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上司,奇怪的员工,这些都是蒋泽涵一手摧残的下场吧。
而我引起的轰动,并不是眼前看到的那样淡漠和无动于衷,只是他们的上司一脸阴沉可怕的脸,谁还敢对我们投来一丁点的注目。
“我要下来”电梯门关上的那刻,手自然而然的从他的完美脖颈放下来,脸上也不自然的泛着红霞,他的气息总是喷洒在我的脸上不红才怪。
“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让我饶了你吧!”他用足以杀人的眼光射向我一直不老实的手,根本没有放我下来的一丝举动。
“我要说多少遍,你才相信我,我们只是偶遇,不是偷情”我拽着他的衣领,很想就这样勒死狂妄自大的他。
“你的信任度早已在我面前为零,这样的解释等于掩饰”他低低的嗓音伴着电梯的开门声,顿时让自己张口无从反驳,不知道该一头撞死还是沉默死,不过不停起伏的胸脯也在证明着,我也忍耐到极限。
“liz,把今天的所有行程全部取消掉”他抱着我,无视会不会引来骚动,直接走进秘书室对着一位精明明媚的女子说道。
“是,总裁”她也没侧目望向我们,微低着头,垂着肩,非常恭敬的站在那里,直到我们进入总裁室才坐到那里继续认真的工作。
她看起来不算顶漂亮,却也算得上美丽,不难看出她的小心态度。
不过,不管他的下属怎样的,此刻我只想用一直双眼冒火的看着完美没有任何缺憾的下颌,这样一拳下去,会不会脱臼?
当初大学为什么自己没有学散打呢?否则也不会任他这样来去自如的把自己当做宠物的抱来抱去。
突然之间,我就被他如平抛垃圾一样,掷在黑色的沙发上,而他则一脸狰狞的看着还没从这突袭的痛楚反应过来的我。
“老实的待着,等会用你那发霉的脑子想想如何补偿我吧!”一脸阴森的警告着,之后就跨步走向他的庞大的办公桌上。
“你”我揉了揉差点没有扭到的粉颈,本想和他理论一番,但是他很拽给我下个定时炸弹,就懒得看我一眼的去工作。
补偿?拳头要不要,但自己也不会想到等会他所谓的“补偿”就是召见和临幸。
眼前还没散去的星星,就这样在我头上盘旋着,此刻早已流干的泪水,也无法发泄内心的愤懑,但是想着他这一天的怒气,还是毫无头绪的想不通自己怎么让他可以狠心的下那种赦令。
蒋泽涵竟然让自己逼到背信弃义遭人唾弃的境地,该死的,我该怎么办才好。
虽逃不了韦氏家族的咒骂,但我最不忍心的还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那么多人的失业,颠沛流离失所在外的职员。
无力的倚在那里,头越来越昏,直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沉沉睡去,即使他用着复杂的眼睛看着自己,把衣服盖在自己身上时也没能察觉。
睡梦中似乎还不能安稳,总会有一些画面,不停地回荡在脑海,一幕幕,回闪,跳跃。
心跳如鼓得怦怦作响,很不自然的说道:“谢谢你的衣服”
“我只是不想整天看着一副病怏怏的女人,躺在我身旁”淡漠到的轻描淡写。
心不在毫无节奏的跳了,但是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胸闷气短,就知道他的不会那么好心的。
“什么时候下班?”胸闷归胸闷,看着淡蓝色的玻璃外灯火通明,也知道他这个工作狂,一定没曾叫醒我,让我陪他一起在这加班加点。
抚平已经褶皱的西装,准备递给他,也想让他回答自己一天想要的答案“回家”
“穿上它”霸道的夺去手里的衣服,命令的话语响彻头顶。
“回家?你是因为想提醒我这件事?想好在家补偿我?正合我意。”
虽然天气不凉,但是和他在一起从未感觉温暖过,如今他的一句话,让自己抚平的心有狂跳不止起来。
抓紧手里的上好布料,很想对他的话保持静默态度,但是自己回到家中明显的不可能比这好过。
内心也隐隐有了焦灼感,饱满的额头也沁出一层细细的汗。
很显然的,在这状态下,我应该很高兴他答应回家,可是现在鬼才和他一起回家。
“我在这里到处看看好吗?”很违心的一句话,配着我祈求的眼神,看着这位大神一样的雕塑笔直身体,千年不变的冷酷面容。
一分钟,静默的对视,直让我有点怯意时,他凉薄的嘴唇才开启“床前热身?没想到你发霉的脑细胞还有出窍的一天!”
