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融江走过来说道:“送我上路的两位仁兄还认得我吗?”
一听到这话,李辰生和假融江吓得脸色煞白,假融江道:“怎么,你”
雪融江道:“我不会那么轻易死的,因为你们做的恶事天理难容,所以老天保佑了我”
事青到了这个份儿上已经真相大白了。可是李辰生不甘认输,给那个假融江打气道:“侯不,融江别怕,咱们既有私家文书又有官方音信,而他们什么都没有,无论咋说,芙蓉渡还是咱的”
雪芙蓉道:“你们手里是有证据,但是那些证据都证明了什么?无非是证明了雪融江蓉渡的合法继承人,请问你们哪一位是真正的雪融江?”
李辰生和假融江面面相视,最主要的漏洞就是这些证据只能证明财产继承人是谁,而不
能证明谁是雪融江
雪芙蓉拉过来雪融江说道:“乡亲们,看好了,他才是芙蓉渡的合法继承人雪融江,他们手里的证据已经证明了雪融江的合法性”
李辰生百密一疏,自己处心积虑所伪造的一切却成了对方的有力证据。雪融江是芙蓉的合法继承人是无可争议的事实了。
李辰生心存侥幸,他是赌徒出身,生性好赌。明知大势已去还想要赌上一把说道:“咱们双方各执一词,你们有人正,我们有物证,如果上县衙打官司,还说不准谁输谁赢呐”
雪芙蓉冷笑道:“我们不怕,只要我们带着乡亲们去没有打不赢的官司,你信不信?”
“我不信,你们没凭没据,谁敢说我们的人是假的?”
“我敢说,你们的人就是假的”,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戚氏,也不知道她是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一把揪住假融江就是一顿耳光,并骂道:“侯家昌,你这个养的,把老娘晾在家里不管不顾,跑到这儿和这个骚狐狸絮窝下崽儿“
魏天娇跑过来说道:“这位姐姐,他是我家男人,未经我同意你就出手打他,你也太小看人了吧!”
戚氏吼道:“你家男人?他几时成了你家男人,你背着我偷了我的男人,还没等我向你问罪呢,你倒怪起我来了”说着戚氏顺手薅住了侯三的耳朵一阵猛拽,一点吝惜的意思都没有边拽边吼道:“侯三儿,你当着这个骚的面儿,掰开你那长牙的屁股告诉她我是你什么人”这个悍妇天不怕地不怕,尤其是被逼到这个地步,连死都不怕了。侯三怕她怕得要命,今天他的丑行被抓个正着,怕的连骨头都酥了,不得不如实相告,
李辰生一拍大腿道:“完了”
魏天娇看到这个势头也吓傻了,冲着李辰生说道:“哥,你明知道候三有家有老婆却不告诉我,以后我可咋办啊”说着便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这个魏天娇何以叫李辰生为哥呢原来魏天娇是李辰生的远房妹妹。李辰生原本姓魏,小时候随娘改嫁姓了继父的姓。
李辰声道:“其实这事我也不知道,都是你芙蓉姐张罗着一手操办的,你问她好了”
的确这事是雪芙蓉一手操办的,可是她托的是媒人,对其中一些事并不知情。而这媒人却是李辰生的人,因而上了李辰生的当。
魏天娇来到雪芙蓉面前跪下说道:“大姐,你这是办的啥事儿啊!是成全我泥还是毁我呢?”
雪芙蓉深深地感到李辰生的险恶用心,他企图把矛头引向她以便自己好脱身,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地溜掉,便说道:“李辰生,你赢了人家候三的老婆,怎么还说不知道人家有妻室泥?你是为了和他合谋害我弟弟,好让他冒名顶替谋夺我爹的遗产,为了达到你个人目的连你妹妹都骗,连你兄弟媳妇都敢赢,你还算人吗?”
