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夜,凋零在漫天落叶里面,泛黄世界一点一点随风而渐远,冬天的雪,白色了你我的情人节,消失不见,爱的碎片,翻开尘封的相片,想起和你看过的那些老旧默片,老人与海的情节,画面中你却依稀在浮现,然而地球另一边,飞机带走了我的思念呵
海鸣威老人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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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网名:唯他所爱
他的网名:倾她于城
我们的头像是一对情侣,他们手牵着手眺望着这座美丽的城市,那个时候是黄昏,微风轻轻吹拂,女孩的头发散落随风飘起,整个头像的幸福感,就好像是我与他一样。
牧朗冰是半个月后拆线的,2008年的元旦节我陪他在医院待着,上课的那段期间一直都是小柔在身边陪着他,说实话很多时候我很吃醋,可是却无奈,我需要小柔帮忙照顾他,虽然每次牧朗冰都说自己不需要照顾,可想到那次的事情,我总是耿耿于怀。
陈艺豪这段时间开始忙了起来,跟我说话的时间少了,这让平日总是看见他骚扰的我很是不习惯,甚至想要主动找他聊天的冲动,可是却找不到话题,只好选择放弃了这个念头。
我坐在牧朗冰身边抬起头看着新闻频道播放的新闻,我笑着指着电视:“北方下了好大的雪啊,广东也会下雪吗?”
牧朗冰问:“你见过广东下雪吗?”
我皱眉:“我只见过广东下过冰雹,砸得我特别疼。”
“看来这辈子你是看不见广东下雪了,等我伤好了,天气好一点了,带你去北京看故宫?”
我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对我来说,北京这个城市只是在电视上才会存在的,我从来就不敢幻想过自己居然可以去那里。
“好哇好哇,那牧朗冰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哦,这样我们才可以去那里啊。”
“已经好很多了,伤口正在愈合,不过可能会留疤,大概需要两三年伤疤才会渐渐消失,你介意吗?伤疤很丑的。”牧朗冰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口,目光黯然,淡淡地询问。
我摇摇头,趴在他腿上:“不介意啊,我怎么可能会介意?我最喜欢牧朗冰了,以后牧朗冰再丑也是我的人!”
“乖。”牧朗冰揉了揉我的脑袋,“什么时候放假?”
我眨着眼睛想了想:“七天之后就是期末考试了,大概还有半个月就放假了。”
牧朗冰勾唇,俯下身吻了吻我的头发:“嗯,到时候带你去白云机场接个人。”
“接谁啊?哦,就是你说的那个外国人吗?”
“嗯,名字挺长的,不过名姓伊,叫他院长就可以了。”
“为什么叫他院长?”我坐直身子问。
“因为前几年他赞助了一所学校,那所学校很感激他,然后大家都叫他院长了。”牧朗冰阐释,我半懵地点头。
“那他年纪很大吗?”
“比你大十一岁。”牧朗冰轻声说。
“哦,那就是二十六岁。”我算了下数得出答案说道,“年纪好大。”
“不会啊,二十六岁哪里大?你见到他就知道了。”
“嗯。”我笑着点点头。
小萍离开我已经将近三个月了,我从那痛苦的事情中慢慢地走出来,一切都开始恢复了正常,路过租屋的时候我依然会停下脚步,选择租一本校园,我开始看上瘾了,我终于明白了小萍为什么这么喜欢看了。
我想,她所经历的那些并没有那么美好,所有的现实中发生的事情,并非那样偶然的邂逅,每次小萍的天真与信任都得到了相反的回报,她还会继续看吗?
我不知道,可我会坚持2007年那本,十年后我没有改掉开头,我没有换掉男女主的名字,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小萍会看见这本,会有一点点印象,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我当初坚持写作的原因是因为她一路以来的支持。
2008年1月15日,牧朗冰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他出了院,我由于陈艺豪这段时间的耐心“栽培”,期末考试总算上去了一点,看起来应该不会沦落到普通班了,星爷依然在英语那里不及格了,这让我有些失落,看来他又要继续呆在普通班了,不过这样也挺好的,毕竟熟悉了那个班里的同学了,也习惯了普通班的学习方式,不会像尖子班这么累。
2008年2月1日,牧朗冰开车带我去机场,从越秀区出发到白云国际机场需要40分钟左右的车程。我坐在副驾驶上,他放着当年流行的歌曲七里香,是周杰伦的歌,我没有听过这首歌,第一次听的时候被这首歌的前奏吸引了,我静静地听完这首歌。随后对牧朗冰讲起了我小学六年级曾经救过一个大叔的经历:
“那个时候我放学从菜市场买菜回来,然后就看见一个大叔突然倒在地上了。他是外地人,你知道我是怎么看出来是外地人吗?因为他们好像刚来到广州,背着大大的蛇皮袋,还有用扁担挑起的行李,他老婆还背着一个小小的小孩。大叔倒在地上的时候,没有人去帮忙。他老婆好像没有手机,当时她一直在抢救,可是她好像不会救,大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老婆都哭了,伤心得落泪。周围很多路人经过停留了一会却没有上来帮忙,可能是因为他们是外地人,比较排斥这样的原因吧!
当时我就上去了,我问清楚了他老婆的情况之后,我开始摁住他的胸口,要求他老婆往他嘴里吹气,他老婆照做了。过了一会,很多人把我们围起来。大叔醒过来后他浑身没力,我跑到附近的一所医院,请求护士过去帮忙一下,可是护士却要我们把人扛过来,因为那个时候公路在修,路上颠簸,护士不肯费这个力,她们都在门口等着。
后来是我跟他老婆把他扛过去医院进行治疗的,我还帮他们搬了行李,真的超级超级沉,我觉得大叔他们真的很不容易,因为大叔很消瘦,好像没有吃什么饭一样,还要养家糊口。
不过第二天,我们学校的一位老师看见我当时所做的事情了,她还拿手机拍了下来,告诉了校长,校长告诉了我们班的班主任,当时的班主任真的很为我骄傲,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所做的这些事会被校长还有老师表扬,那次做完早操,校长还特地说起了这件事,搞得全校都可以啦,我当时成了学校的红人,我同学还告诉了我爸爸妈妈,当时的我简直就是雷峰。”
“不错不错。”牧朗冰听完很是高兴地揉了揉我的脑袋,“我家小美一直都是这么好,以后不要因为一些事情而改变你的善良哦,因为这个社会最容易改变的就是初心。”
我摇摇头:“不会的,我其实也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我还是做了,我很开心,当时那个妻子一直哭着感谢我,我就觉得自己所做的这些都是值得的。”
不管你们信不信,曾经韦美希确实有过这么一段经历,只不过后来找不到那个大叔了。
我们一路聊着,就到达了广州白云国际机场,牧朗冰说,从国外坐飞机来中国的都会到达这个国际机场。
我抱着好奇的心下了车,走进机场打量着这高科技的宽敞大厅,我仿佛来到了欧美电影的世界中,很快,我就见到了杨天择在不远处。
“又是他。”我有些厌恶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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