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皇甫嵩对其极为看重的心思,必会向天子建议,召其入京,进行培养。
联想于此,赵云不由胸中怒火恪恪作响,拳头紧握,牙关咬紧,却是怒火中烧。
这一刻,其是真的怒了,董卓一而再,再而三的找麻烦。
赵云不想在忍下去,他要反击!
“董匹夫,既然你如此欺人太甚,云奉陪到底!”
“一旦找到你驱使羌人,养寇自重的勾当之时,便是你葬身之日。”
当然,这帐中的双方阴谋却是未有人察觉。
此时此刻,众将的目光焦点却是都聚集在夏恽之上。
圣旨封赐完毕,虽在场众人皆不喜十常侍,可毕竟此次夏恽是代表朝廷出使。
张温也不敢怠慢,连忙招呼其上坐。
各自坐定,夏恽徐徐道:“恽等出使时,天子曾言,让恽等转告张太尉。”
“让其遣使前往凉州,面见韩遂、边章等贼子,划分金城郡,以其为领地,屯驻此地。”
“而且,天子言词不容抗拒,让太尉务必要安抚住羌人,以防在次发生叛乱。”
其实,细细想来,划分金城郡,看似是汉室吃大亏,实则却是在坐山观虎斗。
此策,很明显便是以金城为肥肉,以期挑起北宫伯玉、李文候,韩遂、边章的矛盾。
只要一旦因私利翻脸,羌胡也可自行崩溃,反而减少了兵戎相见,徒耗钱粮!
将国事商量完毕,夏恽也欢喜的站出,露出了一丝贪婪的野心,走近轻声道:“张太尉。”
“恽在从京都出发时,张让父便言词谨告,让吾抵达之后,务必告知太尉,需要觐见一些宝物入朝。”
“张太尉应该明白,张让父在朝中的权势,要是能够得到其支持。”
“日后其太尉的地位在朝中必将会稳如泰山啊!”
“反之,惹怒让父,后果也不言而喻!”
一时间,虽说得极为隐晦,可张温却又如何未听出端倪?
此话言外之意,不就是要向张让贡献财务么?
而且,其话语间的威胁之词也是极为凌厉,其意便是如若张温不识抬举!
其亦为三公之一,也无法在朝中能够正式立足。
闻言,从旁的孙坚却是拔剑出鞘,上前数步,怒喝着:“阉贼,胡说什么?”
孙坚本就是常年混迹军伍之人,其身间所散发而出的无形压迫之气。
夏恽这等久经深宫的阉党又如何能抗住?
一时,其不由被吓得目瞪口呆,面色苍白,半响无语!
不过,就在帐中乱做一团之际,赵云也徐徐辞别,离开了主帐。
现如今,他却是异常烦躁,自身竟然成为了董卓麾下将领,接下来究竟应当如何处置?
毕竟,连日来,董卓与之矛盾已经日渐深厚,几乎达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赵云一旦在其麾下为将,以董卓的性子,势必会一直给其使绊子。
“究竟应当如何应对董卓呢?”
刚刚抵达营帐中,还未歇息片刻,张大牛便径直奔进帐手禀告着:“赵司马,屯将徐荣求见。”
“其言有紧急密信,呈给司马!”
由于赵云刚刚才返回营中,张大牛等众却是还未知晓其军职提升之事,故而依旧以司马相称。
闻言,赵云肃然,思索半响,道:“紧急密信?”
“既如此,让其进帐吧!”
随着张大牛徐徐退下,片刻功夫,沉重的步履缓缓踏进帐中。
徐荣的身影出现在赵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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