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不好意思,难得今天见面,你若走了,我们可就没什么好聊的了”他轻轻地用唇贴在我耳旁低沉的说道,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垂,不禁令我浑身一颤。
但是我不管他有什么意图,只知道越发下去,蒋泽涵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心狠手辣的事情来,就如上次一样让自己身不如死,说不定也会对无辜的韦林博做出更残忍的事情来。
咬了咬下唇,闭上眼睛,狠狠地拽开他钢筋有力的双手说道“我真的不舒服,再见林博”
没有注意蒋泽涵怎样的脸色,肯定不会好到哪去,看了一眼神情复杂的韦林博抱歉的低了下头,匆匆跑开。
“木言”“木言”身后同时两个男人的声音,只不过一个冷冷的,另一个是欲言又止的呼唤。
等我顿住时,因为恐惧而颤抖的手,却被急速追过来的蒋泽涵给拉住,指尖虽透露出的丝丝冰凉,但是远不比内心的凉意。
“看来你还是真的不舒服了,反正我也和他有的时间聊,不急于这一时”他特意加重那几个字,表明不会就这样和韦林博扯清,不禁令我的纤细的身子一颤。
抬起下颌,早已泪雨朦胧的对上他像黑夜中深海一样的眼睛,从中透着意味不明的神色,我的脸色蓦然发白,手指关节也因为他的微力泛出一片白。
“木言不舒服,泽翰你就陪她回家吧,改天再见”韦林博声音透出丝丝疲惫。
也许看到我们戏剧性的一幕定然断定我如今的不幸福吧,其实这样认为也好,当初若不是他和采诗初尝禁果,让我看到那不堪的画面,说不准现在的我,应该幸福甜蜜的站在他的身旁,也不会终日的受着蒋泽涵这个的折磨。
这也是一种报复,报复我如今不堪的下场都是他一手造成的,还有就是早些离去,总归是不想看到蒋泽涵去伤害无辜的他。
深深的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甩甩混乱的思绪,大步按上电梯,不再一丝悬念的离去。
“放手,演戏也演完了,到底要怎么样,你想做就做吧”看着脸色猝变的蒋泽涵,冷冷的说道。
在这于世隔绝的电梯里,即便他打我,我也不再有刚刚那种恐惧心理,因为至少不会牵涉无辜的人进来,所有的痛都可以有自己一个人来承受。
听到我的话时,他的脸色顿时进入寒九霜天,阴霾罗刹的森冷鬼魅骇人。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救得了他么?说不定更加快让他身败名裂的速度呢”他咬牙切齿的把我狠狠地推在坚硬冰凉的电梯上,随后就是强势霸道的深吻。
“呜呜”我奋力的推开挤压我的身体,嘴唇上的噬疼一阵阵的刺激大脑神经,无奈他的手劲太大,始终挣脱不开。
用力咬上在我嘴中探索的舌,咸涩的血腥味顿时弥漫整个口腔,也终于停止这似狂风暴雨的侵袭。
“蒋泽涵,你这个疯子,为什么总是牵涉无辜的人进来,你用我的爸爸妈妈威胁,还不够么?”声音透出难掩的些崩溃,看着嘴角流出血液的他,不止给人一种妖孽的感觉,更透露出凶狠残暴的一面。
顷刻间,他放开放在我肩臂上的力道,阴沉的不发一言的看着满脸泪水伤心地我。
“求你,你就当做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不要伤害到无辜的人,好么?”悲戚的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已经猩红双眸的他。
“你为了他,就这样作践自己?哼,记住今天的一切,可都是这是你自找的,你要为你今天的话,付出代价”冷酷残忍的看着我说道,而他那身上凛冽的气息早已让我骇然,脸色更是阴郁得让人恐惧。
“炫明,一切按原计划进行,十天之内,我要看着韦氏一点一点的垮掉”他按掉通话键的那一刻,我的心有那么一刻停止了跳动,眼泪也不再肆意的留在悲痛欲绝的脸上,已经无济于事,他蒋泽涵一旦决定的事情那是没有回绝的余地吧。
“为什么,你非要我恨你”我喃喃似是不真实的幻听。
“我说过的,不要惹怒我,你应该庆幸的是,你的爸爸依然安稳的在家中生活”他嘴角扬起的笑,那几乎扭曲了嘴角,越发的刺痛我原本就红肿的眼睛。
“”说不出口,即便如他所说的放过爸爸,那种感谢的话放在此刻的本就波涛暗涌的两人之间,我依然说不出口。
电梯开的那刻,我犹如一句灵魂出窍的植物人一样,任他环着我纤细的腰一步步走出这豪华的餐厅,耳边嘈杂的话语早就让我置身世外,那些花痴的女孩,你们可知道,你们所倾慕的对象,不过只是披着绅士的狼。
坐上车,我静默的闭上眼睛,想着可能到来的灾难,抑制不住的轻颤,无视他给我系上的安全带,其实内心倒希望车如离玄的箭一样飞向天堂,这样也许我的心就能得到一丝缓解。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把我明目张胆的带回到公司,刺眼的阳光里,“太昊集团”几个大字熠熠发光,那种气势恢弘的建筑无不在彰显着他的有钱有势有地位。
“我要回家”我奋力的挣脱他强劲有力的手,脚下也竭力的原地不动。
看到他嘴角扬起的邪魅笑容,还有优雅的弯身弧度,我就有种强烈的愤怒,他怎么可以无耻的公然抱着我进入总裁专用电梯。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我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如棉花似地拳头打在坚硬的胸膛上。
“老实点,不然等会我就让媒体过来”他轻蔑的看着我慢慢放下的拳头,大步跨入电梯,而自始至终这里的职员没有因为我这一闹,投来异样的眼光,都是旁若无人的各干其事。
奇怪的上司,奇怪的员工,这些都是蒋泽涵一手摧残的下场吧,那次若不是自己,想必常经理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吧!
