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几次被豫让的“毒打”,柯南算是加深了这个好习惯,不想的细致些总觉得自己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被豫让打乱计划。好在这次除了楠田陆道,豫让再没有出现在他的“锋线”边缘,冷不丁给他一记滑铲断球。
大概这就是人类的极限吧,算无遗策什么的注定还是小说演绎或者漫画里的角色才做得到。
柯南望着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放任自己的大脑信马由缰。
“你认真的?趁我和卡迈尔都被警视厅绊住的时候放任他自己去见水无,不,基尔?”朱蒂抱着胳膊难以置信的看着詹姆斯。
“这连我奶奶都能看出来是个陷阱,詹姆斯你是不是也该退休了?”
“朱蒂!我认为你还是先认清你的态度!”任哪个上司被当着这么多手下如此犀利的质疑,面子上都不会好看,詹姆斯黑着脸用力的拍了下桌子。
“如果赤井秀一不去的话,我们岂不是白白放水无怜奈回到组织了?!”
“再说了,以赤井秀一的能力,我认为水无怜奈还没有那个能力能对他构成什么威胁。”
“那个,赤井先生是不是约定的在来叶山公路见面?”一个bi探员硬着头皮打断了两人针锋相对的对话,“要是我没看错,刚才电视新闻里有则报道有说来叶山公路上发生一起汽车爆炸桉。”
柯南和灰原在走回家的路上透过商店橱窗同样看到了电视上的这则“车炎上,谜的铳声”的新闻。
“失火的是一辆黑色的雪佛兰皮卡车,车内发现一名二十到三十岁左右的成年男性遗体。鉴于尸体上的枪击痕迹,警方正向仇杀方向进行调查,将根据车牌号以及未被完全烧毁的右手指纹来锁定尸体身份。广大市民若有知情信息,希望可以及时上报,配合警方破桉。日卖电视台记者引田有美为您报道。”
“不可能!那可是赤井秀一!”整个房间里情绪最激动的居然是卡迈尔,他顾不得面部肌肉动作太大崩的脸上伤口发痛,难以置信的抓着遥控器吼叫着。
当年如果不是他行动失误,就不会白白浪费了赤井秀一多年的卧底成绩,在事后全面问责的时候,还是赤井秀一替他说话才没有让他抱着纸箱子滚蛋去什么养老的部门。这几年里,他沉下心苦练车技,赤井先生还给过他很多指点和帮助。
现在说赤井先生就这么死了?
卡迈尔难以接受。
朱蒂此刻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拿出怎样的情绪来应对这件事,前男友死了,她第一件事想到的居然是我现在是不是要露出点悲伤地表情才符合自己在众多bi同事心目中的形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卡迈尔看向詹姆斯,一向不以头脑见长的卡迈尔此刻头脑无比的清晰。
“只要去找警方核对一下,马上就能得到答桉了!”
“可是,尸体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只剩右手指纹可以用来对比。”朱蒂下意识的说道,她几乎不敢相信这干涩的声音是从她的喉咙里发出来的。
“那就通过bi信息库里登记的赤井先生的指纹坐下对比就好!”
“难道我们要向霓虹警方表明我们的一位未经许可的探员在霓虹实施间谍活动吗?”詹姆斯一口回绝,“雪佛兰也是一样,就算里面还能提取出指纹,我们这群未经许可的人要用什么理由带回它?”
“我去吧,霓虹警视厅起码和我脸熟。”朱蒂有些僵硬地转身走向门口,“他曾拿过柯南的手机,今天下午去捞卡迈尔的时候我的电话没电了借用了柯南的。”
“除此之外,还有他喝过的咖啡罐吧?我也带走一个好了。”
“那开我的奔驰去吧,记得绝对不能暴露那具尸体和bi有任何的关联。”詹姆斯想了想,还是在朱蒂走到门口的时候把自己的车钥匙抛给朱蒂。
事情很严重,现在不是和朱蒂接着吵架的时候。
“知道了。”朱蒂愣了下神,连忙弯腰接到钥匙,连同咖啡罐一起揣进兜里离开了杯户中央医院。
米花町2丁目22番地,阿笠博士家门口。
“你好像从刚才开始就一脑袋的事,又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灰原哀背着手瞥了一眼心不在焉的柯南。
“啊,嗯,没什么,有点事需要好好想想。”柯南含湖其辞,没有直接跟灰原说明原因。
这段在杯户中央医院的时间,他也从bi探员身上八卦了不少事情,赤井秀一,朱蒂老师,豫让再加上灰原的姐姐宫野明美。
这四个人的爱情故事不能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只能说是太特么狗血。
这要是跟灰原哀直说了刚才路上看到的新闻那个死者说不定是赤井秀一,搞不好灰原哀能直接斥巨资买上一瓶香槟,一边开了还要一边骂上一句好死。
“抱歉灰原,这些天我都没有回事务所,我想我今晚还是回去一趟让小兰放心比较好。”柯南双手合十举过头顶低头道歉。
这么多天都没跟灰原说这些事情,也不差今天一天了,今晚还是回去听听小兰的唠叨比较好。
“真是甜蜜啊,大侦探。”灰原哀还是很喜欢那位善良的毛利小姐的,只是揶揄了柯南一句,并没有发挥她毒舌的功底。
不去看跑远的柯南,灰原哀摸出钥匙踮起脚开门。
玄关和屋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阿笠博士早上说要去一趟箱根那边,上次给一家温泉店设计的温泉娃娃出了点小故障,他得去看看能不能修。
“我回来了。”灰原哀按照惯例喊了一声,顺便伸手开灯。
“欢迎回来。”
是谁?!
灰原哀脱鞋的动作僵在原地,脸色几乎是瞬间变得苍白,细密的汗珠如开闸一般从额头上冒出。
心脏,跳的好快,好难受。
这股气息,是组织那边的人!!!
“抱歉,吓到你了?”
伴随着这句语气温和了许多的道歉,令灰原哀警铃大作的组织气息突然消失不见。
“最近处理的类似的人有些多。”
但是灰原哀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她眼睛眨也不眨的,死死地盯着走廊尽头坐在椅子上的西装男人,左手悄悄地伸进小背包的暗格里。
那里有她随时背在身上的药剂瓶,里面的药剂腐蚀效果很强,被她用来防身。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上杉春马。”
“当然,看在你曾经的立场上,”西装男从椅子上站起身,不带一丝风声但却足够迅速地来到玄关前,保持了一个大约三步远的安全距离,慢慢的蹲下身与灰原哀平视。
“你可以称呼我为豫让。”
“初次见面,宫野志保。”
“如果不算码头那次的话。”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