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和阿珍胆战心惊的跟在玄烈昊的后头,破门而入。本以为郑苹因为昨晚与郑小柔争宠失败,醋意大发之下,一定是任性妄为,与玄烈昊来个世纪大火拼。
却不想,开门后,竟是如此旖旎光景。
与郑苹紧紧交缠的玄烈昊额头已冒出密密的细汗,眼神迷离,已像一个被酒意彻底醺醉的男人。
据说蒋玮庭一直最最忌讳又最最渴望的是:生病的郑苹。
郑苹也听母亲说过,她小时候就很娇气,于撒娇这一途非常有天份。当她生病的时候,那就是摊上个铁石心肠,也能被她挠到成一团棉花。
生病胡闹兼且撒娇的郑苹,是妈妈心底里最心疼的人。所以,郑苹自小,一惹下祸事,便晓得装病撒娇卖傻,不下几招,妈妈便被手到擒来。
但今天,她是真的生病。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先是像在冰窖里艰难的爬下,她赤着双足,冷得发抖,离远处,看到他微笑走来,给她盖上一件大棉褛,棉褛暖暖的,却忽然燃烧成火,缠着她的身体,她要脱下,却只能无助的任得这火团把自己烧得就像要灰飞烟灭。昏昏沉沉间,却又能看到一张清冷英俊的脸。他握住她的手冰凉清爽,舒服又安心。
妈妈从前就常常恐吓她:郑苹,你不乖,不听话,我把你送回你爸那儿去。气得狠了,妈妈还会出杀手锏:我不要你了,再也不要你了。
仿佛还是那些时日,她吓得苦巴巴的抱着妈妈的腿,哭着求她:“苹苹乖,苹苹听话,求你不要赶苹苹走!”
耳边听到轻轻的喘气,凉凉的手摸着她的脸,却还是要推开她:“郑苹,你要我怎么办才好?”妈妈看来心软了,她的心底有一丝得意,更加紧的缠着他的腰:“那你要保证,不会赶我走。不会不要我。”
“嗯。”这话声带着迟疑,她热得像火山爆发的岩浆,头痛得更厉害了。难道这次妈妈真的太生气了?居然不怕她撒娇求情?她心里多了一丝慌张,小手颤抖的往他的怀里伸,只感觉他的怀抱冰凉爽滑,像盛夏时节那杯奶油冰淇淋,又凉手又可口。她吧嗒的凑近那冰凉处咬了一口,听得一声闷哼:“郑苹……”
记忆中,这不是妈妈的温度,妈妈即使不生气,也不会用舌头来舔她。她眯着眼,望清眼前一个很英俊很漂亮的男人,她记得,这个人叫高烈天。是曾经说过:很爱很爱她的那个人。他是,像妈妈一样疼爱她的那个人。
这是她人生里最旎的幻梦,幻梦里她站在云端高高的眺望,望着火红火红的那一束光,呢喃:“烈天,这是天堂吗?”
在梦里,总是比较靠近天堂!
自从出现了一个郑苹之后,玄烈云就觉得,玄烈昊的人生变得很变态。
就像当下:幽清小楼里的闺房内,传出那一声声引人脸红耳热的声响,再配上门外站着倾听的一老一嫩的两大忠心仆人……果然够变态。
玄烈云脸贴向强装镇定的何姨的身侧:“你们家主子,什么时候开始办事的时候,还邀请你们旁听?”
“啊……”阿珍被突然闪出来的玄烈云吓得差点尖叫,幸好被何姨捂住了嘴巴,才没闹出太大的声响。玄烈云斜斜靠着门把,从门边的缝隙处能强烈的感受到室内的春光。他微勾起嘴角笑:“好听吗?”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帅到没谱的玄烈昊的好朋友自然就是长得妖孽的玄烈云,他突然出现在这等晴色之地,那一脸坏笑加浪荡眼神,让阿珍本就涨红的脸涨得像块紫薯。
何姨深吸了一口气,如获救星:“风少爷,你可不可以,呃,帮忙敲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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