而我引起的轰动,并不是眼前看到的那样淡漠和无动于衷,只是他们的上司一脸阴沉可怕的脸,谁还敢对我们投来一丁点的注目。
“我要下来”电梯门关上的那刻,手自然而然的从他的完美脖颈放下来,脸上也不自然的泛着红霞,他的气息总是喷洒在我的脸上不红才怪。
“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让我饶了你吧!“他用足以杀人的眼光射向我一直不老实的手,根本没有放我下来的一丝举动。
“我要说多少遍,你才相信我,我们只是偶遇,不是偷情”我拽着他的衣领,很想就这样勒死狂妄自大的他。
“你的信任度早已在我面前为零,这样的解释等于掩饰”他低低的嗓音伴着电梯的开门声,顿时让自己张口无从反驳,不知道该一头撞死还是沉默死,不过不停起伏的胸脯也在证明着,我也忍耐到极限。
“liz,把今天的所有行程全部取消掉”他抱着我,无视会不会引来骚动,直接走进秘书室对着一位精明明媚的女子说道。
“是,总裁”她也没侧目望向我们,微低着头,垂着肩,非常恭敬的站在那里,直到我们进入总裁室才坐到那里继续认真的工作。
她看起来不算顶漂亮,却也算得上美丽,不难看出她的小心态度。
不过,不管他的下属怎样的,此刻我只想用一直双眼冒火的看着完美没有任何缺憾的下颌,这样一拳下去,会不会脱臼?
当初大学为什么自己没有学散打呢?否则也不会任他这样来去自如的把自己当做宠物的抱来抱去。
突然之间,我就被他如平抛垃圾一样,掷在黑色的沙发上,而他则一脸狰狞的看着还没从这突袭的痛楚反应过来的我。
“老实的待着,等会用你那发霉的脑子想想如何补偿我吧!”一脸阴森的警告着,之后就跨步走向他的庞大的办公桌上。
“你”我揉了揉差点没有扭到的粉颈,本想和他理论一番,但是他很拽给我下个定时炸弹,就懒得看我一眼的去工作。
补偿?拳头要不要,但自己也不会想到等会他所谓的“补偿”就是召见和临幸。
眼前还没散去的星星,就这样在我头上盘旋着,此刻早已流干的泪水,也无法发泄内心的愤懑,但是想着他这一天的怒气,还是毫无头绪的想不通自己怎么让他可以狠心的下那种赦令。
十天,假如蒋泽涵真的变态的在十天直来搞垮韦氏企业,以他庞大的实力,也不无可能,但是自己在十天之后该怎样看着那种悲惨的下场,那全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自己该会遭受多少人的咒骂?
蒋泽涵竟然让自己逼到背信弃义遭人唾弃的境地,该死的,我该怎么办才好。
虽逃不了韦氏家族的咒骂,但我最不忍心的还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那么多人的失业,颠沛流离失所在外的职员。
无力的倚在那里,头越来越昏,直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沉沉睡去,即使他用着复杂的眼睛看着自己,把衣服盖在自己身上时也没能察觉。
睡梦中似乎还不能安稳,总会有一些画面,不停地回荡在脑海,一幕幕,回闪,跳跃。
“林博,不要,你不要这样”低泣的求饶声回荡在狭小的室内。
“采诗,恩我好似撑不住了,你不要动”隐忍的男性声音,却是那样的熟悉。
限制级的剧情,十指紧扣,紊乱的呼吸音如同惊雷的让自己身临其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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