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立刻赶回去。”
豫让挂断了电话,微微斜靠在车门边,看着窗外的大雾暗自思索。
“老大?”克莉丝汀·布朗也有些担忧。
“没事,”豫让调整了一下椅背的角度,让自己能躺的舒服点。
“我先眯一会,你直接开到东京大陆酒店,到了叫醒我。”
“好的老大。”克莉丝汀关掉了小声报道东京路况的电台频道,贴心的为豫让放下副驾驶一侧的挡光板。
“辛苦。”
······
基安蒂揉了揉肿痛的下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伏特加的一脚很大力,基安蒂下颌的一颗侧切牙已经永远地告别了她,加上之前的一记拦腰抱摔,基安蒂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肌肉群都在隐隐胀痛。
基安蒂从医疗室的病床上缓缓爬起来,从桌上的医疗用品托盘里扯了一块医药棉塞进嘴里。
负责今天值班的组织医生这时推门进来。
基安蒂抬头看了他一眼,呸的一口把裹着血水的医药棉吐进桌边的垃圾桶里。因为肿痛,基安蒂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
“怎么,能补上吗?”
组织医生拿着一张x光片给基安蒂过目,“补是肯定能补的,也不麻烦,只是需要个两天时间。”
“但是···”
“但是什么?”基安蒂冷冷的问道。
组织医生有些为难,“您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出于我个人建议还是希望您可以休息几天不要出任务。”
基安蒂去拿药棉的手停在半空中,凤尾蝶纹身下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位医生。
“是,你,的建议,还是琴酒告诉你这么干的?”
医生的嘴里有点发苦。
“是有琴酒大人的命令不假,但是我也······”
碰!
“够了!!!”
基安蒂大力的拍着桌子站起,鼻孔里彷佛都在喷吐着愤怒的气息。
最终,基安蒂什么话都没说,蹒跚的走出医疗室,回到自己在这个基地里的临时房间。
她从行李箱的夹层深处,拿出了一个电话本。
“森田火房?”
“······你是谁?”
“在你就任自卫队二左之前,我的同事为你铲除了你最大的竞争对手。”
“···你想要我做什么?”
森田火房一左示意妻子先睡,自己轻手轻脚的来到阳台上关上拉门。
“我不可能在刚升任一左就为了你们的事乱来,我希望你能提出合理点的要求。”
“杯户公园,”
“什么?”
“杯户公园的枪战,是谁做的?”
基安蒂看着墙上挂着的那支m24狙击步枪,双目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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