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射着大地与大地上是屋檐,泛白的月光犹如一层轻纱,轻轻地披在一幢幢房顶之上。火遥一人走在无人的小巷中。似红似紫的头发因为月光也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白光。
天上的月光皎洁而清透,可火遥的心却没能和这月亮一样明亮。
为什么没花儿的手臂上没有印记呢?
她感到很纳闷。
难不成花儿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而是她之前的一切推断都错了?
那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股嗜血咒的味道是怎么会回事?
而且刚刚不是已经亲眼看到她发作的样子了,那不是嗜血咒是什么!
真是越想越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火遥一巴掌拍到了自己的额头上,恨不得把她这脑袋拍开一条缝换换风,好让一些新的思维新的思考方式钻进脑子。她两手扒拉着自己的头发,真想把自己的脑袋扯成两半了。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铃声适时响起,拯救了奄奄一息的头皮和那一头可怜的紫红青丝。
火遥瞧了一眼手机频幕上的名字,愤愤地哼了一声才接起电话“哎哟大哥!您不是要去阎王爷家串门吗!怎么还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呀!不快马加鞭地赶去阎王殿,难不成还要阎王爷亲自来接您不成?”
电话那头的池杨一听这语气就知道某今人天心情不咋的,笑嘻嘻陪笑道:“我已经去过了,阎王爷太忙没空搭理我,茶还没喝一半就让我滚蛋了!”
“那是因为你身上太臭!阎王爷嫌弃你!”
“是啊是啊!我都五天没洗澡了,能不臭嘛!”
“你竟然五天不洗澡,恶心!”
火遥的尖叫声惊得池杨把话筒拿开了几米远。虽然他看不到火遥的脸,但是他知道她现在肯定是一脸的鄙夷样。
从小到大,她喜欢的就是洗澡,最忍受不住的就是不洗澡。她不光自己爱洗澡,还见不得别人不洗澡!要是她知道或者看见某一个人身上脏,那她就毫不犹豫地把那个人丢进附近的水池,勒令那个人洗得干干净净,身上再也找不出一处污痕才让他出来。
池杨小时候怕冷,一到冬天就不喜欢洗澡,就被她这么扔过好几次。冬天的水冰冷刺骨,差点没把他冻哭。
一想到这些陈年往事,池杨忍不住在心里哀嚎。
幸亏心理素质好,要不然对水早有阴影了!
哀嚎归哀嚎,但是他却一点不敢得罪电话里头的人,人家火遥小时候是魔女,长大了之后都快变魔祖了!
恶魔的鼻祖!
池杨心里虽咒骂着,但是嘴上却不敢露出半点嫌弃,“火大人!小的冤枉啊!我是因为公事繁忙才被迫取消洗澡时间的呀!望您明察!”
火遥显然不相信池杨的话,话里透着浓浓的鄙夷:“二十分钟都挤不出来?你是在忙着打仗?鬼子进村了?”
“还知道鬼子进村,看来你中国历史都看过了,不错不错!值得表扬!”
“是啊!我连满清十大酷刑都研究了一遍呢!就是不知道五马分尸是不是真的会分尸,腰斩之后那人要过多久才会死绝”
火遥轻飘飘的话语让池杨背后飘过了一股凉风,这丫头的意思分明就是想拿他来当满清十大酷刑的小白鼠啊!
真狠!
池杨在心里谩骂一声,嘴上依然是什么都不敢说,谁让他从小被她欺凌长大来着。
“嘿嘿!”干笑两声“我最近你都在忙着追踪火之国来的捣乱者呢!这次坏事的人太过精明,我不眠不寐好几个晚上才弄到了线索,然后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逮到这兔崽子。你也知道的,我们异人干起这些活来用的都是灵力,手机这玩意都不知道被我撩哪儿了!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我知道,您火大人度量广阔如大海,肯定会不计小人过的对吧?”
“行了行了,别废话一大堆了!”池杨又是苦肉计又是奉承,可算是把火遥这把添了油加了酒的活给扑灭下去了,“现在怎么样了?解决了?”
“还有几个同伙,不过既然抓到一个了,剩下的都好办”见火遥终于不再挖苦,池杨总算可以恢复了一如既往的语气。
谁能想到,宏景玉树临风的池大王子竟然会怕女人呢!池杨很担心他这两年辛苦在宏景维持的形象会破碎。事实是:火遥真的是那个可以把他辛苦攒下的人气付之东流的人!
想到这里,池杨又忍不住在心里呜呼痛栽。
“什么时候回来?”火遥问道
“大概还需要几天吧,你那边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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