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我说他会好好读书,将来赚更多的钱养我。
学生恋爱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尽可能地玩消费最低的东西,能免费就免费,能便宜就便宜,我没有想过要他来破费。
陆梓灏喜欢抱着我,他说我的怀抱很温暖,每当周围没有什么人的时候他就会搂着我,说一些让人脸红的情话,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抚摸我的身体。
那个时候的少女常常讽刺微胖的或者发育好的女生,只要谁的胸看起来大,她们就会取笑她,说跟男人在一起久了才会这么大之类的话。
于是,有一次我穿的领口比较大,被她们看见了我领口内的一幕,然后她们说:“班长把韦美希的胸搞大了。”
陆梓灏倒是没有什么,不过他确实很招人喜欢,认识他这么久了没有听过同学讲他的坏话。
我很无语,至今碰过我身体的就只有牧朗冰和那恶心的老板,碰过我身体最多的还是牧朗冰。
我从收藏纸盒里找到了那本被我默写下来的日记本,回想起牧朗冰与我在一起的时光,我突然好想他。
他离开我已经差不多四个月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想到他我的心没有最初那么痛了,可是回想到一起许下的誓言,我感到很遗憾。
牧朗冰,我好想你。
好想好想。
我打开月饼盒,里面有存放好的蓝色手链,还有那年过年的520元红包,我舍不得花掉,就这么存了一年多。
老板出来后没有针对我了,他什么时候出来的我也忘记了,不过他的粉石厂暂时停工了,第一次让我明白了警察还是有威力的。
我也没有因此而被老板弄成代孕。
我的第一次还在。
还在吗?
我其实也不确定,因为他在我那里摩擦过很多次,都说第一次做的时候会流血,我没有流血也没有感觉到疼,所以还在。
回想起来,我的初吻其实不是给了牧朗冰。
大概是在我七八岁的时候,被一个年轻人吻了,说起来你可能不信,那个人应该是拐卖儿童的。那个时候是冬天的早上六点半,天还没有完全亮,路上的人稀少,我被一名年轻人抱到了田野中,当时不远处有两个叔叔阿姨正在田野干活儿。年轻人似乎是生手,他要我不要哭了,我的哭声很刺耳,叔叔阿姨在不远处总是往这边看,然后他就把我吻了,我当时对这些并没有概念,我把他掐了,最后那年轻人疼得放开了我。我跑回家跟妈妈说等天亮再去上学,妈妈问我怎么了?我说有一个男的刚刚想把我抱走。
那段时间,妈妈都会送我上学,她要我离陌生人远一点,如果被拐走了给别人做孩子还可以,有些是挖器官的,我听得毛骨悚然。
所以我的初吻给了那个人,我还记得很清楚,他很瘦,身高165左右,穿着墨绿色的短袖带着黑色的鸭舌帽,他说普通话,不像广东人。
无聊的时候我就会好奇,那个男的是谁。
十二月,小柔突然给我发消息,她说她这个月底就要生了,很期待也很紧张,她家里人在汕尾工作,几乎不管小柔的事情了,他们真无情。
我问她:“牧朗冰还没有出来吗惊讶”
小柔:“大哭还没有,院长说要明年一月底,我也不敢亲口告诉冰哥,我怕他打我。”
我:“他打过你?”
小柔:“没有,但是我害怕,可是我真的想生,而且现在已经快要生了,打掉也不可能了。”
我:“放心吧,牧朗冰说过他会娶你的可爱”
小柔:“嗯,谢谢美美成全了我。大哭”
我:“没事没事”
那一天晚上,我靠在陆梓灏怀里哭得撕心裂肺,他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也没有告诉他我怎么了,他静静地安抚着我,静静地哄着我。
我答应小柔,她生下牧朗冰孩子的那一天会去广州陪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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