他这一句不算云淡风轻的话,着实让我清醒的认识到,无论动口还是动手,就算他让着我,我也很难赢他。
到后来折腾的反而是自己,他却乐在其中。
“哼,神经病人才会往那想”发自鼻腔的闷哼声,小声的嘀咕出来。
对我来说良久的等待,心脏有一半泛着堵,另一半空落落。
更疑心他是在试探性的报复我,让我着实气得不轻。
我的声音到最后都在发抖,就连很久之前他的霸道占有都没这么气过。
扭头就走,才不管他是什么得意的嘴脸。
正打算开门时,他轻的如鬼一样的脚步声紧跟其后,顺势的揽过我的腰,回头顺势看他一眼,屋内的等已经关掉,背着光只能看到雕刻般的线条。
定了定神,不打算和他再玩这浪费生命毫无意义的对话。
夜风微凉,早已是人际空空的办公大楼,只有我们看似亲密的两个人,在这只有户外的灯光映射下行走,显得格外诡秘。
其实我就是和他耗下去,自己到后来也会让他连骨头不剩的吞入腹中。
这步调也算女的优雅,男的绅士,但是内心的剑拔弩张,也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深刻的体会出。
自己的三寸高鞋,最终不得不向大脑告急,渐渐由踝骨传递过来的痛,清醒的告诉自己不能再走了。
昏暗中,抬头观察了蒋泽涵的那种古怪表情,眸黑如墨,鼻梁挺直,嘴角的轻扬,忽然觉得他是有意让自己弄到如此狼狈。
看到栏杆时,如有救星的把整个身子顺势贴在上面,激动地差点扭到自己本来就很痛的脚。
“没想到,太昊集团这么小,还没怎么的转就转回了原处,真是无聊”我猛吸一口气,稳住疼的变了腔调的声音,看着空旷的大厅只有保安室是亮着的灯。
自己其实确实是原地打转,若不是自己疼的寸步难行,真希望利用这大的如迷宫的办公楼好好和他磨时间。
“没关系,你如果认为这里小,东奥区还有比这更大的工程,要去吗?”他慢慢的度步,懒散的倚在栏杆上,眼神的那种可耻神情,直直的盯着已经面部变化的我。
他那副腔调,着实弄得我火大,却没有办法反击,渐渐地有些头痛,更有点累。
他是在故意的制造我的压力,好让我知难而退。
低头看着已经有点肿高的脚踝,咬牙决定一件非常缺德败坏良心的事情,更加决定此刻的观光立刻撤退,免得自己最后更加狼狈。
抬起头,态度非常谦和的看着一成不变的“阎王脸”,轻轻地再次请求“我要去药店买点创可贴。”
看着嘴角有那么一瞬间是抽搐的蒋泽涵,心里的计划也慢慢的酝酿开来,等着瞧吧,狂妄自大的男人。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不说话,眼神让人看不透,但是脚下的移动脚步声告诉我,这次他又默认自己的故意捣乱。
豪华的轿车停在药店的那一刻,刚想得意的一笑,却突然对上有点森冷的眸子,内心的那点坏主意突然有点忐忑不安刺激着大脑神经,隐隐生疼。
“确定只买创可贴?”对面的眼神渐渐情绪不分明,声音也冷冷清清。
不是我刚刚那一笑,被他察觉到什么了吧!
心差点紧张的跳到嗓子上。
“当然,你没看脚踝都肿了吗!”我的声音有意提高,压抑住那心虚的成分。
“在车内老实呆着,不要想逃跑的低级念头”他冷冷警告着,手也顺势取下安全带,欲要下车的样子。
这,这是什么状况?
他要屈尊给我买药?
“蒋泽涵,我自己去吧,这点小事还是不要劳驾你,我自己还能走路。”迅速的按上他欲打开车门的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眼内顿时闪现的犀利眼神,内心也一丝惶恐顷刻堵住胸口,闷得生疼。
“不需要,你就好好休息吧,不要再像上次晕倒的让我扫兴”推掉我按上他的手指,开门,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竟然让我还有点认为,那姿态尤为养眼,不由的狠狠再次鄙视自己的眼球。
我发誓,等会一定要把他买回来的创可贴,统统丢掉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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