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来,玉儿起床,也没住楚楚那边看,就自动去洗漱间洗漱了,回来一看,人却不在了,咦?哪去了呢?都是快要做妈妈的人了,还这么调皮,说跑开就跑开了,也不知道打声招呼,难道去晨跑了吗?还是在房间里等等她吧,今天这个小姑娘却是很自被子叠放的很整齐,床上也收拾得很干净。
等了些许时间,还没见到她,一会该去吃早饭了呢。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即使去晨跑也应该回来了吧?饿着肚子去锻炼可是不行的,现在她可是要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呢。
玉儿换上运动装,边出去晨跑,边寻找着楚楚,绕着水草丰美、景色宜人的风景林荫路,跑了两三圈也没碰到楚楚,玉儿感觉有些气氛不对,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她昨天检查归来后神色就有些不太对头,自己当时还以为是初次做妈妈让她心神不定了呢,她现在在哪里?还是马上回去给她打个电话吧,以前祝少曾经称楚楚为不省心的小姑娘,这还真的不太让人省心呢。
回到楚楚和她的住处,玉儿赶紧拨打着楚楚的电话,来电显示的语音提醒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再怎么调皮和不省心,她也会留下点什么的,玉儿仔细地搜索着房间里的一切,当她来到床前的案桌对面时,看到抽屉半敞开着,里面一个粉红色的信笺折叠成一个几何图案规规矩矩地放在那里,打开一看,是楚楚的笔迹,上面写着:
玉姐姐亲启:
玉姐姐,感谢上帝让我认识了你,你的美丽、你的宽容还有你的善良一直都在潜移默化着我,与你在一起的时光很美好,你开启了我人生中一段绚丽的旅程,同时也非常感谢你这么长时间对我的照顾和呵护,我走了,不打招呼就离开,似乎有些不礼貌,请理解我,我怕分别时的不舍和回眸时的眷恋,这里,是我最刻骨铭心的地方,这里有我美好的初恋,我深深地爱着这里,却又不敢在这充满着爱恋的环境里有片刻的停留,因为每天想念却又不能相见的那个人,从见他的第一眼起,他就象一粒种子,撒在我毫不设防的心田里,生根、发芽、抽枝、疯长,我无法面对他对我的冷漠和拒绝,从你走后,我便天天玩命地拍戏,不让自己有丝毫的停歇,稍有空闲,我便去跑步,让风呼呼从耳边掠过,才会忘记痛苦,再呆下去那样我会心痛,会流泪,那个人任我怎么追求,却是象星河里的两颗永远不相遇的行星,只能彼此守望,不会有感情的交际和邂遇,他象块石头那么冰冷,凭什么我楚楚要这么不受待见?也许离开他,给彼此一段时间清醒和冷静,大家各自为好,对我们彼此也是一种解脱。
别送我,今天早上最早的一班航班,7:20分,我就已经起飞了,有机会,我会再来看你的,玉姐姐,唯一最舍不得的人是你,我不能在这里等候着看到你幸福地找到你的另一半,我只能默默地祝福你早日得到爱情和幸福,我回加拿大去继续我的演艺生涯,也希望你能去加拿大找我玩。
玉儿拨开手机一看,已经是八点多了,气的一咬牙一跺脚,哎!这个楚楚呀,刚开始那种死缠乱打的勇气跑爪哇国去了吗?自以为是的淘气的小姑娘,终身大事哪能这么就了结了呢?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啊。
就这样不辞而别,还有着身孕呢,本来想这两天和她好好聊聊,让她与祝少沟通一下,也许中间有着什么的误会呢?就如祝子祥劝自己的:在这个世界里,任何事情,都有其表面性,如果你不去细细探访与寻踪,是不会知道真相的。
难道他自己就不知道去仔细研究一下迷失了的感情吗?失之毫厘,溃之千里呢,这下楚楚一走,天各一方,又怎么能让他们两个走到一起呢?
珂玉赶紧给祝少打电话:“子祥,楚楚她有没有通知你,或是你有没有感知,她提前走了。”
“什么?走了?我还…祝少刚想说我还没答应她走了,谁又允许她走了呢?想想又缄默了一下,拍片的原班人马今天还要在这里呆上一天举行重大杀青庆祝酒会呢,她,她怎么可以走了呢?”
祝少紧张而又期待的心霎时从高峰跌入了低谷。
这个小丫头,本来就感觉对她那样子有些羞愧和不安,但更多的好象还有些喜欢上她了呢。现在一切都随风而去了,她竟然这样毫无声息地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了,怎么可以?于心何忍?楚楚,你是在考验我还是在折磨我?
祝子祥暴怒了,如果让我找到她,非好好她!坏丫头!怎么可以不辞而别?
“子祥,楚楚,她……她……”玉儿想告诉祝少楚楚怀孕的事情,却无法开口,毕竟她答应过楚楚不说的,而且祝少也从未向她提起过与楚楚在一起的事,为了避免大家都尴尬,还是暂时保持沉默的好。
“她怎么了?”祝少的心弦又绷得紧紧的了。
“没什么,我走后,你们的感情好吗?”玉儿婉转地问。
“我们……我们……还行吧。”祝少也是闪烁其辞地回答。
“你有没有试着对她好点?她是一个难得的好姑娘,而且,对你,她是一见倾心,子祥。”玉儿说着,“她虽然只是一个小女孩,但她也有羞赧的时候,外表火辣热情,内心依然是一片净土,纤尘无染,象一朵莲一样静等岁月的安好流年,全心全意地爱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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