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将近两个月了,我才知道消息,如果我没有给伊先生打电话,是不是他们要瞒着我一辈子?
牧朗冰和小柔结婚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我突然好想问伊先生要他们的结婚照啊,可惜我没有资格。
我已经是个局外人了,牧朗冰送给我一枚钻戒,那是他在周大福买的,却骗我说几块钱的东西而已,后来我在十元店买了一对戒指,那个时候他一直戴着。
注:牧朗冰送给我的戒指被伊先生摘走了,伊先生还给了牧朗冰,牧朗冰本来想还给我戴上的,但我们已经没有后来了。
而那枚戒指却在传销那里丢失了,连同那本日记本,但我会继续写那本日记的,我会重新写。虽然现在写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可对我来说却是值得回忆的事情,那是牧朗冰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最珍贵的礼物。
我发着呆,望着地板,耳边传来音,小小的,这个包厢有点冷,我不禁地打了个抖索。
我哭得狼狈不堪,我哭的时候好丑,哭完的时候更丑,连忙擦了擦眼泪,企图恢复刚才那样。
韦哥忽然走了进来蹲在我身旁,见我一脸落魄的样子,他递给我一支烟,淡淡地询问:“你抽烟吗?”
我迷迷糊糊地望着他手里的烟,没有多想就接过了,韦哥笑着从裤袋里拿出打火机帮我点燃,我学着牧朗冰抽烟的模样,学得有模有样的,韦哥看了很是惊讶。
“哇,你是不是会抽烟啊?”
“会啊,怎么不会?”我还没有从刚才与伊先生对话的情绪中完全走出来,心事重重地说道:“你们男人会的事情,我也都会。”
韦哥坏笑了一会,一把就搂着我的脖子:“那你会开房吗?”
我并没有推开他,而是十分严肃地望着他:“会。”
韦哥看起来有些得逞:“要不我们开个房?”
“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我一番嘲笑,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白雾,望着白雾飘在半空中,随后慢慢地消失。
这烟的味道好恶心,抽出来的感觉跟牧朗冰的不一样,这不是牧朗冰常抽的烟,牧朗冰抽的烟,说不上来的吸引。
我虽然嫌弃,但却没有扔掉,而是又吸了一口。
“我怎么了?我还配不上你吗?别看哥现在这样子,到了房间里,你就会爱我爱得死去活来!”韦哥摩擦着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他抓着我另一只手,往他上围放去。
我下意识地收回手,白了他一眼。听得出来他想表达什么,推开他,站起身,不冷不热地说:“刚才的对话我当没听过,我不想让潘诗婷知道你是这样的狗。”
“呵,装什么?不就是变相地想要钱吗?你就开个价,搞你要多少钱?”韦哥见我一副清高的模样,他很是不爽地在我身后追问。
我止住了脚步,扭过头看着他,烦躁地说:“你搞错人了,再跟我讲这种话,小心我打你。”
听到我这样说,他瞬间恼怒了,气势汹汹地追上前拦住了我,我没有理会他此时的心情,静静地抽着烟,瞥了他一眼,丝毫没有感觉到有危险。
“老子说这种话怎么了?嗯?”
他抓着我的胳膊,目光变得阴狠,语气都比刚才差了天和地,好像他非要跟我开房不可一样。
我刚想回答,门就被陈艺豪推开了,我手里夹着烟,头发微有些凌乱,往门口望去。
“你在干什么?”陈艺豪走进包厢,这句话不是质问我,而是质问韦哥,此刻他正抓着我的胳膊,一副凶巴巴的模样。
陈艺豪将我拉到他身旁,韦哥似乎看出来了我们的关系,冷笑地说:“没什么,我就是想跟她开个房,谁知道她居然嫌弃我给的钱少。”
我的心瞬间落了一拍,下意识地望向韦哥。
陈艺豪显得有些惊讶,连忙扭过头看着我。
“你知道什么叫该说,什么叫不该说吗?”我忽然很慌,恶狠狠地审问。
“我是老实人,我想上你,就这么简单,给你开1000你还嫌少,装什么清高?给谁看啊?你不是说你跟别的男人一起很嗨吗?”韦哥继续说。
“你有病吗?我什么时候说了?”我急了,恨不得扇他一巴掌。
“我有病还是你有病?如果你没说,至于现在这么紧张吗?而且这角落就只有你跟我,你说孤男寡女在一个包厢里能干什么?刚才你还想直接在包厢里计时收费来着。”韦哥十分狡猾地编。
我瞬间气炸了,却一时间无法辩驳,气得我胸口一上一下的,夹在手里的烟烫到了我的手,我却痛得没有了直觉。
“神经病。”陈艺豪冷冷地说道,随后牵着我的手,带我离开这包厢。
走在走廊上,陈艺豪看着我夹着烟的手,他取出烟,扔在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随后轻轻地替我揉着,我靠在陈艺豪的怀里,感到无比地舒心。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陈艺豪问。
“他教的。”我心情不好地回应,指的是牧朗冰。
陈艺豪深呼吸了一会,没有再说话,他明白我说的他指的是谁。
我们跟潘诗婷打了一声招呼就离开了,打招呼的时候,潘诗婷的男朋友喝得烂醉,我其实也差不多醒酒了,只是有些迷迷糊糊,没有刚才那么严重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们走得很慢,彼此都有着心事,可我们依然牵着手,他害怕我摔倒,所以挽着我。
而我,知道陈艺豪此时的心事是什么。
他一定在想韦哥刚才说的那番话,虽然他不想去相信,但心里依然没有底,毕竟我的前任是社会人,毕竟他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我鼓起勇气说:“陈艺豪,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陈艺豪摇摇头,“没。”
“你胆子真小。”我嘲笑道。
“不是胆子小,不问你,是相信你,尊重你。”陈艺豪说得有些失落,“我怕我不小心问了,就会失去你了。”
“白痴。”我苦笑地说,“我刚进酒吧的时候就被他盯上了,然后我喝了点酒就去了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想找个地方安静地坐一会,然后给以前的一个朋友打电话,然后挂断电话之后他就进来了,他一进来就问我抽不抽烟,还说想跟我开房,我拒绝了,他就说我清高,然后我骂他,你刚好就开门了,然后他就说了那些话。”
我有些担心地凝视着陈艺豪的侧脸:“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的人,别说开房了,碰我一下我都会十分反感。”
“那,美美跟前任开过吗?”
“开过。”我坦然地说,“如果我不是第一次,你介意吗?”
陈艺豪没有说话,而是有些难以置信。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十分不检点的女生?还没到十八岁呢就变成这样子了,你会不会觉得我跟夜总会的那些鸡一样?”我自嘲地询问。
“美美,不提过去了。”陈艺豪笑得有些伤心。
“你看吧,你其实挺介意的,算了,我们顺其自然吧,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妥,都可以跟我讲的。”
陈艺豪拥着我的肩膀,摸了摸我的头,说:“你喝多了。”
“是吗?我好像只喝了一点,明天还要上班呢,我怎么敢喝醉。”我倒在陈艺豪的怀里嘟囔,随后陈艺豪背我回家。
“陈艺豪。”隔了好一会,我说。
“嗯?”
“其实我开过房,但没做什么,我不是韦哥说的那种人,如果你很介意,可以检查。”他背着我,我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说。
陈艺豪笑了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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