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愿意等待,当懂得珍惜以后回来,却不知那份爱,会不会还在
迪克牛仔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95
第一次见到牧朗冰的时候。
牧朗冰说,九零后基本上都是脑残,都是白痴,都是幼稚的东西。
我们恋爱的时候,我问过牧朗冰,我说我是九零后,你说过九零后都是脑残,那我是脑残吗?
他笑了,当时他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搂着我,后来他说:
“我爱九零后。”
你还记得吗?
你说没遇见我之前,你喜欢吃槟榔,你说你的名字一定跟槟榔有关系,所以就是因为你觉得有关系,所以你才吃了槟榔,就算味道奇怪也会吃。
你当时抽着烟说:“韦美希,美好温馨,名字真好听。”
我站在你身旁问你:“那你的名字呢?牧朗冰的名字是什么含义。”
你说:“朗冰,你把这两个字反过来念一下,也许就是我父母给我取的名字的含义吧!”
“朗冰,冰朗槟榔。”我默默地念着,随后我摇摇头:“我觉得你的名字一定跟槟榔毫无关系,以后就不要再吃了。”
“嗯,我也不想吃,味道很恶心。”
“嗯!也少抽烟。”
“嗯。”他牵起我的手,绽放出笑容。
他是幸福的。
或许那个时候的牧朗冰,没有体会过幸福是什么,但是我总是依靠他,总是不断地给他鼓励,让他渐渐地找到了责任感。
那个时候的我们,都是幸福的。
2008年将近六月,外面热得像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炉,年轻女生上街都会打着伞,抹着防晒霜,穿着轻薄的外套,有些男生就会穿背心行走着,戴着酷酷的墨镜。
六月的广州很热,下午后的地面热得像开水一样,很多时候我都会感觉这个公路会裂开。
而此时这里的房间冰冷,他开了风扇,在一角放着的空调正在工作着,冷得我瞬间打了个哆嗦,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那些东西倒在地上了,牧朗冰十分敏感地回过神,他似乎看周围的画面都是模糊的。他想站起来去捡可他双腿无力,他倒在地上,他爬了过去,用一个烟纸扫在一起,手指颤抖,呼吸沉重,很是认真。
我走了过去,站在那些粉色粉末面前,我看着眼前的牧朗冰,他没有抬起头望着我。
我发现我已经不认识他了。
他衣服上,手臂上都是血。
他好可怕。
像个沾满鲜血的杀人犯,温柔而又可怕。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仿佛忘记了呼吸,他变成这样子,简直就是在我心痛的伤口上撒盐。
牧朗冰轻嗤,默默地扫着,没有理会我。他站起,坐回沙发上,血还在流着,流到指尖,滴在地上,我目光定格在他手臂上。
他很痛。
我知道。
他很难受。
我不能体会,但我一定能够理解。
此时我呆呆地站着,我有些害怕地发抖,可面前的牧朗冰不就是我深爱的人吗?
好痛。
心,好痛。
“你要是没事的话,就滚吧。”牧朗冰仰起头,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威胁:“但你要是敢把我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小心我让你跟我一样,变成一个吸毒者!”
我很害怕现在的他,可他的声音让我熟悉,让我怀念,现在的他像个即将死亡的尸体,我好怕,我好担心,我走过去,坐在牧朗冰身旁。他静静地闭着眼睛,我伸出手,大胆地握住了他的手。
他没有反握着我,沉重的喘息,苍白的脸庞,奇怪的气息,他的肌肤都比以前白了,我不知道他吸毒吸了多久,可我很心疼他。
很心疼变成这样的他。
我轻轻地握着,他的手掌心寒冷,身体颤抖与时不时地抽搐着。看着他手臂上那血流不止的伤口,是用水果刀刺进去的,茶几上有水果刀,沾满血液,手柄上也带着血。
屋内混夹着啤酒味,毒品味,还有血腥味,还有烟味,即便开了冷气也无法退散这些气息,我无法形容这些味道混夹在一起的感觉,只是觉得正常人闻了都受不了。
我很多时候也受不了,可牧朗冰在里面。
我忍了。
我跑去房间寻找药箱,我不会用药,但是我会用跌打万花油,医药箱里没有这个药,我拿煮水的锅煮着自来水,随后拿起牧朗冰家门的钥匙就往楼下跑,买了好几瓶跌打万花油。我怕牧朗冰见我出去就把门关了,所以我拿了钥匙以防万一。
我还买了药棉、白色绷带还有创口贴。我跑了回去,我回到牧朗冰的家里,给他上药。
他一开始是拒绝的,他很害怕我,他躲了好几次,手臂上的血四处滴。
“滚!别管老子!”
“你是想找死吗?”
“操!”
“滚!”
“韦美希!别管我了!你都不要我了!”
牧朗冰凶狠地对我咆哮,他把自己锁在了房间,瞬间没有了声音。
我无奈,我压根就没有说话的机会,我说什么他都不会听进去。
我转过身挽起裤脚,从下午四点多打扫到将近晚上七点多,才勉勉强强地将客厅收拾干净了。茶几上的东西我收起来了,我放在电视柜里,我不想再让牧朗冰吸了。
打扫完后,我走到牧朗冰房间敲门,我说,牧朗冰,你可以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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