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摩天轮我转呀转个不停
望眼天空还下着毛毛雨
一直反反复复像个圈圈绕着你
一直旋转却又没到终站”
我黯然。
听得很认真。
我还放不下牧朗冰吗?
我不知道。
心,突然就变了,变得好难受。
摩天轮。
那个时候,牧朗冰说他喜欢我,刚好是在摩天轮里说的,那个时候的夜下着毛毛细雨,没有星星,没有月亮,阴沉沉的,我的心情可以说用摩天轮这首歌来形容,仿佛这首歌就是根据我们的故事编写的一样。
牧朗冰。
我又突然间想起你了。
韦哥见我将目光挪到舞台上,他说:“哎,愿赌服输,再喝一杯就不陪你玩了,不然你就要喝醉了。”
我回过神,继续摇着骰子,决定出老千:“再来几局吧?我一定能赢你的,我已经摸清楚你的玩法了。”
牧朗冰曾经教过我玩骰子使用手段来获得游戏胜利,他还教我观察对方的脸色以及手势,能够大致地猜出他是否在撒谎,我将这些全部都用了上来。
我用着牧朗冰教过我的方法,身后响起这首摩天轮,我的心情忽然间变得压抑了起来,有些喘不过气,仿佛牧朗冰就在我身旁,仿佛牧朗冰搂着我,仿佛牧朗冰在亲自教我如何对付韦哥。
而当我扭过头,身旁却空无一人,潘诗婷和她男友还有几个老乡都去舞池跳舞去了,只有我和韦哥依然在继续摇骰子。
许是韦哥没有见过有人出老千,就算我的手法再怎么笨拙,在他眼里我依然能瞒天过海,韦哥有些惊讶,他到现在已经连喝了九杯了。
“厉害了,你是不是出老千啊?”韦哥深深地表示怀疑道。
我笑了笑:“你觉得我像是会出老千的人吗?你出老千还差不多。”
“你玩骰子这么厉害的吗?怎么后来一直都是我输,这样吧,我们瞎猜,摇骰子不看数字,盲猜如何?”韦哥有些心急,连忙说出了新规矩。
我虽然有些害怕自己会露馅,但还是应了下来,好在后面我的运气不错,韦哥一直输,一直喝,他边喝边递给我一支烟。
我怔了怔。
“抽烟吗?抽烟能醒酒一点,我们男人都是这样的。”韦哥说。
“我先去个洗手间。”我转移话题地站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上完厕所,我蹲在酒吧的走廊上休息,我其实好累,我其实喝多了,在洗手台吐了好久。
虽然才喝了几瓶而已,但这家酒吧里的酒跟普通的啤酒不大一样,我喝了没多久就已经吐了出来了。
牧朗冰在喝酒方面也教过我,他说练习久了,能做到千杯不倒,可今晚我根本就没时间采取这样的措施,导致我现在很迷茫,很想找到牧朗冰。
好想牧朗冰。
今晚我突然好想他。
莫名其妙地想他,喝了酒之后我更加向他了,怎么回事,他是不是想我了,所以我才会感觉到了这样的感觉?
他也想我了是吗?
我连忙拿起手机,忍不住给伊先生打了个电话,许是自己喝多了,才会有这样的冲动,很想知道,牧朗冰是不是真的想我了,是不是真的还爱着我,是不是还对我放不下。
伊先生没一会就接了起来,说起来也奇怪,我可以把伊先生的手机号码倒背如流,大概是害怕自己真的失去了与牧朗冰的唯一联系方式吧。
伊先生那边很安静,好像是在房间没有在外面:“你好?”
“院长,好久不见,是我,韦美希。”我有些焦急地说。
“你那边好吵。”伊先生微微有些嫌弃。
我这才走到酒吧里的一个小包厢,才没有那么大声,我又重新说了一遍:“院长,是我,韦美希。”
“嗯,我知道,这么久才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把我忘记了呢。”伊先生的声音依然温柔,唇齿间透着一股优雅斯文的气息。
“嗯,院长最近过得好吗?”我靠在金光闪闪的墙边。
“挺好的。”
“哦。”我依然不敢开口询问牧朗冰的事情。
“我们挺有默契的,我刚刚就在思考你的事情,结果你就给我打电话了。”
“啊哈,那我们还真有默契。”我傻笑地回应。
“你给我打电话,是想问冰的事情吧?”伊先生说。
我沉默了几秒,才点点头,想到过去的点点滴滴,我的心不禁地难受着,声音带着些许哽咽:“嗯,因为已经分开差不多半年了,我想知道他有没有对小柔好,有没有好好做一名父亲的责任。”
其实。
我想问的是,牧朗冰还好吗?他还爱着我吗?他是不是想我了,一切一切的问题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另一个。
“嗯,他没有告诉你,但是他如你所愿。”
“院长,说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深奥,我听不懂,什么叫如我所愿?”
“他结婚了,两个月之前,5月20日结婚的。”
听到这个消息,如同一阵突如其来的雷电,狠狠地砸了下来,我的心瞬间碎掉了一大半,整个人僵硬了起来。
结婚了?
牧朗冰。
牧朗冰和小柔结婚了?
今年的5月20日结婚的吗?
真的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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