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还是个画画的,小姐虽然琴棋书画都很擅长,但她平日里可是说过,最讨厌画画的呀。”
“就是一群脑残。”
“刘勐哥,那那个叫青衣的,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底下,唯一一个穿白衣,有些书生气的男子开口。
刘勐自然是摇头,朝白衣书生说:“没什么好调查的,长得像而已,家里有儿有女的,怎么可能是咱家小姐,这样吧,回头把张明安抓回来。”
白衣书生开口:“我打听到张明安前几日死了,好像是为了保护一大户人家小姐,被大虫叼走了。”
“呵,死的真窝囊。”
刘勐冷笑一声,紧接着叹了一口气:“现在线索又断了,你们说,咱家小姐是不是离开这里了?”
“最近外面闹匪,小姐如花似玉,要是离开这里的话,肯定会被盯上,会和土匪们起冲突,可从未有这样的消息传出,所以我估算,她没离开,应该还在这一块地方。”
“那为何找不到她?而且,小姐为何不联系我们?”
…………
下午,沉默和正在腌菜的青衣说了一声,出门朝一条街走去。
宅家炼药好几日,他忽然发现街上多了很多不认识的人。
一些巷子口的地方,一些无所事事的男子聊着天,看着路过的一些人,眼中散发怪异的模样。
这让沉默微微皱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勐然间,他灵光一闪。
闹匪之后,大家生计都差了,所谓穷则**计,一些人在揭不开锅的情况下,可能会铤而走险。
实际上,闹匪只是催化剂而已。
这几年,土地歉收,税收暴涨,天灾人祸不断,导致很多百姓破产。
一些人走投无路,做了匪。
而闹匪之后,商路断绝,导致更多的人破产。
周而复始,恶性循环,导致无所事事的人更多。
“哎,这世道。”
沉默走着路,再次萌生搬家的想法。
他来到一条街上,认了一下路,朝黄秋月家的肉铺子走去。
上次答应给黄秋月相公带一瓶养神液,因为受伤,他拖了两三日,这时候给她家送去。
“砰!”
不远处,一家米铺门口,一个络腮胡男子带着三个跟班,将一个中年男子踹倒在地。
“这个月例钱就这么少,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叫花子,打发我呢?”
“李爷,没这回事,我这米铺最近都没米了,也没生意,实在是交不出啊。”
“交不出,那你还做什么生意?”
李爷微微眯起眼睛,看了看四周聚拢过来的人,冷笑一声。
今日,看来要杀鸡儆猴,免得这一条街的铺子还有人敢不懂事。
“打!给我打!”
“啊……”
三个跟班,对着中年人拳打脚踢。
沉默微微拽紧拳头,但最终,他松开拳头。
自己纵然是武者了又怎么样?
这伙人明显是本地大帮派,能这么嚣张收保护费的,没点背景根本做不到。
自己就算现在把他们打了,但那又如何,恐怕不用隔天,今晚他家就会被放火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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