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几大盘菜果然都吃得干干净净,他舒了一口气,指尖掠过她滑滑的脸:“这样才乖。”
“我要吃饱吃好,把自己养得肥肥白白,将来,才可以报仇雪恨。”她挥开他凉凉的手,躺到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沉稳的嗓音闷闷的响起:“玄烈昊,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郑小柔,不会让你有救她的机会。”
房间里寂静无声,良久他才叹气,过来松她的被角,侧身躺在她的身边:“逼你、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你要杀就杀我好了。”
她咬牙切齿:“像你这种禽兽,一刀下去,始终不够痛快。我要杀了你最爱的女人,夺走你最珍惜的东西,让你含恨终生,生不如死……”
他淡然一笑:“郑苹,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东西不可失去。”
是啊,对玄烈昊来说,又有什么东西是不可失去?
郑苹的手心到脚尖一起冰凉。玄烈昊的手却伸进她冰冰的背部,唇舌亲过她的颈项,她轻抬了抬手,翻转身子,把上衣脱下,露出那雪一样白的肌肤,冷笑道:“来吧!”
他皱眉,除了发烧时的饥渴,她从来都是冷冷淡淡、不情不愿,但今天,她配合得有点过于匆忙了。
她轻笑:“来吧!7个月了,你狠狠的做一场,说不定我肚子里的孽种就做没有了,也免得他将来,要叫郑小柔做妈妈。”
他抚她的额:“说什么胡话?睡吧!”
她迷迷糊糊的躺着,脑里昏乱不明,将睡未睡时,听得他在耳边低叹:“小柔人单纯,她所思所想所要,要的都是我。你既已得到她最想要的东西,何必还要与她争一时意气?”
她最想要的东西,就是我的这个肾吧?在梦里,她肥肥白白的身子躺在血水里,眼睁睁的看着那一个珍贵的肾离体而去,她恐惧的张大眼睛,却只看见玄烈昊冷酷的笑脸。
即使是这么可怕的梦,她都能安静的醒来,张着眼呆望着窗口摇曳的竹叶。门外,阿珍不满的声音:“少爷也真是的。郑小姐怀孕贪睡就算了,他也跟着不够10点就睡觉,9点了还不起床。”
“哈哈,君王从此不早朝嘛。”
“阿金,你别开玩笑。少爷要真是疼她,又怎么会为了郑小柔,把她往死里推开?”
郑苹捂起耳朵,这些闲言碎语比残酷的梦境更能伤人。门被重重的拍,玄烈昊在身旁翻过身子,轻声的回了一句:“吵什么?”
何姨自己走了进来,轻声道:“少爷,你又起晚了。今天是不是有一场很重要的会议?”
“让他们等。”玄烈昊轻骂了一句,还是坐了起来。洗漱过后,大院子里车子开出去。何姨便开始拖郑苹的被子,郑苹懒洋洋的坐起来,何姨随便从柜子里扔了件粉蓝色的孕妇裙给她:“快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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