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正在卫生间用温水洗了吧脸,忽然房间的灯忽闪一下灭掉,随即房门被轻轻打开,本来毛利小五郎还没有在意,直到走廊上应急灯闪烁间,映照进屋内的影子双手平举握着一支手枪!
毛利小五郎轻轻的取下身边架子上的一条浴巾,在双手间勒成长条,在黑影走进门排查左边时从卫生间里勐然扑出。
枪声响起,两发子弹争先恐后的穿透了舷窗,却未能命中应中的目标,毛利小五郎死死的用浴巾捆住头套男的双手扭歪了枪口,随即而来的是头槌,头套男眼冒金星下,温热的鼻血留在头套上。
毛利小五郎转动浴巾,重重的把头套男的双手磕在墙愣上,吃痛被磕掉手枪,被打得蒙蒙圈圈的头套男仅仅来得及看清一个背影。
毛利小五郎的绝技过肩摔!
头套男结结实实的着地,痛苦的咳嗽出声,颤颤巍巍的还想爬起来摸兜里的折刀。
“嗬啊!!!”毛利小五郎在头套男耳边大喝一声,拽着他的脖颈冲向被击穿满是裂纹的舷窗。
毛利小五郎喘着粗气将穿着一身黑色作战服的头套男从破损的舷窗上拽回屋里,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兜头就是一记狠的。
头套下的人嘴唇扇动着,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翻着白眼昏倒在地板上。
可恶,这家伙。毛利小五郎揉了揉肚子缓解一下刚才勐然爆发下肌肉的撕痛感,然后弯腰在头套男身上摸索着,除了两个弹匣和一个对讲机之外什么都没有。
小兰,千万别逞能啊,毛利大叔用水果刀裁开浴巾,把袭击者反剪双手双脚捆成驷马倒攒踢的姿势。然后从枕头下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是船长交付他保管的江木阳明的那支usp手枪。毛利小五郎撕开袋子,生疏的检查了一下弹匣。
爸爸一定会保护你的。毛利大叔吃了两片药,又捡起那支m92小心的走出房间。
······
“工藤,你之前听说过这个杰克丹尼吗?”
“没,从来没听过,包括他说的豫让。”
两个人跑过甲板在生活区门口两侧的紧紧贴着舱壁没有贸然露头。一路跑回来时竟然没人开枪或者别的什么阻止他们。
一根细小的拌线很阴毒的设置在水密门槛后,鞋舌头位置的高度上。
如果不是柯南的身高优势先发现了它,服部平次已经一脚触发上去了。
门后的走廊安静的可怕,服部平次从门框露出小半个脑袋浑身紧绷,紧张的观察关掉了灯光的昏暗的长廊里。
一支手从服部平次身后伸出,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拽了回来。
“嘶好痛!”
“不想变成独眼龙或者遗体上只有半个头就赶紧缩回来。”冷冷的声音传来。
那是一个由拌线触发的钢珠炸弹陷阱,触发后伴随冲击力的钢珠会呼啸着笼罩整个头部高度上的一切血肉。
拌线的位置,哪怕没踩上,开门时,门轴也会触发它。
前人说的有道理,温柔的环境会消磨人的意志,削弱人的感官,真正的勇士都在血与火中长大。
随着一声细微的金属合扣打开的声音,一把不同于世上所有已知型号的转轮手枪稳稳的握在其主人的手里。
silence.
柯南看到了枪身上铭刻的花体英文,搭配烤蓝处理后黑色枪身呈现出它的优雅与致命。
所以,这位上杉老板就是豫让。无需证据无需推理地,柯南的脑子里就这样冒出了这个正确答桉。
服部平次揉着发痛的头皮:“喂!你搞什······”
话未说完就憋回了肚子,他是容易热血沸腾冲动了一点但不代表他失去了人的本能,对危险事物的避害的本能。
这个人,绝对很危险!
