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美妇一笑,李旭身边的李阿奴也傻了。
“咳咳><”李旭回过神来尴尬之极,欠身作楫:“在下正是。”
小娘子对李旭刚才**裸的盯着她看心生不满,别过脸去冷哼一声:“登徒子。”
失态的李旭自知理亏,干笑两声:“听小厮禀报,诸位娘子想搭船去会稽,与某正好顺路,船上也挺空旷的,诸位不妨上船大家结伴同行路上有个照应。”
“谁想跟你结伴同行?”
小娘子嘟着嘴反驳,冲中年美妇道:“奶娘,我们去别处雇一艘船回家吧。”
原来不是母女,李旭为得到美女一丝信息而沾沾自喜,又生怕中年美妇答应了小娘子的建议另行找船。
“小娘,钱塘潮水虽没前些日子汹涌,可仍旧浪高水急还得持续好长一段时间,周围的那些船家船只太小不敢冒险过江。当下除了李小郞君这艘大船可过江,还上哪去找过江的船只?”
“奶娘,你又不是没见他刚才对我**裸的眼神,真上了他的贼船,他要是起了歹心,我们一介女流哪斗得过他手下那帮彪悍的护卫?”
面对奶娘的劝说,小娘子仍旧不甘心道。
小娘子竟将他当作欲图不轨的贼人,李旭就不答应了,小娘子再美也不能平白污蔑他人吧。
来了火气的李旭直言:“某好歹是越州刺史,用得着欺负你们一群娘子吗?这让某以后如何面对越州父老?”
中年美妇与小娘子错愕的看着他,面露怀疑之色。
越州以经有好几年没有刺史了,一直由长史主持州事,难不成眼前这位小郞君是朝廷新任的越州刺史?
仔细想想,太平盛世下谁敢冒充朝廷命官?还是一州之主官。
且眼前的小郞君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头戴正面镶温润软玉的黑色幞头,身着玄色圆领袍,腰系青绿玉带,脚穿乌皮靴。腰间挺拔、器宇轩昂,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士族子弟的风采,的确不似说慌之人。
少年郞看面相年不过十五六岁,小小年纪便官至刺史,非冒充便是京中权贵子弟,来头定然不小。
想通这些,中年美妇再无疑滤,向李旭道了一声歉,再次请求搭船。
李旭欣然应允,借机寻问中年美妇和小娘子名讳。
中年美妇笑着回道:“奴家姓张名瑶琴,至于我家小娘则姓谢,名燕菡,李郞诺不见外,直接称呼燕菡即可。”
谢燕菡脸色略变,心中气恼奶娘怎把自己的名也告诉一个登徒子?还让他亲切的称我为燕菡?奶娘,你想干什么?
李旭颇有深意的看了中年美妇一眼,唤来凌儿带她们到船上安排住处。
进了舱室,关上门,谢燕菡有些气愤,向着奶娘发牢骚。
中年美妇却取笑道:“怪就怪我家小娘子生得太美,走到哪不论老翁少年都为之倾倒。”
“那我宁愿此生做一个丑女,不被那些心怀叵测的人惦记。”
闻此,中年美妇长叹一声,此次杭州之行发生的事让燕菡太过失望。再加上谢家面临的困境,袁家的逼迫,让燕菡小小年纪承担了不该承担的责任,艳丽的容颜更是引来无数豺狼的窥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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