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骀又向吴起问到:“你知道我之前为什么既让你跟着司马学习行军打仗、兵法谋略,又让你跟着卫先生学习诗、书、礼、易、乐、春秋吗?”
“君上是想栽培我。”吴起感动的说到。
“我不仅要栽培你,还要让你成为文能治国,武能安邦的经世之才。”郑骀说到。
吴起赶紧给郑骀稽首,感激涕零的说到:“君上大恩起无以为报,起只愿余生都效忠于君上。”
吴起对郑骀是真心臣服,因为郑骀对他太好了,不但栽培他,还一来就委以重任。
吴起行完礼后,郑骀又说到:“所以你要用心学习,不但要学好兵事,还要学好文事。治军必须要用礼来教育将士,用义来勉励将士,使将士有羞耻之心。将士有了羞耻之心,力量强大能够出战,力量弱小也能坚守。”
吴起重重的点头答到:“嗯。”
郑骀又问到:“你可知战争的起因有哪几种?”
吴起想了想后答到:“一国之中战争的起因有,卿大夫间争夺土地、权利,卿大夫与国君争夺权利。列国之间战争的起因有,为争夺城邑、人口、土地,为仇恨,为称霸。”
“一国之中的战争都可以归纳为内乱,为争夺城邑、人口、土地等都可以归纳为争利,为仇恨也就是积仇,为称霸即是争名,还有一个起因,那就是饥荒。所以战争的起因一共有内乱、争利、积仇、争名和饥荒五种。”郑骀指正后又继续说到:“用兵的性质也有五种,禁暴救乱的叫义兵,仗恃兵多征伐别国的叫强兵,因怒兴师的叫刚兵,弃礼贪利的叫暴兵,举事动众的叫逆兵。五者之数,各有其道:义必以礼服,强必以谦服,刚必以辞服,暴必以诈服,逆必以权服。”
吴起用心的记下了郑骀说的每一句话,准备慢慢琢磨。
郑骀继续讲到:“有五种人可以训练成为精锐,分别为民有胆勇气力者,乐以进战效力以显其忠勇者,能逾高超远轻足善走者,能逾高超远轻足善走者,弃城去守,欲除其丑者。有此五种人组成的三个团,内出可以决围,外入可以屠城矣!”
郑骀准备今天就只讲到这里,于是向吴起说到:“阿起,你都记住了吗?”
吴起点头说到:“记住了。”
“好,那你将我刚才说的全部写出来。”郑骀说到。
吴起随即在竹简上默写出了郑骀刚才讲的内容,郑骀看了一遍,没有发现问题便又说到:“你先好好理解一下这些话,过几日我再考考你。”
“是。”吴起拱手应到。
少师公子偃和少傅羽暹受召来到了新郑,郑骀在王宫中设宴款待他们。席间,郑骀突然对公子偃和羽暹说到:“少师、少傅,寡人给两位讲个故事吧。”
公子偃和羽暹不知道郑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们总不能捂着耳朵说“我不听,我不听”吧?没办法,公子偃和羽暹只有看着郑骀等他讲。
郑骀开口讲到:“当年商纣无道,周武王联合众诸侯战一日而破纣之国。伐纣联军中有一支为少昊之后裔,他们由首领兹舆期率领,在伐纣之战中勇猛无畏,为周灭商立下了汗马功劳。后来周武王分封功臣,将兹舆期封于莒地,授子爵,是为莒国。后来莒国与东夷诸国相互征伐,有两位莒国公族为莒国立下汗马功劳,莒子便封将他们分别封于诸、郓二邑。诸氏就封诸邑后勤政爱民,将诸邑治理的井井有条,深受百姓爱戴。那个郓氏却有点意思,他竟然请求莒子委任郓邑邑宰,而他只享郓邑的衣食租税。后来诸邑经过诸氏几代人的治理变得越来越富有,人口越来越多,莒子对此却感到了不安,最终诸氏尽数被诛,血祭无人。而郓氏直到莒国灭国之前都还在享用郓邑的衣食租税。”
公子偃和羽暹这都还不明白郑骀的意思他们就是傻了,虽然二人也怕落得郑骀所讲莒国诸氏的命运,但他们更怕交出封邑的统治权。因为拥有封邑的统治权才有自保的能力,若交出封邑的统治权就只能任人鱼肉了。
郑骀自然明白公子偃和羽暹会有什么顾虑,于是拍了拍手,两名太监便各自捧着一个形如覆瓦的铜板走了进来,站在了郑骀身后。
公子偃和羽暹疑惑地看着两名太监手里的东西,郑骀指着铜板解释到:“少师、少傅,此物名为银书金券,寡人准备颁布律法,凡持此物者除反逆、大逆、叛、降四罪不可赦,余罪皆可赦三次。”
郑骀见公子偃和羽暹看着银书金券两眼放光,便笑着说到:“少师和少傅劳苦功高,若再能效仿莒国郓氏之举,寡人便赐二位银书金券,可世袭罔替。同时,寡人再赐二位各一邑衣食租税。”
公子偃和羽暹权衡一番后便同意交出各自封邑的统治权,郑骀高兴的拱手说到:“少师、少傅深明大义,寡人必不会亏待二位。还请少师和少傅先在新郑住些时日,待寡人办完一件重要的事再回封邑不迟。”
公子偃和羽暹明白郑骀不可能只想让他们交出封邑的统治权,必定要收回全国所有封邑的统治权,那么郑骀所说的重要的事就不言而喻了。公子偃和羽暹知道郑骀让他们暂时留在新郑只是担心他们反水,他们都答应交出封邑的统治权了郑骀必然不会再伤害他们了。
“臣正好想在新郑住一段时间。”公子偃笑着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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