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谚深蹙眉看着她傻愣愣的样子,下一秒在她面前蹲下身,把牛奶杯从她手里拿出来放在身旁的矮几上。
又捏着她右手手腕翻过来让手掌朝上。
慕念念回神,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去。
陆谚深手指突然一收,握紧她手腕,声音低沉,“别动!”
慕念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变得格外紧张局促,果然如陆谚深要求的那样,僵直的挺着腰背坐在沙发上,手始终保持着陆谚深要求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她不明白,陆谚深明明是金主,他们之间不过是合作关系而已,她为钱,他为了安抚陆奶奶哄陆奶奶开心,令陆奶奶放心!
这样各取所需的关系中,矜贵如他为什么会纡尊降贵蹲下来,亲手为自己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而且这种小伤,慕念念其实根本就不当回事的,也并没觉得多疼。
沾了消毒水的药棉带着丝丝凉意擦拭伤口的时候,她才感到被蛰了似的,本能的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回缩。
陆谚深为伤口消毒的动作立刻一顿,抬起眼帘看向她,“疼?”
慕念念抿了抿唇,干笑了一下,“有……有点。”
陆谚深没再多说什么,又垂下眼帘继续给她消毒,动作却又轻缓了很多。
慕念念垂眼看着陆谚深。
虽然她跟陆谚深见面了无数次,甚至连家长都见了,可这么近距离的观察陆谚深还是第一次。
由于陆谚深蹲在她面前,又微微低着头,她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见他头顶柔顺的黑发。
灯光打在他身上,晕染开一层淡淡地光华,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清贵沉静。
她的心情奇异的平静下来,悄然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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