戚氏一听到这话气得大吼道:“好啊李辰生,你们哥儿俩合谋着拿我当赌注输来赢去的。你们当我是小猫小狗啊”
戚氏薅侯三耳朵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过,此刻薅得更紧了,疼的候三苦苦哀求道:“哎哟,老婆,轻点儿,都要薅掉了”
戚氏怒气未消,吼道:“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今天你和我说实话,芙蓉姑娘说的是不是真的?”
此刻侯三既不敢说是真的,也不敢说是假的,只是一个劲儿地叫疼。
戚氏怒道:“啊,你还知道疼是吧,你信不信?如果你今天不说实话,我敢把你的耳朵薅下来喂猫”说着戚氏的手猛地一拽“嘶拉”一声,侯三耳朵真的被撕开了一个碴口,血顺着他的腮帮子流了下来一直灌进他的脖颈里,候三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觉得再不说实话这个娘们儿啥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便求道:“好!好!好!我说!我说!”
戚氏的手稍缓,她说道:“姓候的,我告诉你,说可是说,不许你掺半点儿假。你要是撒谎蒙我,哼!”往下戚氏什么也没说,只是咬了咬牙,只见脖子上的青筋暴跳,薅耳朵的手使劲地拧了一下,本来就有碴口的耳朵,再经她这么一拧,耳朵的上半面儿已然撕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
疼的候三“娘啊”一声惨叫,双手抓住戚氏的手腕哀求道:“祖奶奶,求你了,我说实话还不行吗?”
戚氏轻蔑地说道:“人前你还挺能装孙子,胆儿小得像耗子,背地儿里你却什么坏事不干?这要看咋说”
“那你松手”
“就这么说!只要你说的是实话,我不再拧了就是了”
“芙蓉姐说的是真的,我也是没法儿的事。都怨我好赌,输了钱还不起辰生哥,辰生哥要我拿你去顶债。我明知道这事成不了,你性子烈,你要是知道这事还不生吃了我?后来辰生哥和我商量。不拿媳妇顶债也行,但是你必须替我办一件事,若要是办成了,这笔赌债便一笔勾消。其实辰生哥早就想霸占芙蓉渡,控制黄金水道。雪大伯的死给了他一可乘之机,他蹿缀我冒名顶替以取得雪芙蓉的信任好骗取雪公达的遗产。当时我害怕,怕他们识破我。我就问辰生哥,这么便宜的事为什么你不自己去干?偏偏要我去,他说芙蓉姐认得他,骗不了。如能得逞他答应给我好处。结果到了这里一切顺利,而且大姐还给我说了一房媳妇儿,我就乐得不想回家了。我对不住芙蓉姐,对不住大家,非但不知恩图报,反而听信了李辰生的话,把他们逐出了家门,我不叫人”
雪芙蓉道:“侯三,今天你说了实话,我既往不咎,你可以走了”
李辰生见侯三要走,便骂道:“侯三,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好毒啊”
“李辰生,你骂侯三是小人,那你是什么人?你骂他毒,那你不毒吗?他和你比起来还能叫人,人堆里能给他留疙瘩站脚地儿,你有吗?
叶箫声道:“李辰生,你我结拜时怎么发誓的?你左一次右一次地害我们,你还算兄弟吗?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今天咱们当着老少爷们儿的面儿来个了断,咋样?你敢接吗?”
“箫声,算了,和这种人不值。你们俩谁把谁弄死了都是个人命官司”
“算了?那他谋杀融江兄弟的事儿咋算?骗夺芙蓉渡的事儿就这么了了?”
“当然不能这么了,我要告他谋财害命,骗夺他人家资罪”
“送官没大意思,在牢里蹲个十年八年就出来了不更起劲儿地祸害咱们吗?那一回咱们放了他一马,他收手了吗?,不如一对一,谁把谁灭了算本事,谁被谁做了算倒霉”
“不行啊箫声,事情总的分出个是非曲直,谁把谁做了还是谁把谁灭了,这仅仅是靠谁有本事,根本就没分什么是非曲直,如果你把他灭了,很多人都不知道为什么?”
李辰生一直不敢做声,他知道叶箫声的脾气和能力,如果今天真的惹恼了他,他李辰生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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