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二:妈的,死断袖。
卢三:妈的,好上火。他扭头看到旁边的桌子上有个小茶壶,没有多想,提起就是一大口灌进嘴里他需要喝口茶降降火。
“草!好酸啊!”卢仁兼将那些水吐了出来,酸到面容扭曲。
“吃晚饭啦,小伙子们”布庄老板娘端着两大碗面条走了出来,见到卢仁兼,惊愕地发问:“这位郎君,何故要喝我家的醋?”
“本少爷喜欢喝”卢仁兼强撑着掏出块碎银来,拍到桌上,色厉内荏道,“看什么看,本少买了还不行吗?!”
老板娘喜笑颜开地将碎银收走,“行行行,这个醋壶也送您了,下次还来我家吃醋哈!”哪里来的冤大头啊嘻嘻。
卢仁兼:“”
卢大郎卢仁溢却是瞧着那小子有几分面熟,走上前去,将盛余庆拉开,端详着周小渡的脸,语气危险地道:“是你。”那个在丧礼宴席上害他出丑的小聋子。
周小渡面无表情地回答:“是我。”
“你果然是装聋作哑,上次也是故意抢我位子,还看我笑话的,是不是?!”卢仁溢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冷笑道,“你小子,这回可别想跑了,上次的账还没跟你算呢!”
周小渡垂下头去看着肩头,缓声道:“你抓我?”
“老子不光要抓你,还要揍你呢!”卢仁溢放声道。
周小渡抬眸看着他,面色漠然,“是么?你动手试试。”一副毫无畏惧的样子。
盛余庆心中警铃大作:周小渡生气了!而且是特别生气的样子!
卢仁溢却是读不懂周小渡的表情,就势推了她一把,“挺有种,待会儿别哭着喊娘啊臭小子!”
周小渡一把将想要劝架的布庄老板推开,迈步欺近,挥拳朝卢大的面门袭去。
卢仁溢抬臂去格挡,却觉那拳头劲力刚勐,震得他臂骨好似要裂开一样,顿时又惊又痛。
周小渡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腕给卸了,拧着他的胳膊,将人往地上重重一掼。卢仁溢被掼到那挂衣的架子上,顿时和架子、彩缎摔了一地,“啊”
盛余庆见状,连忙出声劝道:“周小渡,快住手,他是银枪门的人子!”
“就算他是南天门的人,今天我也要揍!”周小渡往下就是一脚,凶狠地踏到卢仁溢胸膛上,低喝道,“你敢多嘴,我连你一起揍!”
盛余庆见她大动肝火,简直是雷霆之怒,一时间也是有些畏缩,闭上了嘴。周小渡说要揍人,那是真的说到做到,上次揍他的脸就是如此。
银枪门众人见此变故,纷纷冲上前来要救卢仁溢,“大哥!”“师兄!”“何方贼人?!”
周小渡见一个揍一个,见两个揍一双,总之是一个都不放过,“我是你们祖爷爷!”
布庄内一时间惨叫连连,鲜血飞溅,洒落于绸缎纱罗上,吓得布庄老板他们都躲到后院去了。
那胆小的卢三见众人不敌,一个个被揍得哭爹喊娘,不敢上去送死,偷偷摸摸地想要出去拉人,结果刚熘到布庄门口,就被周小渡丢过来的一个算盘给砸晕了,“啊呀!”
卢二趴在地上,捂着脱臼的胳膊,对角落里的盛余庆喊道:“盛二,你快帮帮忙啊!”
少年无辜地瞪大了眼睛,“我不敢!”说完又抬起双手,捂住了眼睛,“我什么都没看见。”
“草!”
看我逼男主当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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