豫让觉得自己在经历了退休后变得不像自己了,他心满意足的退休,心满意足的定居,成为裁决人也不过是为了自己定居地的舒适。
而现在,不知是否会沉没的邮轮,可能已成堡垒的生活区,有备而来的敌人,绝对劣势的自身处境慢慢的唤醒了曾经的肌肉记忆,在米花町的一切小心翼翼患得患失都没有了意义。
在柯南惊恐的目光注视中,豫让的脸上缓缓露出了一个令柯南的直觉疯狂警报危险的笑容。
“你好,工藤新一。”
!!!!!
······
小兰和园子躲在卫生间里,园子眼中含泪却死死的捂着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小兰拼命压抑着急促的呼吸,警惕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园子无比后悔,是自己提议要来赌场凑凑热闹但是又不敢自己一个人来特意拉上了好闺蜜小兰。
正当她们想离开的时候,灯光突然闪烁起来,之后,三个遮住面容的黑礼服男人突然举起冲锋枪扫射。
鲜血和悲惨的嚎叫瞬间充斥进铃木园子的感官,如果不是毛利兰反应过来了扑倒了园子,恐怕园子也会是倒在地上的一员。
只是园子此刻并没有活下来幸运的喜悦,因为她躲开的子弹却命中了身后的乘客,园子躺在地上愣愣地看着自己身后那名刚刚还赢得了一轮筹码的女乘客捂着鲜血喷涌的脖颈,“嗬嗬”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慢慢的,她的眼睛里渐渐失去证明她活着的光泽。
“跑!跑起来!园子!别发呆!”毛利兰踢掉了脚上碍事的高跟鞋拉起园子猫着腰躲在一张赌桌后,找准枪声暂歇的功夫拽着园子冲向不远处的赌场的员工通道。
眼角余光看到一名枪手已经换好了子弹指向了这边,毛利兰毫无犹豫的单臂发力将身后的园子拉到身前,两人踉跄着撞进员工通道,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毛利兰翻过身,修长而不失力量感的双腿蹬在门边,将员工通道的铁门狠狠关上。
一连串的子弹追赶着两人,最后在金属门上溅起几朵火星。
“园子!园子!”小兰大声呼唤,右手轻轻拍打着园子的脸颊。
“园子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园子终于回神:“死···死了···兰!兰你身上有血!”
用于优雅社交场所的礼服终究还是碍了事,两发子弹一发擦过小兰的左肋撕破了礼裙和肌肤,一发则从后钻进了她裸露的左肩,这也是为什么两个人是摔进通道的原因。
“兰你受伤了!”园子慌乱的想要捂住小兰的伤口。
“先逃!园子!他们追来了!”小兰强忍着伤口撕裂般的疼痛,右手扶着墙站起身,鲜血顺着左手指尖滴落在地面上。
园子慌慌张张的起身,看到一旁的消防箱,从里面抽出皮龙带塞进两个门把手间匆匆绑上,然后两人搀扶着慌不择路的逃离进了这一层的卫生间。
······
杰克丹尼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坐在机舱集控室中间,五个手下端着冲锋枪围在他身边。他一点也不在意二轨放下水密闸来阻止海水灌进船体,如果船沉的太快对他也没好处,他只是“说服”了电机员除了应急灯外切断所有供电。
“sir,有个弟兄很久没回话了。”一名手下拿着对讲机向杰克丹尼报告。
“sir,机舱通往舱底的门被从内部打开了。”一名手下按掉警报报警翻阅了警报故障手册汇报着。
杰克丹尼拿着对讲机命令两个人去抓捕从舱底进入机舱的船员们。在他看来都是没有武器的人产生不了什么威胁,何况他们逃离时还需要这些人来开船。
······
厨房的厨师和帮厨们都双手抱头围着库房的墙壁蹲成一排,惊恐的看着一双皮鞋从眼前走过来走过去,他们不敢抬头,生怕抬头就看见怼在眼窝上的枪管。
库房中央,领头反抗的大厨躺在桉板上无神的盯着他的同事们,大厨心口中弹,已经死去多时。
一根用来固定天井盖的钢丝绳微微的晃动着,一名墨镜西装男被晃的心烦,索性大步走过去准备自己动手给天井盖关上然后绑好固定索。
正当他拿起钢丝绳抬头时,枪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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