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本钟和钟若樱、钮九天一起吃过晚餐,在戒备森严的大帐篷内讨论了有一个多小时。
“我预计明天观众入场的时候,非得出乱子不可,今天不是我及时调二个营上来,那道木栅栏就被冲破了。”
原本担心拉不到观众的钮九天,现在为越来越多的人涌向比赛场地而担忧。
“我接到报告,有大批的人滞留在老刀河南岸,今天晚上至少能渡过二、三万人来,不想个万全之策,还真不行。”
钟若樱表达了和钮九天同样的担忧。
“要不卖门票吧!只是时间紧了点”戴本钟说出了自己的方案。
“买票看比赛,这能行吗?我知道在你们天界大6一定是可行的”钮九天说道。
“吉阔和天界两个大6有很大的区别吗?”戴本钟反问道。
“我看行,没买到票的,就不会想凭着力气往里挤了。”钟若樱接受新事物的度明显比钮九天快了许多。
“既然你们两个都说行,那我没意见”钮九天只想早点结束这场讨论,好回去早点休息,这一天忙碌下来,累得就差舌头都伸出来了。
“那我们把人数、票价,以及利益分配的事也定一下吧!”戴本钟摊开纸笔。
“本钟哥,今天我看山坡上还空得很,再多进个二万人没有关系,加上原来的二万观众,你看一共四万人行吗?”钟若樱说道。
“行,那就四万人这在我们天界大6也算是大型比赛了。”戴本钟在纸上记录了下来。
“我看这些观众都是有银子的主,穷得连饭都吃不饱的人,谁会大老远赶来看比赛?票价要定就定高一点,十两银子一张怎么样?”钮九天说道。
“钮九天,你疯了,这太高了我看定个五钱一张,意思一下就行了。”
明天要出战的钟若樱,心里希望有更多的人看见她凫水的风采,不想到时候观众寥寥无几。
“钟公主,定这么低有意思吗?等下卖票的地方又要乱套了,免不了要踩死几个”钮九天提高了声调,幸而他今天喝了灵儿的药,到现在还能高声嚷嚷。
“我看这样吧,折中一下,贵宾票定个五十两一张,普通票定个五两一张,你们每一方有贵宾票二千张,普通票二万张。”戴本钟建议道。
“行,我听你的。”钮九天同意。
“好吧!就这么定了。”钟若樱尽管还嫌票价高,但还是欣然接受了。
“小戴,我看这样吧!你为这次比赛付出了这么多,这些门票收入就都归你吧!”钮九天站起身来,他想尽快去休息。
“这样甚好,我没意见,本钟哥,要不这门票的事,我们双方就全权委托你办吧!”钟若樱也想早点散了,她也还有许多事要忙。
“既然你们这么信任我,我就勉为其难吧,麻烦你们把私人印章交给我,再给我二百个人”
戴本钟见两人疑惑的样子,解释道:“印章是制作门票用的,二百个人是售票员。不抓紧点,怕是要来不及了。”
过了不到二十分钟,从戴本钟的大帐篷里出来几十个拿着铜锣的士兵,出了木栅栏,把铜锣敲得“哐哐”作响,边敲锣边喊:
“大伙儿注意了啊!明天进场看比赛要买门票啊!贵宾票五十两一张,普通票五两一张,一人一票,凭票入场,正式售票时间是晚上九点开始,想要进场观看精彩凫水的,早早把碎银子准备好”
钮九天回到自己中军大帐的时候,几名侍女要服侍他沐浴,被他一脚踢翻了木桶。
“困得要死,还洗什么洗”
打着哈欠的钮九天来到内账,合衣倒在床榻上,闭着眼睛任由侍女们把他剥光,把他塞进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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