给离自己最近的傅乐梅,冲她点头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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