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把整个市逛了一遍后,指着一间生意不错的酒铺说道。
市令竖起大拇指称赞:“使君眼光不错,这间酒铺离市的出入口不远,人流量不比城外的码头每日最低能卖三千钱。”
“既然人家酒铺这么赚钱,恐怕不太舍得将铺子卖给某吧?”
李旭似笑非笑的看着市令说道,做为管理市场交易,征收商税,生性狡诘的市令哪能不明白李旭的言外之意,便谄笑道:“使君,容某进去与掌柜的谈谈。”
“去吧,记得不要以势压人,某可不想贪上个巧取豪夺的恶名。”
李旭笑着吩咐道,一旁的凌儿直接翻了个白眼,都让市令去找人家掌柜谈了,人家掌柜只要不想惹麻烦,能不答应卖铺子吗?
市令自然不会把李旭的吩咐当真,进了铺子直接找掌柜说明来意,全程都冷着个脸,由其是身后还带着两个腰挎横刀一脸不善的衙役。
掌柜心里苦,这间酒铺他家已经营十多年了,靠着祖传的酿酒手艺开了这间铺子维持生计。如今,瞧市令的态度,他诺是不卖,分明不会有好果子吃。
年过五旬的掌柜叹了口气,答道:“老朽老了,经营铺子也有心无力了,既然有人看中了这间铺子,市令不妨引荐下。”
市令给了掌柜一个算你聪明的眼神,便迫不及待迎接李旭进来。
老掌柜瞧市令毕恭毕敬的迎来一位英资勃、头角峥嵘的少年郞,想来这位少年郞的身份不容小觑,急忙上前作楫。
李旭赶忙作楫回礼,虽说自个是刺史,但人家是老丈啊,中华历来讲究尊老重道的传统美德,李旭可不想给人落下话柄。
“老丈经营这间铺子有些年头了吧,不知现在是否可以割爱,至于价钱,某绝不会亏待您。”
李旭言语和气,态度上对老丈也甚是恭敬,让老掌柜忐忑不安的心情放松下来,答道:“老朽已是知天命之年,膝下子女又早早过逝,仅有一对年幼的孙子孙女需要照顾,已无心经营铺子。既然少年郞想买,不妨给个公道价吧。”
眼前的少年郞一看就是身份尊贵之人,老掌柜担心自己报价怕拿捏不住,低了自己吃亏,高了怕得罪对方,同时想看看少年郞是否诚心购买铺子,就耍了个心眼让少年郞自己出价。
站在一旁的市令瞪了一眼老掌柜,老掌柜心虚看着案几不敢目视市令和少年郞一行。
李旭呵呵一笑,老丈的心思他又何尝不知,直接道:“某出三百贯买下这间铺子。”
“呼”老掌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少年郞竟愿出三百贯买下他的铺子?这价钱以出他的心里价位五成了。
不说市令吃惊于李旭的开价,就连凌儿都被震惊到了,这铺子按市价也不值三百贯啊。
“但某有一个前提条件。”
李旭直视老掌柜认真说道:“老丈必须答应某的雇佣,为某酿酒,至于工钱,每月十五贯,年底还有分红。”
见老丈不明何为分红,李旭特地讲解了一番。
“当然,老丈可以拒绝某的雇佣,但这间铺子某就只愿出一百贯。”
老掌柜呼吸有些急促,少年郞开出的两个条件,明显前者优厚太多,后者就是强买强卖了,容不得他拒绝。令他不明白的是,少年郞为何如此看重他一个遭老头子?只是因为他会酿酒?
李旭胜卷在握,老掌柜不想吃亏就没的选择,只得答应三百贯卖了铺子,并接受雇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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