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用客气!”王杰便离开了。
我看了看他们的房间有些凌乱,想着要帮他们打扫一下卫生,随后就开始动工了,计划赶在王杰回来之前打扫完。
我扫地有习惯把床底下的垃圾也扫出来,没一会便扫出了一大堆东西,我瞬间红着脸将东西塞了回去,可又忍不住拿出来多看几眼。
是一根长长的仿制男人xing器官的玩具,还有一袋避孕套和避孕药袋子有写,我哭笑不得,感叹表姐跟王杰的性生活真是丰富多彩。
表姐是跟王杰一起回来的,他们看见地面打扫得一尘不染,周围的餐桌还有碗筷都被我洗得干干净净,王杰一脸惊讶笑着说:“哇,美希真勤快!下班这么累了还想着给我们打扫卫生。”
表姐先是笑了一会,随后走过来说:“美希,你就只扫了这里吗?”
我认为我十分聪明,我知道她想问什么,我便回答:“嗯,我只打扫了这里,床那边还没有来得及打扫呢!你们就回来了。”
表姐听了很是高兴地露出笑容:“不用了不用了,你这么辛苦还要帮我们打扫,不然你妈妈还以为我们在虐待你呢!”
“哈哈哈,怎么可能,我也不想白吃白住啊。”我苦笑着回应,心里很是无语。
“不用不用,你是我们的表妹,应该被我们照顾的。”表姐一脸谢天谢地的模样。
今晚他们没有做那种事了,我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汤易宏就在三楼门口那里特地恭候着我,幸亏我是跟组长一起过来的,汤易宏看见组长的时候没有对我做过多的事情,而是追问着我带着调侃的语气说:“喂,你昨天没有告诉我你是哪里人就跑了。”
我白了他一眼。
组长笑了笑,“人家是哪里人关你什么事啊?”
“老大,昨天她问我是哪里人哎,然后我问她是哪里人她说都没说就跑了,你说她是不是欠我一句回答?”
我随口说了句:“我广州的。”
莫名地想到了牧朗冰也是广州人,我居然会说自己也是广州的,也许我的心早早就已经是牧朗冰的人了吧。
“哦,你广州的啊?”汤易宏的表情显得很是意外,不过看我的样子倒是说是广州人也有几分相似,毕竟待了好几年了,能够做到浑水摸鱼了。
“是啊,广州的,不信吗?”我一脸打趣地询问。
随后汤易宏就没有再询问这个了,我便因此偷笑了好久,他估计我会因为他是外地人而叫他“捞仔”吧。
后来我从别的同事那里得知,汤易宏是半年前来的,半年前他还算乖,跟别的流水线的男同事好上之后就变成这样了,上班的时候他老爱欺负女同事,于是我变成了被欺负对象的其中之一。
这几天的汤易宏对我特别感兴趣,可能因为我是刚来的原因,他总是动不动就往我这边跑,左顾右望地打量着我工作,然后还故意指出我哪里做得不对,哪里做得不好,然后还取笑我,我特别烦他。
慢慢的,组长就爱拿我跟汤易宏开玩笑了:“瞧那两人跟小两口似的,蔡小欣才来没几天,一点红你这么兴奋做什么?”
“哎呀,组长你能不能不要把他安排到我这边来,我很烦!”我被他扯着我的衣服很是恼怒,忍了四天连忙对着组长说道。
组长发现我好像要发飙了,最终还是止住了汤易宏,汤易宏就被调到离我很远的地方,并且有管理的人在那里监视着,我总算清净了。
可是汤易宏依然不会放过我,我拿着饭碗去饭堂打饭的时候他就屁颠屁颠地追了上来,还带着一副色眯眯的模样,我看着怪可怕的,连忙拿着饭碗跑去找组长,组长那里有好几个大妈,见我匆匆忙忙地跑过来坐下,她们都明白为什么,便笑着说:“一点红可能喜欢你哦,小欣你要不要考虑跟一点红交往呀?”
我烦躁地摇摇头:“才不要,我是来打暑假工的,不是来谈恋爱的!”
“哦,你是几年级啊?”一位大妈咬着肥肉询问。
“我。”我思考了一下蔡小欣是十七岁,按理说应该是高二,于是我说:“我是高二重点班的学生,家里不是很富有,就过来赚一些生活费了,不想麻烦家里人。”
“哇,重点班啊,厉害了,我女儿跟你一样大,不过她一点都不想读书,早早就出来工作了。”大妈一脸惊讶地说,“现在她在一家制衣厂工作,一个月三千多,工资老高了。”
“哦。”我并不羡慕也并不感兴趣。
“那一点红该收敛了,不然小欣你这么优秀的学生可不能被他这种人带坏。”组长下定决心地说。
这一次我与她们的话多了起来,下班的时候我给牧朗冰打电话,就在准备接通的时候,汤易宏就神秘兮兮地出现了,牧朗冰接听电话的时候却听见了我一句不耐烦的声音:“哎呀你很烦!”
“怎么了?”牧朗冰听到我这边似乎有什么声音,他一脸不解却带着警惕地询问。
汤易宏想要抢走我的手机,被我反应及时地抓了过来,我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却无视我的白眼,而是淡淡地笑着询问:“你挺好看的,跟我交往吧?”
没一会,电话那头传来如同恶魔般的吼声:“操!韦!美!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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