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靖来到一家小饭馆。天色已晚,吃饭的人大都离去了,饭馆的员工也只剩下几个值班的。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思雅。她正坐在靠墙的一个座位上独酌独饮。
她的面前摆着两个啤酒瓶和一个白酒瓶。他走上前去时,啤酒已被喝得精光,白酒也被喝得所剩无几。看来,她是先要了两瓶啤酒,见啤酒喝起来不尽兴才又喝起了白酒。
“不要再喝了。你已经喝醉了。快跟我回去。”侯靖夺下思雅的酒杯。
“你是谁?我凭什么跟你回去。”思雅说着又端起酒杯接着喝,“是你啊,坐下来陪我喝酒。”思雅抬头看了一下来人,她已是醉眼朦胧。
“你醉了。你不能再喝了。”
“我没醉没醉。我还能喝。”
“你都这样了还说你没醉。快跟我回去。人家饭店也要关门了。”见思雅还是不走,侯靖只得生拉硬拽地让她离开了座位。侯靖替思雅结完账后就搀扶着思雅离开了小饭馆。
时间已到了十一点,在小饭馆的门口已经打不到车了。侯靖只得又搀扶着思雅边走边寻找空载的出租车。侯靖在前,思雅在后,她的左手绕过侯靖的脖子又被侯靖拉在手里。
思雅的身体不时地往前方倾倒,她的左手也随着身体的晃动往上移,侯靖也只得再往下拉她的左手。在往下拉思雅的左手时,侯靖也意外地感受到思雅手背的光滑和手指的纤细。侯靖为自己意外的所得而沾沾自喜。
侯靖打开思雅的挎包,找到钥匙后快速地打开了房门。
在他找钥匙时,思雅又倒在了地上。他只得再次将她扶起,搀扶着她进了屋。侯靖不知房灯的开关在什么地方,就在黑暗中摸索着来到了床前。他将思雅放倒在床上,替她脱了鞋后又将她的双腿放到床上。他也为她盖上了被子。
当侯靖为思雅做好一切正准备离开时,他却突然被思雅拉住了。思雅所用的是他已经熟悉的她的左手。
“你不是想要我吗?”思雅的话更是让侯靖惊得呆若木鸡。曾几何时,思雅所说的也是隐藏在侯靖心中不敢坦白更不敢实施的念头。现在,经思雅这么一说,侯靖感觉自己像是被她看穿了一样,因而有些恐惧和不知所措。
侯靖依旧站着不动。过了不久,他感觉自己的手在温热的肌肤上滑行,渐渐地滑向了那软绵绵的“高峰”。他的心不由地一颤。爱美和好色之间的界限并不清晰,两者往往是模棱两可的。他曾经窥视过,而今触摸的“高峰”也将他引向了不能自拔的谷底。
黑暗中,两个“色令智昏,情迷心窍”的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一对已经丧失羞耻之心的男女也都在发狂地抚摸着,亲吻着对方的赤身。侯靖也像个狂热的斗士和对方赤手空拳地搏斗。
忽然,他终止了搏斗,垂头丧气地败下阵来。他的激情再次受到身体的左右。一周多前,当他刚刚兴致勃勃地进入晓晴的体内时,他却因为突然的萎缩而退了出来,此后就再未进去。现在,软弱无能的他连进去的能力也没有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未老先衰。对此,他感到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绝望。
“你怎么了?”思雅说着又亲吻起侯靖。她欲和他卷土重来。
“我不是个男人了。我是个废人。废人!废人!”侯靖越说到最后就越悲伤。悲伤的他猛地推开了思雅。
许久,侯靖和思雅既不言语,也不亲近彼此,皆都安安静静地躺着。经过一番静静的思考,侯靖发觉自己今晚一开始就陷入了是非的沼泽中,越陷越深,最终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让他深深地感到耻辱和悔恨。
他急忙穿起衣服。他要迅速离开这个让他留下耻辱和悔恨的战场。
“今天的事算我对不住你。不管你怎么惩罚我,我都毫无怨言,悉听尊便。”
“不要走。陪我说会儿话,行吗?”思雅的话温柔而感伤,感伤中又带着期求。它像无形的绳索拴住了侯靖的腿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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