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白含笑道:“我是江淮胥的堂弟,我叫江思白。”
芝麻道:“既是名医的兄弟,想必郎君的医术也不错吧!”
江思白摇了摇头,苦笑道:“惭愧惭愧,我虽也学医,但天赋不佳,不及阿兄十分之一。”
“郎君过谦了。”十分之一也太夸张了点儿。
“没有,实话罢了……不说了,喝酒!”江思白又斟了一杯酒,而后倾身过来,帮周小渡二人也满上。
“多谢。”
周小渡是存心要测芝麻酒量的,所以只喝了几杯,便开始狂给芝麻灌酒,灌几杯,就问一句,“感觉怎么样?”
“好像有点上头……”少年脸上开始烧起来了。
周小渡拍拍他的肩膀,“你这酒量有点浅啊,养金鱼一样,得多多练练。”她夹了颗花生米塞嘴里。
又是几杯酒下肚,少年已经趴在她肩上痴笑了,“为什么我这么想笑啊嘿嘿……”
周小渡又吃了两颗花生米,和江思白对饮了一杯,才对芝麻道:“喝到这个感觉,就说明你有些醉了,如果开始觉得晕,就别再喝下去了,知道吗?”
“嗯嗯。”他点点头。
“晕了吗?看得清我吗?”周小渡问道。
芝麻把下巴搁在她肩头,怔怔地看着她,傻笑道:“看得清呀。”
“那就接着喝。”周小渡把他拖起来,直接拿着酒壶对着他的嘴倒,“来来来,一醉解千愁!都是好东西,别浪费!跟我说,谢谢江郎君!”
芝麻咳了两声,“谢谢,江郎君……”
江思白:“……不客气。”他还是头回见到这样把弟弟往死灌的哥哥,看来阿兄对他还是挺温柔的。
“好晕啊……这船怎么晃得这么厉害呀……我们是不是要翻船啦?”芝麻开始飘飘然地念叨起来。
他晕得厉害,下意识就要来抱周小渡,周小渡一把将他推到甲板上躺着,兴致勃勃地和江思白行起了酒令。
芝麻躺了一会儿,坐了起来,不满地去扯周小渡的衣角,嘟囔道:“你怎么和别人玩儿都不理我啊……周小渡,我要和你玩儿……”
“那你会划拳吗?”周小渡回身问道。
他举起拳头,摆在鼻子前看了看,摇摇头,“唔,我不会。”
周小渡一踹,“那就边儿玩儿去,别来烦我们大人。”
他软软地倒到地上,然后又爬起来,晃晃悠悠地揪了一个船工,道:“大哥,你会划拳吗?你教教我。”然后把手指一指,“周小渡他不带我玩儿!”
那群船工哄然大笑,“行行行,教你教你,我们带你玩儿。”
“他不带我玩儿!都不理我的!你们看这人……是不是很过分……”少年犹在碎碎念着。
“是是是,他可太坏了!”众船工憋笑道。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教的,他们开始挽着手臂揽着肩膀,乱七八糟地跳起舞来,嘴里还哼着不着调的曲子。
周小渡见他们发酒疯,遂也没有过多关注,江思白的酒量出乎意料的好,激起了她的胜负欲,只想把这小白痴给喝倒。
没曾想,听到“扑通”一声,有人朝她喊道:“小郎!你弟弟跌到水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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