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淡淡的月光洒进了这个桥洞中,所以让西谷泰治看清了站在他身前的那个年轻人的模样。
在旭日国军队中服役多年,后来又经历了一些特殊训练的西谷泰治,立刻就想要跃身而起。
只是紧接着,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动不了了。
不过西谷泰治并没有惊慌,他冷冷地看着那个年轻人,漠然说道:
“你最好立刻放我离开,否则由此引发的后果,是你承受不了的。”
看着此时依然保持着镇定的西谷泰治,束观明白这个旭日国男子虽然是一个普通人,但却也绝不是简单的普通人。
当然,这也说明自己找对人了。
“我会放你走的,不过在那之前,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接着束观取出了那张电汇票,放到了西谷泰治的眼前。
虽然桥洞中的月光很淡,但是西谷泰治还是看清了这张电汇票上面的内容,最主要的是,这张电汇单,本来就是他亲手填写的。
于是西谷泰治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盯着束观问道,语气中充满了警戒之意。
“现在好像是我问你问题,而不是你问我?”
束观淡淡说了一句,接着将手中的电汇票晃了晃。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给那个杨建君,汇这么大的一笔巨款。”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西谷泰治冷笑了一声道:
“你可以杀了我,但别想在我口中得知任何事情。”
然后他就闭上了嘴巴,紧紧咬着牙,一副坚毅不屈的神情,似乎接下来不管束观问什么,也不管束观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再开口。
束观笑了笑,他有很多手段可以让这个西谷泰治开口。
那些手段有的会温柔平和一些,有的则会酷烈甚至可以说是残忍一些。
但既然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旭日国人,而且很可能是一个那种旭日国人,那么束观不介意用一些酷烈些,也可以更快得到答案的手段。
然后他抬手在西谷泰治的身上点了一下。
下一刻,西谷泰治的身躯猛然蜷缩成了一团,腰弯的像个煮熟了的大虾,剧烈的颤抖着,整张脸因为巨大的痛苦而扭曲狰狞到了极致。
束观刚刚在他身上的那一点,用的是一门道术。
这门道术的名字,叫做剜心抽肠术。
这也是善已观的藏经阁中所存放的道术之一,这门道术的名字听去似乎有些邪恶,当然,事实上也确实比较邪门,据说是当年的栖霞祖师爷在南疆游历时得来的。
当然,道术的本身其实从来没有什么正邪之分,分正邪的从来是人心,而不是道术。
这门剜心抽肠术,束观也只是修习过,今天却是第一次用。
至于剜心抽肠术的效果,自然是能让人感受到剜心抽肠般的痛苦,当然既然能被称之为道术,就绝不会这么简单,如果施术者不及时停止,被施术者是真的会被剜心抽肠,而人却依然不死,神智清醒地感受整个过程。
这绝不是正常人能够忍受的痛苦。
束观倒要看看西谷泰治能坚持几秒。
为了避免西谷泰治发出的痛嚎声惊动其他人,束观还顺手给西谷泰治施了一个封口术。
没想到的是,原先看去一副坚强不屈硬汉做派的西谷泰治,却是只坚持了三秒,眼中就流露出了乞怜的神情,他的嘴巴说不出话来,只能朝着束观疯狂地点头。
而束观却继续继续等待了两秒,方才解掉了加诸西谷泰治身上的剜心抽肠术以及封口术。
同嘴边出现了一缕略带嘲讽的笑容。
这些旭日国人啊,在面对弱者的时候,总是残暴冷酷的,而且他们也自以为自己很坚忍,但是一旦让他们感受到真正的痛苦,却是投降地比谁都快。
那个国家的人,看似坚强,其实内心深处却都是懦夫。
西谷泰治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用充满畏惧的眼神看着束观。
“好了,说吧!”
束观再次将电汇票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然后西谷泰治开始老老实实地交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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