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同之所以对猗顿这么热情,最主要还是因为郑骀提出的工资提成方案,司迎将包厢门票卖出是有提成的。
当猗顿说要单次购买包厢门票后,等候在一旁的另一名赛马场工作人员立即引着猗顿的御手将马车往赛马场的停车场驶去。
谷同一边将猗顿往赛马场内引去,一边给猗顿介绍到:“猗先生,这几日我们赛马场举办的是郑国首届县级赛马,也就是由郑国境内诸县各派出一匹赛马和一名骑手进行比赛,最后决出前三名。今日正好举行第一场比赛,不知猗先生有没有兴趣参与博戏。”
“若是瞎蒙胜负也太无趣了,还是算了吧。”猗顿摇头说到。
谷同赶紧解释到:“不是瞎蒙,要参赛的马匹都在候场区,可以随意观看。猗先生可以先去相相马,相中哪匹马就可以博哪匹马嬴。”
猗顿一下子来了兴趣,他是靠畜牧业起家,还是有几分相马之能,于是对谷同说到:“那就劳烦谷君子先带某去候场区相相马。”
“唯。”谷同高兴的应到。
猗顿跟着谷同来到了赛马场的候场区,只见候场区里拴着几匹颜色、体型各不相同的成年马匹。
猗顿随即逐一观察每匹马的体型、状态等情况,最后他站在了一匹体型健壮的白色马匹前面自信的说到:“此马今日必胜。”
“不然,此马今日必胜。”猗顿旁边传来了一个声音。
猗顿闻言转头看去,只见一名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指着一匹体型健壮的黑色马匹说到。
猗顿摇头说到:“那匹黑马虽然看着健壮,但是双目无神,叫声沉闷,只能算是中等马。而这白马不但身强体壮,而且双目炯炯有神,叫声响亮,乃难得的上等马。”
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也摇头说到:“不然,白马虽然双目有神,声音响亮,但体型比黑马矮小,它是绝对跑不赢黑马的。”
“白马体型也没比黑马体型矮小多少,它的力量完全可以弥补体型的不足,它绝对可以跑赢黑马。”猗顿坚持认为白马比黑马更好。
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笑着对猗顿说到:“到底是黑马好还是白马好,比赛过后便见分晓,既然这位先生觉得白马好,可敢对白马下重注?”
“有何不敢?”猗顿自信的说到:“不知先生可敢对黑马下重注?”
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若无其事的对身旁跟着的赛马场司迎说到:“我下注五万钱,买这匹黑马首场第一。”
赛马场司迎喜笑颜开的说到:“好的,还请向先生移步博戏大厅下注,在下没有下注博戏的权限。”
赛马场司迎每拉到一名顾客参与博戏都会有奖励,赛马场的规矩是见钱才出票,所以他才会委婉的让那名向先生去博戏大厅。
郑骀对博戏有一项严格的要求,那就是只允许穿锦衣华服的贵族或富人参与,对于穿褐衣的普通百姓是绝对禁止参与的。而且郑骀将起始下注额定的很高,要一千钱起,这就更好的避免了普通百姓的参与。
“好,前面带路。”向先生临走前挑衅的看了猗顿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有种你跟来。
猗顿不管是对自己的相马之能还是财力都很自信,随即对谷同说到:“劳烦谷君子也带某去博戏大厅吧。”
“好咧!”谷同高兴的应到。
猗顿到达博戏大厅之时向先生已经下好了注,向先生将手中的博戏凭证,一根竹片对着猗顿晃了晃,挑衅的说到:“某已下注五万钱,博黑马胜。”
赛马场的博戏凭证是用竹片篆刻,会将比赛场次、下注时间、下注金额、赔率和身份信息都篆刻上去,总共篆刻一式三份,一份交给下注者,一份留在博戏大厅,还有一份要交给公正处保管。郑骀设置的公证处就在博戏大厅旁边,公证员是由都察院官员充当。虽然赛马场和公证处都属于郑国的朝廷机构,但毕竟名义上还是有第三方监管,多少还是能给下注者增加点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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